“可以,不过老鸨我们还要向你打听一件事,如果你能告诉我们,我也亲你一口。”子沫看着挡在面前的老鸨无奈的说着。
“哈哈……什么事情,我梅三娘可真没有白活。”老鸨笑得实在奸诈让问好害怕不已。
“你知道严家公子天天来这干什么呀。”子沫说着。
“哦,严家公子放了一个姑娘在我们这,只要我们伺候一日三餐,然后什么也不能过问……哎呀。”老鸨拍打着问好的胸膛结实的很,“大户人家在外面找的小花也很正常,不敢带回家就放我们这喽。”
“小花!”问好听到这般话开始生气脑子里都是些不好的画面。
“公子你们要兑现承诺了吧。”老鸨把脸蛋凑上前。
“好,你先闭上眼睛……”子沫看了问好一眼,“这样有仪式感。”
“哟哟,这年轻人真会玩还讲究什么仪式感。”
老鸨满满闭上眼睛,那张烈焰红唇就贴了上来。
子沫拉着问好的手两人眼神一对,好像想法相同。
“跑。”
冲出大门,这两人撒腿就跑。一大帮女人满大街追赶这两人。
“为什么我一来这甘阳城就是跑呀。”问好喊着。
“还不是你倒霉,我以前从来就没有这样被别人追过。”子沫逃跑之余还不忘搭话。
两人都是练过功夫的人速度自然比那些人跑的要快,两人停在城墙之下喘气。
“我当时就不应该让师父把你画这么帅。”子沫气喘吁吁。
“是呀,这样反而更是个麻烦。”问好摸了自己脸一把上面的颜料有些掉落。
“别摸了,你的脸花了。”子沫赶快阻止着。
“这样你还是把脸围着算了。”子沫看到不远处有几个戴面具的小孩,“对了,你戴个面具就好了,人家问起来,我就说你是我的奴隶。”
“奴隶?”问好又傻眼了。
随后这甘阳城大街上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带着一个穿着面具的大汉招摇过市。
“这样行么?”问好担忧。
“走,咱们先去严家门口盯着,我就不信抓不到这严公子拐卖妇女的证据。”子沫提议。
两人很快就傻傻在严府外躲着。
“你这样做,难道不会觉得很没脑子么?”问好实在看不下去。
“没脑子?你才没脑子。这叫守株待兔。”子沫一本正经的说着。
“这严公子平时都不在家,只有夜晚的时候才回来,你要等到天黑呀。”问好。
“那你有什么办法,只有最死的法子了,你要学学我有些捕快的职业精神,以前我连续蹲守别人两天两夜都没说过什么。”子沫又把头转过去仔细打量着严家大门。
“你先看一会,我睡一觉。”问好当即就躺在子沫腿边,“几天几夜都没有睡好觉了。”
问好一闭上眼睛就陷入沉睡。过了许久子沫打醒来问好。
“喂醒醒,严大公子回来了,他还带了一个女人。”子沫说着,双手不断去摇晃问好。
“在哪?”一听到女人问好一激灵跳起来,左顾右看,“在哪?”
“已经进去了,你睡的和一头猪一样。”子沫埋怨着,“那人根据你的描述应该差不了,也是穿着一个旗袍的女人。”
“咱们现在进去把他抓个现行,我师妹不能再受到他残忍的迫害了。”问好一想起这严家人的风范就来气。
“怎么进去?严家我可不敢乱闯。”子沫因为穿着官府有些忌惮,“我穿着这身衣服要被发现了不就要连累我爹了。”
“女人就是麻烦。”
问好随处溜到人家在外面晾晒的衣服顺手拿了一件女人的衣服。
“你偷东西!你是道士呀!”子沫惊讶着,这问好的形象在子沫心里面大打折扣。
“哎呀你别管这么多,人就要学会灵活变通。等你再弄身衣服那就来不急了。”问好把衣服人给子沫。
两人再次出现在严家门口时都自觉戴上面具,这样一来两人彻底成了飞贼。
问好去过严府,所以知道严大公子的房间在哪。当两人探出两个脑袋在墙头时。
“没有人快下去。”问好拉了子沫一把。
两个飞贼而下,借助着问好熟知地形,绕开了人多的路径偷偷来到严公子房间。
“哇,原来这么容易就可以进来严府,我还以为守备有多森严呢。”子沫见问好三两下就来到严家内部。
问好心里笑着那还不是因为自己在严家打了两天的工,但是问好不能这样说,他谦虚的笑着:“小意思,这只是茅山侦察术最基本的东西。”
接着这会问好又吹了一把牛,对此让子沫对茅山的向往更加深厚。
这入夜严大公子少有的亮着灯火,当靠近时就听到两个人嘻笑声。
“哈哈严公子好坏呀!”
子沫听的头皮发麻看了问好一眼:“走,救人。”
说罢子沫一脚踹开房门,问好也跟了进去。
出现在问好眼里的是温文儒雅的严公子正抓着一个姑娘的手写字。
“阿……你们是谁!”严公子吓的急忙起身。
问好见其怀中女子不是问舒,只是一个体型稍微像问舒的姑娘。
“拐卖民女还不承认。”子沫不知道问舒长什么样子还以为抓到了。
问好火速把子沫拉住:“错了,这不是我师妹。”
“什么……那我们不就成了私闯民宅的飞贼了么。”子沫也是冷汗一流。
“来人……”严公子还要喊叫。
问好和子沫当机立断一不做二不休,上前就将二人的嘴巴给堵住。
这两人文若的很完全不是问好的对手,不一会这严大公子房间里一男一女被绑在地上。
两人的嘴里都赛了布块,房间李一共四个人。面对突如其来的盗贼这严家公子也吓傻了。
问好拿起案桌上的问舒玉佩,他细细打量就是这一块。
问好拿着玉佩走到严公子面前:“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这玉佩是哪来的。老实点不要喊叫否则……”
子沫拿着匕首在严公子面前晃悠了一圈,问好拿去布块。
“是……是一个姑娘押在我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