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蒂燃烧碰到指尖,很烫,他回过神,耳边传来男人爽时的声音,他的眼里却没有一点波澜。
这些年,他身边围绕的女人也不少,美艳的、清纯的、野蛮的、小家碧玉的,他没有一点心动,可男人嘛,身体的正常需求他从不缺的。
倒是一边的胖个子男人有了兴趣,“豪哥,我也跟去看看。”
张家豪挥了挥手,胖男人立刻就向树林跑去。
他还没有走近隐约听到一声闷哼,还没来得及细听就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哎呀,这也太快了吧,人家都还没……脱衣服呢。”
胖男人出现,他见瘦削男人倒在一边,双腿卷缩着,正要探究身上就爬上一只白白的手臂,“大哥,你也是想爽一爽吗?”
他的眼角还落在瘦削男人,“搞成这幅模样,让你平日里少吸点,你不听,现在好了,还未出山就没了,”他的眼睛落在女人已经解开的衬衣上,虽然光线很暗可还是能看见一些有致的风景,“便宜我了。”
女人慢慢地脱下衬衣,白色的内衣下的丰与满简直绝了,没想到一个穿着破烂的拾荒女身材如此“霸道。”
好一个波那个霸。
他的脑袋里全是两“球”,完全忘记身边的瘦削男人怎么一动不动了,双手其下,这黄花闺女的感觉就他么不一样,他要仙要死。
女人的内衣暗扣解开,胖男人就像饿狼,将她压在草地上。
她的右手不断在草地上摸着,待触碰到那股冰冷死死握紧。
“我的个乖乖……”
胖男人急急忙忙去解女人的裤子,摸了几把,他就忙解开自己的裤子。
女人趁着他低头的瞬间,抬起头用唇堵住他的嘴,左手环住他的颈脖拉下,另一只手迅速地用尽全力地将水果刀刺进男人的喉咙下,还横向一抹。
男人连闷哼声都没有发出,黑暗中那双眼睛睁得溜圆,血溅起,洒落在女人的眼睛、脸上。
她的瞳孔紧锁,露出的皮肤传来冷意才让她快速回神,强忍住害怕咿咿呀呀地发出声音,“啊,疼……轻点。”
“你……好厉害……”
小手在两个男人的口袋里摸着,摸到一些钱,还有手机,手机她不敢要,拿着钱快速走进树林,趁着黑暗慢慢下到江边围栏下方。
她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无意中发现这一处地方,上面有围栏遮挡夜里应该看不见她就躲在下面。
她害怕被发现,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血洗去一部分,不敢留下一点水渍,忙贴着冰冷的石柱,两边都是滚滚的江水,黑夜下它就像一张恶魔的大嘴,稍有不慎就会被它吞噬。
她好冷,也特别害怕。
“好了没?”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传到耳里。
张家豪又抽了一支烟踩熄了烟头才转身走向树林,“你们俩在搞什么,快点。”
他走到树林里先看见睡在一边的瘦削男人,紧接着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喂,你们……”
他踢了瘦削男人一脚,瘦削男人翻转过来见到脖子上的黑窟窿,他又踢一边的胖男人,也在他的脖子上见到一个黑窟窿,他咒骂一声,“没用的东西,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他在现场看见那把水果刀,上前弯腰捡起,刀刃上还有未干的血,那双小眼睛眯起,脑中浮现着当时的画面,女人用她的身体迷惑两个男人,一先一后被她杀死。
他眼里升起一丝丝兴味,顺势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头塞进他们的衣服,再将他们丢进江里。
江水荡起波纹,很快两个男人就沉了下去,“色之头上一把刀,安息吧。”
男人的声音就在栏杆处,下方的女人看着两个男人沉入江地,眼里全是惊恐,又害怕被栏杆处的男人发现忙捂住嘴。
敏锐的耳朵聆听着四周,丰唇不由得微微扬。
这个女人倒是有点意思,狠、果断、嗜血。
如果不是那些钱,他倒是可以留她一命,可惜……
张家豪转身,黑眸看向安静的四周,藏在哪里?
短短的时间,他就将周围巡视了一圈,藏匿总会有痕迹。
他看向瘦削男人、胖男人出事的地方,目光到他的身侧,他在江面看了一会。
栏杆下的女人总觉得她被发现了,呼吸都不敢大声一点。
张家豪盯着江面勾起嘴角,一脚踢向草地上的一块石头。
扑通一声,江面被石头砸开一道水花,他“呵呵”地笑了一声,转身走开。
女人听着脚步声走远才敢张嘴呼吸,双腿一软,她差点跌入江里。
过了一会,她的耳边依旧是滚滚的江水声,小手扶着栏杆下的石头,脚下一滑,湿了鞋。
黑暗令她不安,害怕自己不小心掉进水里,又退回在一只手掌宽,露出江面三厘米高的水泥墩上。
张家豪走开一分钟,他又走回江面栏杆处,那双眸子盯着黑沉沉的江水。
黎明到来,天亮了起来。
已经是上午八点,冬天的时间与天色看起来总是不一致的。
昨晚凌薇睡得有些晚,现在起床还是有点困,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了脸才清醒。
她简单地弄了两份早餐,凌珍珍喜欢睡懒觉不吃早饭。
她做了两碗鸡蛋面,东东走出卧室正好见凌薇端着两碗面出来。
“姐姐早。”
“早,东东,洗手、刷牙、吃早饭。”
“好。”
东东走出洗手间来到餐桌,“姐姐,这是你做的吗,看起来就好好吃。”
凌薇的心里还有些闷,可见到东东那张带着笑容的脸,不觉抚上他的头,在微微糙的短发上摸了两下,“快吃吧,一会我们去接兰兰。”
“好,”他笑着端起小碗,津津有味地吃面条。
他边吃边夸,好一张甜嘴。
之前她是见东东、兰兰可怜收养了他们,现在她是真将他俩当成亲人。
在凌家她没有感受到家的温暖,现在与东东、兰兰在一起她渐渐体会到温馨。
吃了饭,一个收拾厨房,一个将兰兰的卧室装扮了一遍,上午十点,门敲响,凌珍珍走了进来。
“我们去接兰兰吧。”
“嗯,姐姐,我有件事找你帮忙。”
东东满是期许的望着凌薇。
“怎么了?”
东东面上有些黯然,低下头,小手有些抖地拿出一张折叠好的信纸,“姐姐,这周我在学校收到一封信,上面说他可能是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