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宁纠结的站了一会儿,门又打不开,手机也没带身上。
到底害怕顾西延真的出事了,就她一个人在,回头污蔑她是杀人犯,她就亏死了。
沈安宁咬咬牙,靠近沙发,伸脚踢踢顾西延。
“喂,顾西延,醒醒!”
沈安宁踢了好多脚,摔地上的顾西延毫无动静。
这人不会是晕了吧,她心里一慌没来得及多想,弯腰把人翻过来,只见他面色依旧赤红,呼吸急促,不过那双幽深锋锐的眸子却紧紧闭着。
晕倒的人反应有这么大吗?沈安宁感觉到违和,而且她没猜错的话,顾西延是一不小心阴沟里翻船,中了程文的套,程文对顾西延的觊觎比林泽来的还大,直白到赤luoluo的地步。
试问一个觊觎顾西延的女人,会对他下毒药伤害他吗?
沈安宁心思如电,已经察觉到不对劲,飞快起身,到底慢了一步,手腕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拉住,沈安宁猛地起身,反倒因为用力过猛,身体半直不直间,整个人站不稳摔倒在他怀中。
哎呦——沈安宁的嘴唇磕到他坚应的下巴,下唇一麻,痛得她抽了口冷气。
“投怀送抱,等不及了?“顾西延明明喘着气,却故意压着气息,哑着嗓子挑衅沈安宁。
沈安宁嘴巴被他磕疼,生理泪都不自觉的流下来,顿时怒从心起,口不择言。
“等不及你个头,装晕耍我,你……”沈安宁一手撑在一边,四处找东西,他既然想晕,我就让他真晕过去才对得起他这番装模作样的演技。
“不这样,你怎么会乖乖投怀送抱。”顾西延的声音依旧沙哑,幽深的眸子闪烁着某种火光,不过沈安宁四处找称手的摆件,想要把他敲晕,哪里还有闲情顾及他的目光。
竟然不道歉还以此为荣!
沈安宁炸了,狠狠的转动手腕想要挣开他的禁锢,奈何力气不如人家,他就着狭小的过道,一个利落的翻身便将她压在身xia,一只手腕硬压着举过头顶。
沈安宁这才有机会看他的脸色神情,面红耳赤,双眼冒光,她心头一跳,暗恨自己大意,一时生气竟然忘记上次在他的住宅,自己是怎么差点被占便宜的。
上次顾西延还有理智,现在的他,沈安宁不确定他还有几分定力。
看清自己处境,沈安宁毫不犹豫认怂,心里头那股气立马被她抛之脑后,小心翼翼,甚至带着几分顺从和紧张。
“你脸这么红,是不是喝醉了,你要不先放开我,我找找有没有醒酒药给你醒醒酒。”
顾西延挑起她的下巴,邪肆的勾唇一笑:“我的解酒药,已经在手上了。”
沈安宁清亮的眼睛瞪得滚圆,她差点要破口大骂,可他结实的身体压自己身上,令她警觉万分,实在不敢轻易惹怒他。
“那你先起来,我给你倒杯水。”
“平时不是挺聪明,怎么突然笨起来了。”
沈安宁装不下去了,抿着嘴不乐意道:“我让何寻叫人来给你解酒。”
“你不就是,我何必舍近求远,本末倒置。”
沈安宁眸子一瞪,不自觉的拔高声音:“我不愿啊,顾总,你堂堂一大总裁,总不可能强人所难吧!”
“旁人的难我得看看,不过你的,我倒是挺有兴趣的。”
“……你。”
沈安宁话音未落,双唇便别人堵住了,沈安宁一只手被人稳稳的压过头顶,她只能用另一只手推拒,不过两三下便被他不耐烦的推到头顶一手牢牢的抓住沈安宁的手腕。
沈安宁被他亲的有点懵,顾西延的嘴唇与上次相比,热了不知多少,烫的她肩膀一抖,浑身一阵细颤,他刚刚与自己对话时还算清醒,直到触碰他才发现,刚刚那几句看似清醒的话,不过是故意放松沈安宁的警惕,以为他还有几分理智的。
她被这人灼热的体温吓到了,嘴唇叼着说不的话,双手拼命挣扎也没挣开,双腿又被他压着,整个人不知不觉间就被他牢牢捆住。
沈安宁惊慌失措,惊觉不妙,为时已晚。
顾西延的灼热的双唇,攀升的体温紧紧贴着她,烫的她头脑发昏,就要糊里糊涂的服软了,脑海中突然炸开,顾今希声嘶力竭的嘶吼:沈安宁,你发过誓,不会跟我哥在一起的。
她的呼吸粗重起来,连顾夫人高高在上的表情都不知缘由的闪进脑海中,令她混沌的大脑突然清醒过来,迷离的眸子一清,反应过来,毫不犹豫的贝齿开合,咬了下去。
嘶——她听到顾西延的抽气声,不过却没按她的想法放开她,而是合着铁锈一般的涩味,继续在她嘴里搅动,沈安宁还想发狠,这次却被他发觉飞速退开。
顾西延抹了把唇角,嗤笑一声:“沈安宁,你不是结过婚了,怎么就放不开?”
沈安宁怒了:“结过婚怎么了,结过婚就能被你随便糟蹋,你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滚啊,懂不懂强求的瓜不甜,你找甜的去啊,以顾总的身家,只要在外面喊一嗓子,多得是趋之若鹜的女人。”
“我这人没什么别的癖好,就喜欢吃强扭的瓜。”
“……”
沈安宁一时哑口无言,没想到顾西延表面正人君子,私底下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怪癖,她沉默一会儿,看他呼吸越发粗重,虽然跟她说话的语调没变,但是嗓子已经哑着不像话,现在也没地方给他找强瓜。
沈安宁眼睛一转,笑了起来,甚至称得上态度良好:“真的?”
顾西延幽深的眸子盯着她没开口,沈安宁知道时间不多,便软了嗓子,一副温良淑德的模样。
“你先起来,西延~”
叫他那一声如同软糖一样,甜腻腻的,明知她必然装的,还是松开禁锢,慢慢坐了起来,靠在沙发上盯着她。
“你打什么鬼主意?”
沈安宁温软的娇躯凑过去贴着他,笑眯眯道:“我能打什么鬼主意,就是突然想通了,你好歹是西恒的代理总裁吧,顾家唯一继承人,你的前途无限啊,我现在跟你上chuang,是不是就算你的人了,顾家是不是就有我的一席之地了?”
顾西延后背靠在沙发上,裤dang已经撑得不行,不过他硬是克制不动,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乱曾,连呼吸都刻意压着,好似没有受到任何东西影响一般,线条有没的双唇,慢条斯理的吐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