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山的声音很有磁性，每次他压低声音说话，鹿尔白都会忍不住发软。
手指不自觉地抠住他的衣领，鹿尔白此时才后知后觉，发现他们离得太近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在饭店包厢里呢，你……别太过分。”
虽然是拒绝，但是她娇滴滴的语气配上绯红的脸颊。
莫寒山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却因这副样子更加想入非非。
“鹿尔白。”
“……嗯？”
“你要知道，做开心事，不限于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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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阿山快步从台阶上下来，走到车窗边躬身，“两人在上面……”
九叔狠狠吸了一口刚点燃的雪茄，听阿山汇报完冷哼一声，“他莫寒山也不过如此！连那东西都管不住，还想算计我？痴心妄想！”
阿山并未附和，脸上满是凝重，“九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城南的地皮已经压在手里三年了，再不卖掉，资金周转就要出问题。尤其是前些日子他们有一批货被莫寒山强行压价，利润几乎被抽光了。若无及时进账，只怕今年要撑不下去。
九叔眯了眯眼睛，没有立刻回话。
旁边阿山一直弓着腰，耐心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山额前泛起隐隐的汗渍。
终于，九叔弹了弹雪茄，缓缓升起的烟雾缭绕盘旋，虚幻了眼前的景象，“去楚家。”
“是！”
阿山立刻应声，开门上车，调转方向离开。
一路上，九叔一言不发。
不时眯眼冷笑，抑或静默不语。
楚家距离不算远，大约十几分钟就到了。
车子方停稳，大门恰有一抹倩影出现。
“九叔！”
九叔闻声望去，待看清眼前俏丽的面容，眼睛不自觉瞪大，“哟，晴晴！”
眼前的女孩大方典雅，周身有一股隐隐的贵气，一眼看去便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举手投足间都是落落大方，尤为讨长辈的喜欢。
这才是主母气质啊。
楚晴笑着迎上来，拉住九叔的手，“九叔，您怎么来啦？”
“哎呀，晴晴啊，”九叔拉住楚晴的手，上下打量一番，满意的点点头，“几年不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楚晴抿了抿耳边的头发，笑的舒展，“您有事找我爸？他刚好在家呢。您要是再晚来五分钟啊，他怕是就要出门了。”
“那可真是巧了，”九叔笑哈哈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小晴啊，我记得……你跟寒山……”
“嗯？”楚晴眨眨眼，脸上飘红，“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你知道寒山有女朋友了吗？”
楚晴脸上一僵，“怎么可能？”
九叔惋惜地摇摇头，“我早上刚看了一眼，比起你，可真是差远了。”
楚晴绷紧了嘴唇，“九叔，这……”
九叔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太老实。早就让你跟寒山定下来，你偏不。你看看，你矜持懂事有什么用？不还是拦不住外面的狂蜂浪蝶？放心，九叔心里有数，明天就把那女人的资料给你拿来。”
楚晴勾出一个勉强的笑来，“谢谢九叔。”
“有时间详说，我现在有事，先找你爸去。”
等九叔进了门，楚晴这才收起脸上的表情，拿出手机给莫寒山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