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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饼夹菜2025-06-24 14:471,723

7.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我两个都不要。

十一月十日,我用汤勺从保温杯里舀了碗海鲜粥,把它推给坐在对面的沈长乐。还未等她动作,又如法炮制舀了碗黑米粥。然后我细细端详她的表情,耐心等待精彩演出。

当我数到十的时候,沈长乐忍无可忍,拍桌而起:“许清河你要干什么?”

我懒洋洋掀了掀眼皮,故作困惑:“不是喜欢抢我的东西吗?赏你了。奚平的海鲜,S的黑米,你想喝哪个喝哪个,想喝几碗喝几碗。”

沈长乐小脸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可我仍嫌不够。

“怎么?不够啊——”我拉长语调,无辜又好奇扑闪着眼睛,笑意盈盈:“那你直接跟我说好了呀,我叫他们再给我做嘛。”

沈长乐眼里泛着泪花,整个人楚楚可怜的。摇摇晃晃都快站不稳了,风一吹就要倒似的,可是并没有人去扶她。

“你怎么敢?你怎么能,如此作践他们的真心?”

我听完这话更加“惊慌失措”了,好心剥个葡萄叫她别说了。

哪里知道沈长乐非但不吃,反而像鹰一样凝视我,伸手把葡萄打掉了。

我不语,用奚平的手绢擦了擦手,半晌才笑着说:“这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沈长乐显然也认出来那是奚平的手帕,整个人不可自抑发抖。她像是受到了很大刺激,眼中的神色逐渐癫狂。

十七次了,整整十七次了,无数次存档读档,到头来却为他人做了嫁衣。沈长乐如何能够不怨,如何能够不恨?若从前那女人不自知还好,如今却恃宠而骄,竟然敢跟自己叫板。凭什么,凭什么让她享受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只要她死就好了,只要她消失就好了。她在这世界上活一天,自己就无法真正得到奚平的心。那手帕本来是他赠与自己的啊……

我看见沈长乐狞笑着迅速逼近,她拼命用双手攥住我的脖子,嘴里振振有词死吧死吧。

我并没有挣扎,反而流露出怜悯的神色。掐吧掐吧,她掐得越狠,反噬就越强烈。

“真可怜啊沈长乐,你难道不知道……咳咳咳…死了的白月光,才是无敌的吗?”

沈长乐身子剧烈抖动了一下,双手也开始无意识放松,似乎自己真的做错了事。当我呼吸到新鲜空气时,她又再次收紧,神色比上次还要阴森可怖。

她咯咯笑出声,声音尖锐,直冲耳膜:“不不不,你少骗我!这只不过是你的权宜之计。你活着我才永远没有机会!你早晚要死在我手上,去死吧,就像从前一样。”

我见时机差不多,摇起S送我的铃铛。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奚母闻声而来,急忙拽住“许清河”,抬手扇了她个大嘴巴子。血从她的嘴角流下来,她伏在地上呜呜哭着。

奚母扭头咒骂了几句,然后讨好般看着我,眼里是殷殷的切盼。

我听见她问:“长乐,没有受伤吧?别理那个疯女人,伯母最看好你和我儿子。”

看啊,糊涂的奚母连谁是李长乐都分不清,只尽忠职守完成‘守护者’的任务。

奚母见我不说话,急得拍大腿,又恶狠狠扭头对李长乐威胁道:“长乐,别害怕。我这就把她赶出去,你和奚平的退婚协议再想想,咱们都冷静冷静可以吗?”

我含着泪点了点头,奚母如蒙大赦。

还未行动,奚平宛如神兵天降,领着警察蜂拥而入,以故意伤人的罪名指控。

S冷眼旁观许久,蹲在地上捡起葡萄,猛亲几口发出啵的响声。然后直勾勾看着我,将葡萄送进嘴里,眯眼舔自己的手指:“宝贝,如果我有法子,让你俩换回来。你换吗?”

8.

自沈长乐收押后,奚平便忙了起来,我也很少见到他。

不论我去哪里,S像狗一样如影随形,美其名曰为保护。

S似乎不知道,我最大的危险就是他,最不想见的人也是他。或者说,他明明知道,却装作不知道。可若真的满不在乎,为什么又时时警惕我身边的这位先生呢?

我亲密地挽住余成则的胳膊,他已经上了年纪,行动不大方便。可他的手灵活得很,我能感受到他顺着我的背往腰间摸去,也能感应出油腻贪婪的目光来回打量。

“奚平那毛头小子还太年轻,不知道如何疼人。”

他义正言辞数落着奚平,我点头如捣蒜。表面摆出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来,胃里却直反酸。之所以虚与委蛇,是因为我有恨。

“下次见,伯父。”

“下次见,长乐。”

老余曾经是父亲最信任的人,却在关键时候用U盘窃取公司的资料。许氏从此倒台,父母撒手人寰。这也是奚平不相信我会窃取奚氏资料的关键点。

我对S的跟踪视而不见,就这样和余成则断断续续联系了一个多月。

余成则终于按耐不住狐狸尾巴,将我约到中心花园详谈。

路灯昏昏,夜色戚戚,冬风小刀子似的刮着我的脸,也刮下了余成则的面具。

我捧着他送的红玫瑰,听见他说想要与我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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