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簿言哥,你怎么伤成这样?”周担担泪眼楚楚,娇滴滴的样子,让一边的严旭都看的浑身不适。
撒娇装嫩这事,真得分年龄,周担担这个二十好几的人了,此刻玩这个,真的让人一身鸡皮疙瘩。
祝簿言趴在那儿,本就全身不舒服,现在更是不适,他轻咳了一声,提醒严旭送人。
不过严旭并没有动,平日里他被眼前的老板没少拿捏,现在有机会了他得报复一下。
周担担听到祝簿言咳了,连忙上前,“簿言哥,你又疼了吗?是哪儿疼?你说我......我帮你按按。”
此刻的祝簿言整个后背都是光着的,那紧健的肌肉看着就满满的力量感,很欲。
周担担看的喉头有些发干,手哆嗦着就想去摸一摸。
现在她似乎能理解为什么她的表姐那么迷恋祝簿言了,这男人真是太带感了。
严旭瞧着周担担那烫红的脸,还有眼底的色 欲,真是没眼看。
原以为男人是色字物种,没想到女人也是一样。
在周担担的手就要摸上祝簿言时,严旭连忙过去,“周小姐......”
严旭是想小报复一下自家老板,可也只限于让他恶心一下,并不能真的让自己家老板被占了便宜。
这个尺度,他还是得把握住的。
“周小姐,男女有别,非礼勿碰,”严旭微笑提醒。
周担担没有罗美阳那样厚脸皮,严旭这话一出,她脸就红了,手也收回放下,并掩饰尴尬的开口,“严助理,簿言哥这烫伤大夫怎么说?这么严重后期要植皮的,不然留下疤,就影响美观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严旭小心的看着祝簿言,可怜他的大俊脸是朝下的,严旭看不清明。
“咱们国内的这些医院都不专业,到时簿言哥可以来我们医院,我们有最好的医美整容植皮医生和设备,”周担担说着看向祝簿言那肌肉感满满的后背。
“簿言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留下疤的,”周担担保证。
祝簿言黑着脸,一个字都没有。
严旭已经感觉到了低气压,不敢再作对着周担担道:“周小姐的心意,我们祝总收到了,但现阶段祝总要休养静养,至于留疤和美这事,以后再从长计议,现在请周小姐先回去。”
说着,严旭已经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周担担见状也不好再强留不走,便对祝簿言道:“簿言哥,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我那儿有很好的烫伤药膏,我给带过来。”
“周小姐有心了,慢走,慢走,”严旭送走她,刚要舒口气。祝簿言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严旭,你是想下岗还是想降薪,嗯?”
听着祝簿言咬牙的声音,严旭连忙过来,“祝总,我想您快点好起来。”
“想让我好起来,就别让那些人来,”只能趴着的祝簿言,实在是太难受了。
话落,病房的门又被敲响,虽然还没开门,但透过门上的小窗,严旭已经看到来人了。
他一脸的无奈,“祝总,不是我让那些人来的,是您太招人了。”
严旭说完这话,不禁感叹,人啊真不能太帅太优秀,不然病了伤了都不能好好静养。
“不是说了吗,我谁也不见,”祝簿言烦躁。
他话音落刚,罗美阳已经进来,“阿言,是我。”
是你更糟!
严旭在心底吐槽,并出声,“罗小姐,我们祝总睡着了。”
说完,严旭看向祝簿言,希望他能配合的闭上眼,不然这个女人可没有周担担那么好打发。
“怎么还在睡,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罗美阳说着就要靠近祝簿言。
祝簿言出了抢救室,她就跟过来想看,严旭便以睡着了为由挡着她,现在居然说还在睡,当她傻吗?
“没问题,祝总就是太累,”严旭扯谎。
罗美阳哼了一声,“严助理,你少糊弄我,你起开,我倒要看看簿言怎么了?不会是你趁着他受伤,对他做了什么吧?”
这女人的脑回路真是让人抓狂。
罗美阳不仅说话杠,而且动作也粗鲁,一把推开了严旭,走到了床边看着祝簿言。
祝簿言闭着眼,一副在睡的样子,罗美阳看着他的脸,抬手探向他的鼻息,“阿言.....”
“我的丝巾落在这了,”周担担的声音响起。
走的人,又去而复返了。
这是什么鬼操作。
严旭看着眼前这两女人,头有些炸,一个都不好对付,现在一下子来俩,他有想原地消失的冲动。
听到她的声音,罗美阳神经一颤的回头,周担担也对上她的目光,而且看到罗美阳的手正冲祝簿言伸着。
周担担冷扯了下嘴角,“罗小姐也在啊。”
罗美阳想到周担担对自己做的事,暗暗咬牙,这个女人暗算她还不够,现在似乎对祝簿言也起了贼心。
原来,这个女人控制她,并不只是因为恨她,还因为想跟她抢男人啊。
“周小姐,”罗美阳此刻是清醒的,也是对周担担不惧的。
站在一边的严旭在听到周担担的话后,已经去沙发那边给她拿过她落下的包,并递了过来。
可周担担并没有接,而是走到了床的另一边,“周小姐,簿言哥需要休息静养,以后还是少来打扰。”
这话根本就是命令式的。
罗美阳心里不爽,这女人当自己是谁了,居然敢这样对她说话。
“周小姐,那你又出现在这儿做什么?”罗美阳回顶。
虽然罗美阳现在被周担担有东西控制了,但她骨子里的倔强让她并不愿退让。
尤其是对祝簿言。
这个男人她可不是肖想一天两天了,谁也别想抢走。
周担担拧眉,这女人敢跟她叫板,是不是忘了什么?
“周小姐,严助理给你丝巾了,拿了就走吧,”罗美阳一副女主人口气的赶人。
周担担脸青,好一个罗美阳,现在舒服了便忘了疼了,那难受的时候别跪着求她。
两个女人正无声对视较量着,病房外又有声音响起,“妈咪,叔爸爸就在这个房间吗?”
严旭还拿着丝巾的手一哆嗦,老天爷要不要这么玩他?
屋里两个还不知如何处置,这门外又来一个,而且还是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