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不能为难孩子!”司马丹秋的脾气差一点就上来了,可是司马丹秋看了司马克一眼,觉得自己跟弟弟之间,争吵是最没有意义的,所以干脆又冷静了下来:“你想得到的东西,不是还在李魉那里吗?”
“那我就杀了李魉!”司马克说起话来一直都带着一股儿狠劲儿:“杀了李魉,我就能得到阴阳秘术了。”
阴阳秘术?
我只觉得满心的疑惑。
这个东西,我明明已经在寺庙的时候,就交给了司马丹秋了啊……
可是为什么司马克会说出这种话?
突然一个想法在我的脑海之中呈现:司马克……并不知道我已经把阴阳秘术给了司马丹秋了……
司马丹秋压根就没有告诉司马克她已经得到了阴阳秘术了。
可是司马丹秋为什么要隐瞒司马克这些事情……
真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间听到旁边有人惊呼了一声:“大当家二当家,这里有人!”
糟糕!我的心当时便就被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们被发现了。
戒空下意识的便就想要拽着我逃跑,可惜司马家族的人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当时便就把我们围住了。
“李魉?”看到是我的那一刹那,司马克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你在这里多久了?”司马丹秋看起来有一些紧张。
而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司马丹秋:“我在这里已经很久了……”
“我劝你赶紧交出阴阳秘术!”司马克就像是一头看见了肥羊的饿狼:“不然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李魉他明明……”明月竹刚想要为我说话,我却伸出了手,阻止明月竹继续说下去。
“李魉!”明月竹没有想到我会阻拦她,气恼的喊了我一声。
我却摇了摇头,只是静静的看着司马丹秋。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真的是荒唐有十分的可笑。
我一直以为,司马丹秋是真心帮我,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可是现在看来,司马丹秋不过也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罢了。
司马丹秋的态度很迷,她也不说话,也不做声,任凭司马克对我们冷嘲热讽:“本来我是打算去找你的,谁料你居然自己送上了门!”
“所以呢?”我讽刺的看了司马克一眼:“你想如何?”
“交出阴阳秘术!”司马克也不跟我客气了,直接伸出手朝我恶狠狠的道。
我却只是沉默。
我的手里,确实没有阴阳秘术……因为我已经把它交给了司马丹秋。
可是我又不想说出实情。
毕竟司马丹秋之前……确确实实帮了我们了。
司马丹秋也只是看着我,没有做声。
我不知道她此时此刻良心痛不痛。
司马克见我不言不语,当即冷笑:“你以为吉泽还在你们身边护着你们吗?吉泽已经死了!你们三个小东西,我捏死你们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不许你说我师父!”明月竹涨红了一张脸,她不想从司马克这个杀人凶手的嘴里,听到师父已经死掉了的消息。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叫嚣!”司马克冲着明月竹吼道:“闭嘴吧,你个丫头片子,你知不知道你师傅就是死在你的手上!”
“你胡说!”明月竹被司马克这狂躁的态度吓的不轻,虽然吓了一个哆嗦,但还是忍住了恐惧,跟司马克回嘴。
司马克当即便就上前,直接拽过了明月竹。
我跟戒空想要阻止司马克,可是司马家族的人却把我们摁的死死的。
司马克拽过了明月竹,只听的“啪啪”两声清脆的声响,明月竹就这么被他扇了两巴掌。
“明月竹!”我眼睁睁的便就看着柔弱的女孩子,就这么被男人打翻在了地上。
而就在我身上死死压着我的司马家族的狗腿子,此时此刻也摁不住我了。
我的力气变得出奇的大,当时便就把他们一群人都掀翻了。
我站了起来,直接便就冲着司马克而去。
“还算是有点本事。”司马克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可能他之前也觉得我们的态度实在是太过于软弱了,猎物还是反抗几下,玩起来才有意思。
在我路过戒空身边的时候,顺手把摁住戒空的那几个司马家族的下属给打倒了。
我身上红光乍现,手中的雷电翻滚,愤怒值已经到了顶点。
司马克却变得激动起来:“你生气了吗?如果你要是生气了的话,你倒是来杀了我啊!”
这么歇斯底里的表情让人感觉得到司马克真的是十分的疯狂。
可是他再疯狂又有什么用呢?他终究是伤害了明月竹。
他再厉害他再狂妄,在我的面前也是不值得一提的废物。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如果我想要让司马克死,那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戒空也是察觉到了我身上那愤怒的情绪:“李魉,你冷静点。”
戒空在我旁边说了这话,我这才清醒了过来。
可是力量已经汇聚到手上了,我当时便就向司马克那边攻击了过去。
只听得一声巨响,司马克居然想要伸手阻挡,却又不幸,在我绝对压倒性的力量之下惨败。
司马克被我打的飞了,出去他摔到了树干之上,而后又重重的落了下来。
司马克的口角溢出了鲜血,可是我能够察觉得到,司马克并不想在我的面前丢了自己的面子,所以硬生生的把那口即将溢出的鲜血又咽了回去。
“你不应该伤害明月竹!”我冷冷的对着司马克说道。
可是司马克的重心点却并没有放在我的身上,而是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司马丹秋:“你为什么不帮我?!”
司马丹秋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会莫名其妙的把怒火发泄在自己的身上,当时便就茫然的看了弟弟一眼:“什么?”
“我们两个联手肯定能打过这个臭小子的!可是你为什么不出手?你难道就这么喜欢看我挨打吗?”司马克看来真的是气坏了,对一向恭敬的姐姐讲起话来也口不择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