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靠着傅漾之坐着的无双屁。股像是针扎了一眼弹了起来,朝小薰后面跑去,躲着露了半个头。
“水蛭是吸血的,这声音……,”无双开口,“它是在吸血吧?”
梁玉玺拧起眉,这让他想起了在医生游戏里的事,面色顿时一沉。
“这东西要怎么弄下来?”
“看着水蛭都吸了这么大了,傅漾之失血肯定不少。”无双还在看水蛭,又是惊恐害怕,偏偏又忍不住去看。
黎小仙也不管他们怎么做了,自己跑过去在皮肤和吸盘哪里轻轻拍打。
“这东西吸的好紧,怎么都不松口,”黎小仙抬头看了看傅漾之,发现他缝合了伤口之后一句话偶读没说,脸色白的像个死人一样,应该是被吸血过多陷入昏迷了。
心焦的对张良匠道:“快去房间把你的行李箱弄出来,找点酒精或者食物盐过来!”
张良匠“哎”了一声,正要走,梁玉玺叫住他。
“我和你去!”
他把柳月的绳索给了小薰牵着,人就跟着走了出去。
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会儿,如果不一起行动落了单,谁知道那些黑白灰还会不会冒出来。
黎小仙也不能闲着,吩咐无双:“去冰箱找找看有没有冰水,如果没有冰水去洗手间看看有冷水也好,记住,不能放到热水了。”
无双里面应了一声也去了。
这个时候不是计较谁发布命令的时候。
等拿了冷水把傅漾之的手腕上的水蛭吸盘哪里冲着冷水,一直不停的撒着,黎小仙可以看见水蛭稍稍动了动,吞噬血液的动作慢了下来。
这种在潜水生活的东西,夏天的时候水渠里到处都是,一到冬天就找不到,应该也是不喜欢冬天的。
这冷水是从冰箱拿出来来的,带着彻骨的凉意,直接让水蛭身体的机能变得僵硬了些。
又过了一会儿,梁玉玺和张良匠两人飞快的跑了来。
不用黎小仙说,梁玉玺就把盐巴洒在手腕和水蛭的吸盘处,黎小仙这时候在随意拍了拍,
就像是马桶堵塞时那个马桶塞拔掉的声音,
水蛭总算是从他身上脱离,一个细小的孔便出现在上面,里面没有血液流出。
被水蛭吸附的位置那一片肌肤更是苍白。
“现在怎么办,这东西吸过去的血总不能流回去,他这血是回不来了吧?”张良匠有些焦愁,脸上褶子更多了。
无双道:“现在肯定没有办法了,只能慢慢补了。”
“先把人抱床上去。”黎小仙道。
梁玉玺二话不说,弓腰把傅漾之抱着放到了床上,剩下的几人再次做到了一起。
经历了这一场,几人的面色都不好。
“你追进去之后,他们就消失了?”无双问。
黎小仙摇头,把柳月扯了过来,把先前在自己房间的事从新给张良匠还有无双他们讲了一遍。
张良匠一拍大。腿,很是震惊:
“这么说,这些人都能躲在镜子里!?”
“——我的天,这还是人吗,这次游戏太不公平了吧?”
无双和小薰也有些回不过神,显然觉得这游戏有些偏离,他们思维有些跟不上。
“我追着他们进了洗手间,他们钻进洗手间的镜子里了,”黎小仙指了指厕所,对梁玉玺道:“我们要不要把镜子砸了,他们在里面也就出不来了?!”
没人注意到柳月在旁边露出一个冷笑。
“砸了吧!”梁玉玺开口决定,“等我们天亮的时候一起砸!”
他坐在沙发里,细长的两条腿交叉,手放在沙发一侧一下一下的敲击着。
“你还说听见好似开门的声音?”
黎小仙点头。
“还在你电脑桌的抽屉看见一只手?洒了一些金粉后就像消失不见了?”
黎小仙继续点头。
梁玉玺不说话了。
……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让人想不出来。
无双看两人这样的问答,总有老师对小学生的画面感。
就冲黎小仙毫不畏惧一个人追着一群人落荒而逃跳入镜面的场景来看,黎小仙是个凶悍的。
可现在这女人怎么这么乖?
黎小仙也没注意到自己的态度,只沉寂在自己的思路里。
忽然,她抬起头。
视线环视了一圈屋子,冒出一句:“……现在是凌晨了,我们都在这里也没问题,这么说,游戏规则里没有限制我们多少人在一个房间里。”
“既然没有这个限制,我们从现在开始晚上就不要单独一个人住了。”
黎小仙说完这句,眼睛一闭,朝沙发上一靠,腿就缩了起来。
张良匠站起身,“小仙是不是要睡觉,我去做了饭,你吃了再睡!”
“不饿,我暂时不想吃。”这么说了一句,黎小仙很快就直接陷入了熟睡中。
她累到了。
还有一点她没说,在这个酒店里夜晚的时候真的很容易犯困。
无双和小薰对视一眼,他们没有这么随便,毕竟是享受的性子,两个人把沙发拼在一起又回自己房间拿了被子铺垫好才睡觉。
梁玉玺站起身,看了疲惫的众人一眼。
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特别是在有镜面的地方都放了蚂蚁监督,才又坐回位子。
只要有那些蚂蚁在,遇见黑白灰出来会第一时间通知蚁后,梁玉玺会获得消息。
搞好了之后,梁玉玺让张良匠找个地方休息。
“真的能睡,不怕那些人再跑回来?”
张良匠有些担心,自己这边小队才这么几个人,而黑白灰的人数明显是早就凝聚成铁板一块,人多势众。
“没事的,放心睡,我们白天还有事情要做。”
“什么事?”张良匠心里不放事,才讲的事情都又抛脑后了。
梁玉玺也懒得和他解释,再次让他赶紧找个地方凑合着睡一觉,就去了窗边看书的榻榻米上一躺,不说话了。
张良匠摸了摸子,有些无辜。
都是年轻人,能睡是福,他就不是很想睡。
之前所有人都不敢睡的时候,他倒是睡了一觉,所以只是那一觉,他现在就不困了。
整理了下自己的行李箱,把地上的水蛭直接一裹丢垃圾桶里,他又忙着弄了热水给傅漾之身上擦拭血迹,衣服一掀开,张良匠发现傅漾之身上不止一处的缝合的伤口。
“看着面相好看,身上跟个破布娃娃一样,都是都是伤……哎……”
往日里总是看不惯傅漾之的张良匠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心软了。
轻轻的把人擦拭而来一遍,又把掉在地面的飞刀也被他捡了回去,排好放在了傅漾之的毒奶工具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