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担担没有说谎,她真的来了医院。
何赛红看到她,只觉得身下又一股热液涌了出来。
她的孩子没了,是这个女人害的。
“何董节哀啊,孩子没了以后把身体养养还可以再要,”周担担用话扎何赛红的心窝子。
“你给我滚!”何赛红指着门口。
“太激动容易血崩的,”周担担笑着。
何赛红脸色惨白,知道她来找自己的目的,“周担担你就算把那些照片曝光出去,我也不会再给你投钱,不会让我女儿跟你合作的。”
她在医院里这大半天什么都想明白了,如果她答应了周担担,以后就是她手口的提线木偶了,她会不停的用这个来拿捏要挟自己。
既然那事干了,就是纸包不住火,而且她知道就算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她跟罗炳诚这夫妻关系也就那样了。
再说了现在她还手握罗氏的大权,就算有丑闻爆出,罗炳诚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周担担轻笑点头,“不愧是何董,果然胆识和气魄就是不一样。”
她这话是真心夸何赛红的,如果换成别的女人,怕是早就被吓的任由她摆布了。
“不过何董能管得了自己,别人就未必好管了吧,”周担担拿出手机,打开了与罗美阳的聊天,播放了一段语音。
——“周小姐,我跟你合作,我妈要是阻拦,我就跟她断绝关系,我现在已经到机场马上登机了,你等着我。”
何赛红本就惨白的脸听完这话更加没有一点血色,直接闭上了眼。
她能不受周担担的控制,可罗美阳不行。
“何董,您好好养着,等你女儿来了,我就让她来照顾您,”周捏担的话让何赛红猛的睁开眼。
“周担担你别过份!”
她怀孕的事,罗美阳是不知道的。
周担担笑了,“看来何董还是要点脸的。”
“滚,给我滚!”何赛红怒吼。
随着她的吼声,她就感觉身下像是开裂的水龙头,热液一股股的往外涌。
顿时,她感觉不好,连忙去按铃。
很快就有小护士过来,掀开被子就看到何赛红身下的床单被血浸湿了大半,“不好,大出血了,叫医生。”
小护士连忙跑着去叫医生,周担担看着躺在那儿面如死灰的何赛红,“何董,您可要撑住了,真要是挂了,那您女儿可就任由我摆布了。”
何赛红紧紧揪着床单,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周担担见她这样轻摇了下头,转身走出了病房,然后手机嘀嘀响了两下,她打开看到是祝簿言进了会所的画面。
她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最近盯紧点他,看他都接触什么人做了什么,还有......给他找点不痛快。”
“姐,让他怎么不痛快法?”吕扬问。
周担担凝视着黑夜,“当然是戳他的心尖了。”
“简柠?”吕扬笑问。
周担担挂了电话,看着夜色,眼中露出了让人心惊的杀气。
会所。
秦征看到祝簿言开口就是,“我说老祝你现在老婆没追成功,朋友的场也不参加了,你别弄的两头空啊。”
反正自从简柠回来以后,秦征约祝簿言十次有几次约空。
祝簿言坐过去,“谁跟你说我追妻没成功的?”
秦征倒酒的动作一顿,“你成功了?”
说完轻摇了下头,“怪不得子迁他最近挺萎靡的。”
“会说话就说,不会说就把嘴闭上,”祝簿言的话秦征呶了下嘴。
“老秦,做人别这么不地道,人家子迁给你照顾了四年的老婆孩子,这份大恩情你不还就罢了,怎么还不让说说,”秦征主打一个路不见不平一声吼。
“这是我跟他的事,你少掺合,要是闲我给你找点事做,”祝簿言的话让秦征笑了。
“说吧,又给我接了什么案子?”秦征很是明白,并把一杯酒推到了祝簿言面前。
他想说自己开车来的不能喝酒,可是今天的事让他真的很压抑,需要借点东西释放一下。
祝簿言看着眼前的酒,“我开车了。”
“给你叫代驾,矫情,”秦征说着碰了下祝簿言面前的杯子,先啜了一口。
祝簿言也端起杯来,秦征看着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感觉你心事这么重?”
“今天死了两个人,”祝簿言看着杯里的红酒,再次想到了何俏那身下的一滩血,突的就再也没的兴致了。
他把酒放下,“换种酒。”
秦征冲着旁边的服务生打了个手势,蹙眉看着祝簿言,“今天你让我调人就是处理这事的?死的什么人,要你这么忧心忧神的?”
祝簿言拿过烟点了一根,也没有解释其他,只道:“我怀疑是周担担所为,而这两个人也是她为了灭口才杀的。”
“这么疯狂,这可是法制社会,”秦征一出口,律师的专业味就出来了。
“可证据被她毁了,现在也没法证明是她指使的,所以这件事你能不能找人搞?”祝簿言看着秦征。
“这就是你给我找的事做?”秦征皱眉。
“嗯,做不做吧?”祝簿言刚说完服务生又端了别的酒上来。
秦征给他重新倒了一杯,“这只能用非正规手段了。”
“不问手段,只问结果,”祝簿言喝了口酒,皱眉。
他看了眼酒瓶,居然是瓶烈酒。
“行,可以搞,不过你知道的这种非正规手段的费用是极高的,包括今天调的那些人,”秦征这人不差钱,就是抠馊。
但他的说辞是这叫亲兄弟明算帐。
祝簿言睨了他一眼,“差过你的钱?”
“这倒没有,但是先明后不争,”秦征总是有理。
祝簿言又喝了口酒,“越快越好。”
秦征冲着祝簿言举杯,“Cherrs!”
祝簿言没有再喝,听他答应了便放下酒杯,“走了,你自己慢慢喝吧。”
“不是,不带这样玩的,今天晚上你必须好好陪陪我,”秦征拦住他。
“没心情。”
“这个好办啊,我带你去个地方换换心情,”秦征揽着祝簿言的肩膀。
“你少来,我不去,”祝簿言扯他。
“不来不行,介绍你认识个新哥们,”秦征不由分的拉着祝簿言去了另一个包房。
刚进门他就被震住了,低音炮的混响乐冲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