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长鞭，用力甩在了大监的嘴上。
尖刺让他的右脸瞬间血肉模糊，皮肉展开下是森森白骨。
大监想捂脸，却又因疼痛不敢碰触。
「你……你个贱……」
他的话语结束在谢长渊长剑刺进他胸口的那刻。
萧元清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白了脸，往后退了好几步。
但还是被沉景拧着衣领带到了我面前。
「你想干什么？朕可是大羽的皇帝！是你的生父！你要弑父弑君吗？」
萧元清终于怕了，身躯有些微微颤抖。
我将他一脚踹到在地，长鞭狠狠地落在他的身上。
很快，明黄的龙袍便沾上了血色，他痛得浑身发抖。
我抓起他的头发，将他拖到一旁的铜镜前。
「这些年，你借着母后的光获得了地位、名声，是不是忘了自己本来是个什么东西？」
「那本宫来帮你回忆下。宫婢出身的母妃无力护你，从小你就被其他皇子公主看不起，就连宫女太监都可肆意欺凌你。」
「你将这一切归咎于你的母妃，认为她出身卑微害了你，所以每次你在外面受气，就对她拳打脚踢。」
「很快，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她便被你活活打死，事后为了遮掩罪行，你更是一把火烧了她的尸体。」
「你渴望被先皇重视，渴望权势，但你从不努力，从不争取，就想着先皇哪天能想起你。」
「哦，你努力过，但你不行，旁人学一遍你要学十遍，兵法谋略你更是一窍不通。」
「萧元清，你看，你就是这么一个无能的废物，要不是遇到母后，你这辈子都是个无能的废物。」
萧元清的面容涌上巨大的难堪。
他的双眸泛红，恶狠狠地盯着镜子里的我。
仿佛恨不得将我抽筋扒皮。
「你闭嘴！胡说！朕不是！朕不是！」
「是沈如墨污蔑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