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滑的细嫩脸颊,她想寻得一处凉意,可她才靠着片刻就像被火烤着,热得她在傅夜城的胸膛到处探寻。
那双眸子浮上点点火热,黝黑程亮,薄唇微微张开灵舌躁动,半响呼出一口热气血液更狂躁,大掌压住那只作乱的小手,“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凌薇的后背升起一层汗水,额头上浮上点点晶莹,心中就像有火在灼烧,她哪里听得见男人的警告,手被遏住,她的腿不规矩,她倒是有片刻的舒缓,可难为了血气方刚的傅夜城。
“生病了也不安分,”他还在克制,抬起一条腿压在她的双腿上。
凌薇的四肢不能动弹,她继续反抗,胡乱中她好像碰到一团像火的东西,她不满对方的炙热狠狠掐了一下。
“嘶,”压抑不住的低呼而出,薄唇都染上几分娇艳的火红,那双眼眸更是欲海沉沉内里酝酿着狂风骤雨。
一颗汗水滴落钻进黑发,“好热,”凌薇迷蒙地睁开双眼,她看见一团黑影,鼻息间是熟悉的松柏味,嘴角一勾,“你不热吗?”
手心的弹力绵绵,丝滑从指腹蔓延到心底。
“疼,”
衣衫碎裂的声音压到了傅夜城最后一丝克制,那双眸子一片通红,“你点燃的火就负责消灭。”
接着,他翻身而起将凌薇压在身下,薄唇落下,带着几分急切,几分火热,几分难耐。
掠夺了她嘴里的空气,狂热下她几乎要窒息,小脸上全是血液上涌后的殷红,薄唇来到脸颊再到耳垂,沿着优美的天鹅脖缓缓向下,有致的蝴蝶骨,他不停辗转。
事后,傅夜城抱着凌薇去浴室,清洗后给她换上睡衣她已经困到极致,在男人的怀里就睡着了。
五十多个小时的不休息,他也有些困了,捡起床上的平角裤穿上搂着凌薇睡了过去。
太阳从云层出来,发出金色的光芒,热闹的一天又开始了。
“哎呀,这是谁光天化日之下衣衫不整地躺在广场?”
位于市中心的广场平日里都是大妈们练广场舞的地方,今天却在这里见到一个穿着低劣、庸俗的男人,他的身上很多鞭痕,小腹处一片暗褐色,脚上还穿着高跟鞋,手指甲、脚指甲上全是妖艳的红色指甲油,嘴上还涂着口红。
“喂,要睡回去睡,这里是我们晨练的地方。”
一个大妈嫌弃地上前踢了一下,那人翻转过来露出整张脸,眼睛还是紧闭着,他腹部的血已经干涸,大妈们吓了一大跳,立刻报警。
“他是不是死了?”
“死了活该,看那穿着也不像一个好人。”
“这人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有点像苏氏企业的继承人?”
“不可能,苏氏继承人怎么会这幅德行?”
苏氏在蓉城也算小有名气,苏修齐是苏氏的总经理上过新闻,有人拿出手机点开照片,与面前的男人对比,“确实很像。”
警察到来,他们将男人送去医院并派警员守在病房门口,那些广场大妈闲来无事跟在医院的走廊上,“他是不是苏家那位一会就知晓了。”
医生、护士进门,将男人送进抢救室。
苏家,
最近苏启明与凌彭祖走得近,他知道凌敏敏身后有一个财阀金主,凌彭祖一点不会经营公司都没有倒闭可见她的财阀金主背景深厚,反正现在凌彭祖的女儿已是他的儿媳妇,那他们就是一体。
五千万解决了苏家的燃眉之急,公司走上正规,他也松懈下来。
十点,苏启明来到公司他打算与苏修齐商量一下新产品的研发,秘书打电话得知苏修齐没有来公司。
苏启明亲自给他打电话,那边没有人接,他再打过去,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接起,“喂,你好,这是蓉城某分局。”
“请问你是病人的家属吗?他在医院抢救。”
苏启明听后立刻去医院,也不知记者们从哪里得知的消息,他刚下车就围了很多人,相机更是咔嚓咔嚓不停。
“苏总,你的儿子是不是经常玩得这么嗨?”
“有钱人的夜生活就是多姿多彩,命都只剩半条。”
苏启明来的路上根本没有考虑苏修齐到底生了什么病还惊动了警察,可听着周围的议论不由得紧皱眉头。
他也不想去医院,可他没有见到苏修齐不认为那些记者说的是真的。
平日里虽然他的身边也有不少女人,他从未觉得苏修齐的私生活这么乱。
司机、保镖挡住记者,他们走进医院,苏修齐的病房外也来了很多记者,苏启明进去,主治医生也跟着到来,他将病人的情况告诉了他。
“什么,怎么会?”
苏启明黑着一张老脸,他不甘心地揭开了苏修齐的被子,苏修齐刚做了手术为了防止感染没有穿衣服,皮肤上的鞭痕、蜡油,还有小腹下方的纱布,臀部上的纱布,苏启明踉跄了两步,手扶着墙壁才站稳。
“将医院最好的专家请来。”
很快,专家到来,他们看着苏修齐的拍片,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