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打算引去付云龙?”武一问。
武将军不语。
茶楼
“没想到这个聂云胆子这么大,皇上都贬他为庶民了,他竟然还敢到安州,继承亲王的三万精兵。”
“亲王如今被斩头,亲王的兵都是要被回招的,他这个时候继承亲王的精兵,莫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想法不成?”
“什么想法?”有人疑惑。
“还能有什么想法,自是与上头的人一战啊。”
“那可是杀头的大罪,他不怕死啊。”
“这有什么,战赢就是九五之尊,战不赢就是阶下囚,总比穷死被人瞧不起做一辈子庶人强,那种登过高位的,又跌下,他们可受不了这大起大落。”
“若真如你所说,那安州,不是要乱了?”
一时间,茶楼里寂静无声。
“不知各位兄台,知不知道那聂云的营帐在哪?”付云龙掏出银子,往男人面前推了推。
“你问这个干什么?”男人怀疑。
“这不是好奇,这聂云为何会这么明目张胆吗?”付云龙道。
“亲王在安州有两个营帐,分别在……”男人低声在付云龙耳边耳语。
付云龙记在心里,连连点头。
“多谢大哥了。”付云龙道谢后,回到座位喝酒。
聂云,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猖狂,你作恶多端,怎么还能这么大摇大摆的任将?
偏院里。
邪医做好了饭菜,摆上桌后,这才唤付演。
“你打听出来聂云的营帐了吗?”付演问邪医。
“就算打听出来了,又能怎么样?你还能进入营帐里杀了他不成?你别忘了,你在他的心里,根本不重要,所以,你靠近不了他,而且,你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杀他?别他没杀死,你被反杀了。”邪医道。
付演看着邪医不语。
“我再问一遍,你真想杀他?”邪医拧眉。
“不然,我是来找他喊娘的?”付演冷笑。
邪医咬着后牙槽,气得不轻。
“亲王就只有聂云一个儿子吗?”邪医叹气。
“还有蓝星。”付演道。
“既然还有一个,为何不变个目标?”邪医问。
“我心里的坎难过。”付演死死的捏着筷子,指腹泛白。
“接受不了自己给仇人生孩子。”邪医了然。
“是,想到九泉之下的亲人,再想想我为聂云十月怀胎,我就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付演咬牙道。
“快吃吧,吃了我去打听,你要杀他之事,我们再研究研究,别乱来。”邪医道。
付演不语,乖巧的将自己填饱。
饭后,邪医便出去打探去了,付演自己洗碗筷。
冰凉的水刺骨,她的手瞬间就红了。
刺骨的冰凉让付演的双手瑟缩,可瑟缩后,她又将自己的手伸在水里不动。
刺痛让付演十分不适,可她面不改色,跟没感觉一样。
良久,双手都麻木了,她这才抬起自己的手。
手分外痛,连着她的神经,使得她的脑袋都疼了。
家人冤死,她却矜贵了这么多年,付演扬唇冷嘲“你真是该死,你当年就该死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