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沫你和他的事情也该让为师略知一二了吧。”陈师父好奇板着脑袋听。
“师父你老人家就好好养老这么操心年轻人的事情干什么。”子沫说着就停下手中的活。
“嗯……”陈师父转头。
“师父真是感谢了,那我就……”子沫刚要说道别的话。
“什么,真就是来利用我这老爷子就走,连多待一会就不行么。看看李大门教出来的好女儿。”陈师父拍打着胸口显得格外可怜,“真就如此不关心师父。”
“没有师父,只是现在还有要事,等事情办完了我就常回来看你。”子沫安慰着这个小老头。
“哼……我才不信,上次也是这么说,现在你长大了,被别的男人拐跑了不听师父的话了。”陈师父鼓着小嘴活活像一个闷气包小老头。
“前辈对不住……”问好双手作揖毕恭毕敬对着靠在椅子上的陈师父。
“哼哼…你心里就得意吧,子沫宁可要你个小伙子,也不要我这个师父。气死了。”陈师父轻视着问好。
“师父你怎么这么古板呢,你再这样子沫就不回来看你了。”子沫威胁着小老头。
“好了好了,你走吧。我们始终是娘家人呀。”见这陈师父阴阳怪气的**着,却似有几分讨喜的样子。
两个人刚利用完老人家就直奔甘阳城,现在的问好改头换面,完完全全就是子沫心里预想的男人。
当问好忐忑的经过甘阳城守备时,守备突然把问好叫停,他们四下观察问好。
问好有些着急以为自己暴露了。
守备的眼神愈来愈古怪然后问问好:“你叫什么名字。”
“问……”问好刚想说就把话收回去了,“问这个姑娘吧。”
问好立刻转接给后面的小姐,这子沫是甘阳城官员众人皆知的。守备见小姐来了也是礼让三分。
“这是我在北方结实的朋友,远道而来的。”子沫介绍着面前的花美男。
虽然这个守备还打量几下问好,但是毕竟是小姐的朋友也不好多问。
在问好通过后那个守备嘴里小声说着。
“那…那人好帅。”
听到守备说这句话子沫暗暗的笑起来,因为这是别人在夸耀自己的杰作。
问好看着甘阳城自己又一次回到了这里,不过是以新的面孔。
“我这几天统计了这严家大公子的行踪,他每天都会去商行,仓库,还有妓院。”子沫拿出一份自己衙役的报告细细看着。
“妓院?他不是正人君子么!”问好疑问着。
“原来我也是这么想,现在看来这事情有了微妙的变化了。”子沫笑着看着报告上妓院两个字。
二人先去了商行,在这商行里都是做生意的商人,若是问舒在这里毕竟是在这商行的隐蔽处。然后子沫就假装来商行以捉那嫌犯为由,偷偷在商行里搜捕。
这每个能够发现的房间子沫都搜遍了,不过都没有发现问舒的痕迹。他们面对的是一堆堆的银票和银子。
穿过满人的街巷,再进入那仓库里,里面也是琳琅满目的商品,与打包好的货物。若是这其中的箱子里藏有人,他们也不好一个一个箱子打开。
子沫的古怪行为引来了一些人的议论,人们的眼光中子沫与这位花美男快速离开这里。
当他们走到最后的妓院,看着这里面的风花雪月,还有红色的轻纱绸缎与帘子。这里面就像蛇妖盘旋的洞窟一般,秉道士的清心问好不敢进去。
“怕什么,你现在暂时不是道士。”子沫居然拉着问好进去了。
因为这里的人见子沫也穿着官服,出来迎接的老鸨还以为是两个美男子。
“女儿们出来接客了。”老鸨叫喊着特别是看到问好的脸时,老鸨内心忍不住惊讶了。
“天哪,世间有这样的美男子,这脸就像画上去的一般。”随着老鸨的叫声,四周也探头走出几个卖艺女。
顿时这群女人一见问好的脸就开始心跳加速小鹿乱撞,八九个艺妓主动靠上来,她们争先恐后伺候问好,见到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们冲上来,自己连连闪躲。
她们的手都快伸到问好的脸上了,还有四五张嘴巴就要亲上来。这妓院哪有这种百花争一子的场景,她们为了问好开始争吵起来。
子沫见这这帮人如此糟蹋自己的杰作,立刻护住问好:“你们干什么!我们是来找人的!”
“是我么?”
“公子,是来找我的。”
这帮女人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自始至终她们都是被问好的美色所蒙蔽。
“看来女人起了色心比男人还厉害。”子沫心里嘀咕着。
子沫受不了这群女人,拉住问好就要跑。可是大门一关这帮女人都不做生意了,一群人追着问好。一直追到妓院的二楼,子沫不管这些房间也没有人统统打开然后进去闯一遍。
“哎呀……”
“什么人……”
房间里的叫喊声一间传着一间,问好找完了第二楼的所有房间都没有见到问舒。不过这到达没有退路的时候,转身一看自己已经被堵死,这场景比在赌场围追问好还要壮观。
“相公看你往哪跑……”老鸨色迷迷从女人堆里走出来。
问好与子沫后背贴墙这两个人都成了这妓院的食粮,突然间所有人扑上来。
“喂喂喂!谁能救我们出去,他就亲谁一口。”子沫突然急中生智,指着问好。
“你……”看着这个不仗义的子沫问好心痛无比。
女人们立刻扭打在一起,两人乘机溜出趴在地上偷偷溜走。这时两人对视这种场景只能用生不逢时来形容了,两人躲过扭打的人群,捡来几块撕扯下来的布料,二人立即待在头上偷摸着溜出来。
“去哪呀?”
当二人正走到大门口时,后面一个风韵犹存的声音。
“老鸨?”问好看着不知不觉出现在后面的老鸨大叫着。
“公子呀想跑哪去?你别忘了刚才的承诺,起码先亲我一口才能走吧。”老鸨自作柔弱指着自己的脸蛋,显得十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