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单薄的衣料,她可以感觉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手指略过的地方是他坚实还富有弹性的肌肉,苏亦晓在这一瞬间,血脉喷张。
脸颊逐渐爬上一抹羞红,苏亦晓咬着嘴唇,眼底闪过一丝怒气。
“你,你快点松开我!”
言恒铄笑道:“我怎么松开你,是你自己要往我怀里扑的。”
“大嫂,你如果对男人饥渴,可以直接告诉我,何必来勾引我呢?”
他刚刚还在醉酒,怎么这会儿功夫就变得这么清醒了。
苏亦晓立刻感觉自己被骗了,或许他的醉酒根本就是装的,其实他根本没有喝醉!
那么在停电的时候,他从背后抱着自己,也是……
苏亦晓扬起手,想要打一巴掌言恒铄,手还没有落下,就让一道力量阻挡住了。
她的手悬置在半空中,想要落下又落不下去。
苏亦晓咬咬牙,怒不可遏地瞪着言恒铄,“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么耍我玩很有意思吗?”
“言恒铄,你别得寸进尺,别忘了,你还有女朋友!”
她用力在言恒铄的怀里挣扎着,言恒铄反而跟上了头一样,紧紧地握着她的腰肢,不管说什么都不松手,这让苏亦晓的心里特别的不爽。
“言恒铄,你别太过分了!”
言恒铄无辜地眨眼睛,“我怎么过分了。”
“大嫂,我什么也没做呀,明明是你扑在我身上的。”
“我没有!”
苏亦晓羞红了脸,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会儿如果有人过来,看到他们两个人以这么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
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了。
苏亦晓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言恒铄,我再警告你一遍,快点放开我!”
她压低声音,声音中尽是怒气,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生气了呀,你早干嘛了?”
言恒铄的每一句话都成功地挑起苏亦晓心中的怒火,见过讨厌的人,倒是没有见过像是言恒铄这么讨厌的人,他这么欺负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觉得这样欺负她玩很有意思吗?
还是说把她当成玩具了。
苏亦晓恼羞成怒,“言恒铄,你再这样!”
言恒铄握紧苏亦晓的手腕,歪着头,似笑非笑地说:“我再这样你怎么样?难道要告诉爸?”
“苏亦晓,我可以和爸说,大嫂耐不住寂寞,主动勾引我。”
“本来也是你自己扑上来的,我想爸会相信吧。”
苏亦晓气的浑身发抖,见过这样没有良心的,倒是没见过言恒铄这么没有良心的。
竟然敢直接威胁自己!
“你快点放开我!”
“我如果不放开呢!”
如果言恒铄不放开,苏亦晓也没有办法,她一个女人根本不是言恒铄的对手,与他抗衡,无疑是以卵击石。
真是可恶!
“啪嗒”一声,是门打开的声音,苏亦晓惊恐不已地睁大眼睛,如果这一幕让佣人们看到了,她以后该怎么办?!
苏亦晓彻底懵了,她要完蛋了。
本来就寄居在言家,现在又搞了这么一出,言恒铄一定是为了报复她!
恰在此时,言恒铄松开了手,近乎在瞬间,苏亦晓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因为动作太过迅速,她还有些不稳地在原地晃了晃。
王妈进来之后,看到苏亦晓和言恒铄怔了怔,眼睛快速在他们两个脸上扫过,眉头微微皱着。
苏亦晓的心也一下子悬了起来,王妈不会怀疑什么吧。
为了掩饰尴尬,苏亦晓缠绕起耳边的碎发绕到了而过后面,抬眼看着王妈笑道:“王妈,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王妈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刚刚跳闸,我就是来看看二少爷有没有什么事情。”
“本来还想去看看大少奶奶的房间,没想到大少奶奶和二少爷在在一起。”
苏亦晓尴尬地抽动两下嘴角,不得不说,尴尬,真的很尴尬,她的脚指头都要尴尬下来了。
一时之间,苏亦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王妈,我没什么事情。”
为了不让王妈误会,苏亦晓解释道:“刚刚恒烁回来的时候醉醺醺的,我特意把他带回来了,没想到王妈……”
王妈连忙点头,“大少奶奶,我都明白的。”
言恒铄附和道:“谢谢大嫂。”
苏亦晓恶狠狠地剥了一眼,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她捏着拳头,快步从房间离开,恨不得直接将言恒铄给生吞活剥了。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苏亦晓很生气,还让那个家伙得逞了。
她很奇怪,自己从前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言恒铄了,才让他现在这么针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
苏亦晓唉声叹气地说,心情很是不爽。
如果能立刻恢复记忆就好了,这样也好回击。
苏亦晓躺在床上,看着吊灯,慢慢闭上眼睛。
……
“苏亦晓,我爱你。”
言恒铄蓦然出现在身后,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温柔似水。
苏亦晓怔了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样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言恒铄为什么要用这样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
她不能理解。
苏亦晓向后退两步,以此和言恒铄拉开距离。
言恒铄又向前逼近一寸,苏亦晓眼前一黑,等她再次回过神儿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言恒铄的怀里了。
她怔了怔,他的身体怎么这么温暖,是让苏亦晓很安心的温度。
她并不抗拒,甚至可以说很喜欢。
苏亦晓头有些懵,就这样不知道抱了多久,言恒铄轻轻地捧起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眸子。
苏亦晓吞了一口口水,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只见他缓缓闭上眼睛,一点点地靠近她。
苏亦晓霍地瞪大眼睛,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她捂着发红发烫的脸颊,一想到昨天夜里的梦,就感觉惊悚。
言恒铄为什么要说爱她?
一定是疯了!
苏亦晓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疯掉了。
“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她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哪怕这个世界上只剩下言恒铄一个男人,自己也不会和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