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这个老头子无礼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愤怒。
可是老头却并没有理会我,而是直接的把明月竹的几处大穴全部封住。
我能清晰的看见,明月竹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你住手!”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准备阻止这个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老头子。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明月竹却捂着胸口,一脸痛苦。
“你做了什么!”戒空见明月竹如此痛苦,当即大怒,就是那个老头子的衣领,下一秒就准备要动手。
明月竹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只见她好像要喘不过气来,一般突然间便就呕吐出了一只黑色的虫子。
“出来了。”那老头子看起来十分的兴奋,也不管那虫子的身上还沾染着恶心的粘液,当时便就冲了过去,用两只手把虫子夹了起来,而后小心翼翼的揣进了自己的兜里:“这可是个宝贝……”
明月竹就在把那只虫子咳出来之后瞧起来便就好多了,她呻着醒了过来。
“明月竹!”我看见明月竹清醒了过来,当时便就冲了过去:“你怎么样了?”
明月竹此时此刻可能还处在浑浑噩噩的情况之下,她有些难受的捂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我:“头晕……”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戒空也是很紧张明月竹,蹲下来询问明月竹。
明月竹看起来神色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突然便就痛苦的捂着脑袋:“不行!我想不起来!我一回忆头就好痛……”
“不想了不想了。”我赶忙安慰明月竹:“想不起来的话我们就不想了。”
而因为极其的痛苦,明月竹哭哭啼啼的躺在我的怀里。
终于过了一会儿,小女孩的情绪看起来好多了,我这才道:“若是好一些了,我们便就离开这个地方吧。”
我可没有忘记刚才那两个人下手是多么的阴毒。
如果要是我们没有找到阵眼的话,可能就这么被困死在那个阵里了吧。
明月竹倒是也没有反驳,点了点头,于是我就把明月竹搀扶了起来,三个人准备离开。
“对了……”我突然想了起来,转过了身对着司马丹秋十分诚挚的道:“今天这件事儿真的十分感谢您。”
没有想到我的态度会这般的友好,司马丹秋立即便就笑了起来:“好。”
“我们要离开了。”
“好。”
就这样,我们和司马丹秋分开了。
我开始思考,到底什么样的人十敌人,什么样的人又是朋友呢?
司马家族对于我们之前做过的事情,很明显,他们是敌人。
可是今日司马丹秋却帮了我们……
正当我心绪不宁的时候,明月竹却娇呼了一声:“哎呀……”
“怎么了?”以为明月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赶忙问道。
“我师父留给我的香包……不见了……”明月竹急的快要哭出来了:“怎么办,那可是师父留给我的……”
“在哪里不见的?”听到是吉泽给明月竹的,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明月竹贝齿咬着下唇,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就是刚才……我们被那两个人袭击的时候……肯定是我晕倒的那个时间段,这才把师父留给我的东西丢了……我怎么能把师父留给我的东西丢了呢……”
看着明月竹懊恼的神情,我只能和戒空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们回去找吧。”戒空建议道:“反正也没有走多远,回去应该是能找得到的……”
“可是回去岂不是很危险?”明月竹对那两个人还是有些害怕的,生怕自己又遇上这样的事情。
“无妨,刚才那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太强的地方,只是我们粗心大意,这才让他们趁虚而入。”我想了想刚才那两个人被我们打的满地找牙的样子,不由得鄙视。
尤其是那个穿白衣服的,真特么是个死娘炮。
走路还跟女人一样扭腰,当男人还真是委屈他了。
听到我们两个这么说,明月竹倒是也放下了心:“那好吧……只是我们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又原路返回,准备寻找吉泽留给明月竹的香包。
也不排除可能是掉落在了地上的可能,我们一路之上都在认真的搜索。
可是并没有。
直到快要接近我们原来停留的地方的时候,我突然间看到了司马丹秋。
司马丹秋看起来倒是不太高兴,她侧对着我。
想到刚才司马丹秋还帮了我们这个忙,我觉得不打招呼可能不大好。
正当我刚要打招呼的时候,司马丹秋却突然开口:“对,就是李魉。”
莫名其妙听到了我的名字,我皱起了眉头。
但还是尽量的不要轻举妄动,我顺着司马丹秋的目光朝旁边望了过去,却又看到了另外一个熟人——司马克。
司马克看起来不太高兴,只见他对着司马丹秋不悦道:“既然已经发现了这群小鬼,姐姐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捉住?”
“因为苗疆的蛊师也掺和进来了。”司马丹秋看起来有些无奈的道:“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苗疆的蛊师怎么会到这里来?”司马克震惊了一下:“姐,你赶紧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我跟着李魉三人到了这个林子里,刚好瞧见了李魉他们三个人和两名苗疆的蛊师擦肩而过,而后那两个苗疆的蛊师便就突然的攻击了他们三个人。”
“然后呢?”司马克表情复杂:“然后你就救了他们?”
“小克。”司马丹秋叹了一口气,对于任性的弟弟,她向来都没有什么办法:“他们还是一群孩子……”
“我在你这里难道不是孩子?”司马克气极反笑:“姐姐,先不说之前我们有过矛盾,单说你在李魉这里,就没有任何信任可言,你明白吗?”
“可是他们岁数还小,什么事情不能……”司马丹秋的话还没有说完,司马克便就恼怒的道:“不能!我们和李家,从来都不能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