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担担的命?!
没有谁比祝簿言更想周担担的命,可是这女人的命就是那么硬,这次如此好的局,竟然让她跑了。
“查周担担,放话出去,只要谁能抓到周担担这个女人,我祝簿言愿用一半的身家来奖赏,”祝簿言放出了狠话。
“哥,”沈寒过来叫他,“何萧开走的车子找到了。”
“在哪?”祝簿言眸光赤红。
沈寒没答,祝簿言感觉到不对,“说话。”
“车在一百公里外坠河了,”沈寒的话祝簿言的腿猛的打了个弯。
沈寒连忙扶住他,几秒后祝簿言才发出声,“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正在打捞了!”
沈寒第一次见这样的祝簿言,很是心疼!
就像当初失去何俏一样心疼。
“现在过去!”祝簿言出声,短短的几秒,他的嗓子竟哑了。
“哥!”
“赶紧走!”
沈寒开车带着祝簿言开往了车子坠湖的地点,与他们一起到的还有费子迁和简尊。
他们到的时候,车子已经被打捞上来。
所有人似乎都不敢开口,最后还是沈寒出声,“人呢?”
“车内没有人,只打捞到一只女人的鞋子还有婚纱,”打捞人员说完冲着不远处一指。
祝簿言和费子迁他们连忙过去,看到了婚纱和鞋子,正是简柠的。
这一刹那,所有人的心都沉了。
“哥,只有嫂子的,没有何萧的,有可能是他把嫂子的衣服和鞋子故意扔进河里的,”沈寒解释完又看向打捞人员。
“还打捞到别的东西吗?”
“目前没有,我们还要打捞,不过这个河面积比较大,而且是顺流式的,所以不能排除人或物品被水流冲走。”
沈寒看着祝簿言苍白如纸的脸,“婚纱鞋子不是都没冲走吗,别说的那么吓人,赶紧的加派人手打捞。”
“何萧给我打过电话,说想要柠柠回家就拿周担担的命来换,所以柠柠不会有事的,”祝簿言低喃。
“对,嫂子不会有事的,现在只要找到周担担嫂子就会回来了,”沈寒安抚。
可虽然这样说,何萧的电话却是在接完祝簿言那一通电话之后就也无法打通了。
“祝簿言,你不是说都准备的万无一失吗?现在你怎么解释?”一直沉默没有说话的简尊这一刹那也绷不住了,一把揪住了祝簿言的衣领。
费子迁见状过来拉住他,“现在他比谁都难过。”
祝簿言这边乱成一团,罗美阳那边却十分的欢喜。
“妈,周担担跑了,简柠也被抢走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何赛红并没有表现的多喜悦,只道:“周担担不是跑,只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她肯定会卷土重来的,所以这几天我们要静观其变。”
“可是现在警方和祝簿言都在找她,她只要露面就玩完,她只能藏着,怎么卷土重来?”罗美阳并不认同何赛红的说法。
何赛红轻摇头,“你太低估她了,她能在这次的事中全身而退,就证明她早就布好了局,所以她现在不是完蛋,只是隐身了。”
“妈是不是把她想的太高明了,”罗美阳有些生气。
这分明就是长他人志气!
好不容易让整天骑在她头上的周担担下线,简柠也出了事,她开心开心,结果她这个妈竟泼冷水,扫兴。
何赛红睨了她一眼,“反正比你高明。”
这句话刺到罗美阳,她顿时就急眼了,“好,她高明,你怎么不让她当你女儿?”
罗美阳的话让何赛红脸色铁青,“罗美阳我告诉你,周担担就是比你强,不然你怎么被她玩进去的?还有你要是想翻身,这次是个机会,但你要听我的。”
虽然罗美阳嘴上不承认何赛红的话,但心底也是清楚的,没再吭声。
母女两人僵滞了一会,何赛红才开口,“你想过接管医美吗?”
何赛红突然这么一问让罗美阳眼中瞬间有了亮光,“妈的意思是......”
何赛红拿过医美的资料,“我已经找人核算过了,周担担的这家医美医院是赚钱的,而且这个行业也是紧跟流行趋势,未来的发展空间十分的好。”
罗美阳也知道医美行业赚钱啊,所以她才会投资周担担要办的医院。
“周担担现在不论是藏着还是逃了,反正她现在是没法继续管理这家医院,想要继续经营下去就得有人接盘,所以我想让你接手,”何赛红看着罗美阳。
“我接手是没问题的,但这家医美医院的所有注册人和法人都是周担担,”罗美阳还是懂些常规常识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说要等,要静观其变,”何赛红若有所思。
罗美阳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妈是想等周担担主动联系我们。”
何赛红点了下头,“医美是她的根本,她不会让它这样没落的,一定会找人接手。”
“可妈怎么确定她会找我们?毕竟她跟我们无亲无故,况且她跟您也有过节,”罗美阳说出自己的想法。
何赛红淡笑,“因为我们最合适。”
“我们合适?她不应该找她的亲戚或家人吗?”罗美阳不解。
“周担担这人的虚荣心很强,她把尹染给碾踩入泥,她成了家族第一人,这份荣耀她不会拱手让人,所以她宁愿让外人来接手代管,”何赛红把周担担分析的透透的。
罗美阳看着自己的母亲,“妈,看来您想对付她也很久了。”
是的!
她何赛红从来都不是别人能威胁和玩弄的,周担担竟然在她头上动土,她岂能放过?
不过没想到周担担自作孽,没用她出手就先把自己送进去了。
周担担想留着医美做自己东山再起的根基,那她就再配合一把,到时让周担担也尝尝被人踩在脚底的滋味。
“妈,如果周担担不找我们,再另外找别人呢?”罗美阳还是觉得周担担找她们的可能性不大。
周担担那么精明,而且她对她们母女做过什么也清楚,怎么可能找她们?
何赛红淡淡的一笑,“我自有法子,总之这个医美必须改姓罗了。”
“这么说,我们还是他们这次争夺之中的获利者,”罗美阳转了下身底的椅子,露出了这大半年以来第一个舒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