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可能答应不了你。”
祝簿言的拒绝让罗美阳变了脸,不过没等她说什么,警车已经到了。
看着何赛红被带上警车,罗美阳也红了眼,“祝簿言,你是因为简柠才这样做的对吧?”
“是!”祝簿言一点都没否认。
何赛红差点用一把火烧死了他最爱的女人,这笔债怎么可能算了。
“祝簿言,你别后悔!”罗美阳见自己哀求已经无用,摞下狠话走人。
何赛红被带走,祝簿言和费子迁秦征也击掌,庆祝收服一个炸弹的胜利。
“喝杯去?”秦征提议。
祝簿言睨了他一眼,“你没地方去,别总是拽着我们陪你消遣寂寞。”
秦征跟苏烟现在什么情况,祝簿言不知道,但是从秦征天天半夜约酒就能看得出来,这人肯定是被晾着了。
“还是不是哥们了?简柠消失的四年,你忘了是谁陪着你度过无数个漫漫长夜的?做人别没良心啊,”秦征对祝簿言一通讨伐。
祝簿言挑眉,“行吧行吧,陪你去喝。”
费子迁始终不发言,秦征直接搂住他的肩膀,把他一并带走。
酒吧里。
三个人喝了一会,秦征就觉得无聊了,“叫两个小姐姐来陪一下?”
费子迁和祝簿言都睨向他,秦征嘻嘻一笑,“三个大男人没啥好喝的。”
他说完,费子迁和祝簿言便起了身,秦征见状连忙伸手打住,“行,行,不叫不叫,瞧瞧你们俩多无趣,过的跟清心寡欲的老和尚似的。”
祝簿言没理会他的吐槽,而是看着他,“阿征,我就不明白了,你跟苏烟什么都合拍,为什么不肯给人家一个名份?”
秦征转着手里的杯子,“怎么,她要你问的?”
“不是,是我好奇,虽然咱们兄弟多年,可我也弄不明白你这是为什么?”祝簿言说出自己的疑惑。
秦征抿了口酒,“不敢。”
这两个字让人莫明的心疼,尤其是费子迁,他看着秦征,就见他脸上的神色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嬉笑,而是多了凝重。
“我这些年打过太多的离婚官司,见过太多形形色 色的夫妻闹翻的例子,我不想走他们那样的路,所以现在两人合拍在一起,不合拍就各走各的多好。”
秦征的话让祝簿言皱眉,“可对方不是这样的想法。”
“那就算了呗,”秦征淡笑。
他已经好几天没找苏烟了,当然她也没有找他,他们的生命里就像彼此谁也没有存在过一样。
“真要算了,你就不会拉着我们天天喝了,你明明心里是想着苏烟的,”祝簿言提醒。
虽然感情的事第三个人说不明白,可是秦征这样子就是当局者迷。
“想是难免的,毕竟养个小狗小猫久了,也会有感情的,过些天就好了,”秦征说着举起杯子跟祝簿言的碰了下。
“哥们,你要是不想陪我出来喝酒,咱就不来,别来了竟说让我不爽的话,”秦征居然还不高兴了。
祝簿言哼了声,“你就活该单身。”
“我单身我快乐,对吧子迁?”秦征问向了费子迁。
费子迁拿起杯子轻碰了一下,没有说话。
三个人一直喝到很晚,最后秦征醉了,他像以往那样拿出手机拨了苏烟的电话,“你来接我,我在......”
后面的话他还没说完,苏烟的话便让他瞬间清醒了。
她说:“秦律,我已经不是你的助理,也跟你没关系了。”
电话那边的嘟嘟声敲击着他的心脏,忽的他发觉心跳那么快,竟也那么慌。
祝簿言让人把他送了回去,然后回了家。
费子迁回了和姜汐合居的房子,推开门一室的黑暗,让他微微皱眉。
这些日子以来,他不论多晚回来,姜汐都会给他留一盏灯。
可今天屋里竟然没有灯,她忘了?还是......
费子迁疑惑的打开灯就看到姜汐的房间门敞开,她的床上也是平平整整的,
她没回来?!
费子迁不太愿意相信,又找了露台,甚至连厨房洗手间都找了,但是真的没有她。
确定她没来,而且这个点也不会回来的时候,费子迁忽的有些怅然若失。
不过他随后便摇了下头,她回不回来都是她的自由,他没资格过问的。
而且他发现自己每天有了期待,可这于他来说是不合适的。
费子迁你清醒一点,他默默的提醒自己,洗漱后躺在了床上。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今晚似乎格外的兴奋,怎么也睡不着,身体内还绞着一股渴望。
这种情绪反反复复,最后他还是拿出手机拨了姜汐的电话,但按了两个号码又收起了手机。
他不能让自己失控,如果他连自己都不能控制,那他就完了,于是他直接将手机丢到床头柜上。
费子迁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他睡着了,因为没有得到满足,相当然的在梦里自己满足了自己。
所以醒来的时候,他的衣服上都是一塌糊涂。
费子迁无奈的摇头,起床去洗漱,不过在洗漱前还是走出卧室,本能的往姜汐的房间看去,结果里面空空的,跟昨晚一模一样。
她一晚没回来,去做什么了?
费子迁洗漱的功夫还是想了很多,于是他出门直奔了姜汐的学校。
现在刚好是上学的时间点,来来回回的都是学生,费子迁坐在车内看着校门口,可是直到学生差不多都进了校门,他也没有看到姜汐。
难道是自己来晚了?
她已经进校门了?
费子迁思忖了片刻,还是拨了姜汐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听到这个声音,费子迁本就紧锁的眉头拧的更深了,一夜没回去,现在电话也打不通。
她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费子迁的心没来由的慌跳了两拍,他于是又拨了一遍姜汐的电话,仍是无法接通。
费子迁收起手机,看着学校的大门,下车大步的过去。
十分钟后,他站在学校里整个人有些茫然无措。
刚才她的同学说姜汐昨天中午就离开了学校,她也没说什么事,同学一直也是联系不上她。
想到姜汐是周担担安插的人,一股强烈的不安让他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拿出手机拨了祝簿言的电话,那边刚一接通,他便低低道:“姜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