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大人没有来亲自审问你吗?别怪我不告诉你,反正你已经知道,月柔然那个女人已经被抓了,你看谁都没用了。”
啪的一声,火辣辣的鞭子抽打下来,让蕊儿整个人都懵了。
她一直以为是这些人再耍诈,想要诈她的话,根本就没有想过娘娘会真的被抓?
“不行,绝对不行。”呜呜呜的声音,让蕊儿焦急的挣扎的更加厉害了,只可惜,她根本就动弹不了。
不说浑身的伤口,就是被断了手脚筋,把她放在地上,也只能在地上爬,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的人,活着也是一种苦,可若不是让她活着受苦,就太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士兵和无辜的百姓了。
这种人,备受折磨也是在恕罪,根本不是他们的罪过。
狱卒根本不觉得折磨一个犯了大罪的女人有什么错,甚至不觉得那些被关进来等死的贼人,有没有冤屈。
非我族人的敌人,留着都是祸害!
蕊儿在牢房里受苦,身为主子的月柔然也好不到哪去。狄老爷子可是对月氏一族有着深仇大恨,轻易不会让月柔然活着。
或许是一族的机密,狄老爷子除外对月柔然用了同样的蚀骨草之外,就没有任何动作了。
只每天,他都会让月柔然看着他那张枯朽的满是皱纹阴暗的脸,这对月柔然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更加折磨的还是被强迫喂食,她在库井底下是没得吃,现在是不想吃被硬逼着吃东西。
即便月柔然死命的拒绝,却也躲不过蛮横的杨姨父粗暴的手段。
孔子莫每天都会收到从狄老爷子那儿传过来的消息,听过之后也就不再想了,反而和徐千总两个,直接将精力放在了战争上。
“最近还是没有大江王朝二皇子的消息吗?现在准备攻城的是哪个?”
孔子莫因为晚上守着如琛,白天还有和方侍卫商量被捉到的藏匿在城中贼人,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边防线上去看。
所以只能辛苦徐千总了。
徐千总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也因此直接被正四品的都司。徐都司刚收到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大冬天也被热出了一把臭汗。
“子莫,我刚收到消息,大江王朝那边开始寻找他们的王后了,那边正打着寻找王后的旗帜,让咱们打开城门。”
面对这种无耻的请求,徐都司险些没呕出一口老血,饶是他不着调,也被气的要死。
“老子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我呸!什么东西!”
在城门下叫城的文官,直接被徐都司让人用一桶大冷水给泼走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相进就近?
可是他们低估了大江王朝的无耻,弄走一个,接着再来几个,一波一波的,都不带停歇的。
关键是大江王朝如此的无耻,他们还只能受着,若是直接开打,他们还能出去迎战,现在算怎么回事儿?
月柔然那个女人害死了他们这么多人,几乎害的大皇子府家破人亡,到头来,还要装无辜?
狄老爷子只给了三公主一份解药,再多的就没有了,是以大皇子现在还半死不活的呢,吃着延缓药性的药丸子。
孔子莫深深地觉得将大皇子继续留在边城不太好,也正准备安排一下。
“找王后就让他们去找,想要叫嚣就让他们在外面叫嚣,只要人不进来就成,顺便你这边再让人盯着点儿瓦塔族那边。”
瓦塔族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现在大江王朝直接将月柔然的丢失摆在了明面上,瓦塔族应该就不会再沉寂下去了。
大江王朝二皇子是个没脑子的,现在接替的人,倒是个会想。
徐都司还没有查到这次大江王朝派出来的是谁,谨慎的点了点头。
至于他搜罗来说的证据,也被摆在了桌子上,“这上面是王参将收受贿赂,以及玩忽职守的证据,有了这个,等三公主醒了之后,直接可以将他给踢走了。”
王参将是正三品,以孔子莫现在的身份地位,依旧不能对王参将做什么,尽管王参将掺和进了大皇子府的事情。
不过这些证据交给三公主就没问题了,皇家人又是监军,只要有证据,就没有处置不了的。
孔子莫将罪证收了下来,让人将等候在外面的李守备给叫了进来,他准备将参军一职位,直接交给李家齐。
李家齐在南疆已经很多年了,一直是个守备,想要再进一步,却始终挪不了位子,没想到这一次,机会唾手可得。
李守备有些激动,深深地明白他现在的变化是谁带来的。
“孔军师,小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重新让士兵去乡下宣传去了,势必能够让百姓继续为军中效力。”
百姓总比士兵要多,有些敌情,士兵不能发觉,但是只要村民警惕起来,找到蛛丝马迹,比士兵还要容易一些。
就像是这次,如果不是百姓的惊觉,他们还没有那么快找到月柔然。
孔子莫拍着李守备的肩膀,肯定的说道:“李守备的诚心,我们已经收到了,想来刚才你也听到了本军师的话了,只要你好好干,参将一职,就是你的。”
“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会好好干,请您放心!”、
李守备深知孔子莫不是空口白话的人,更何况还有一个三公主呢,有了这句话,他什么都不怕!
为了能够更好的表现自己,李守备走的很快,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人看得嫉妒。
徐都司砸吧着嘴巴,一拳头打在孔子莫的胸口上,险些没把人给打吐血,可孔子莫还是承受不住的咳嗽了两声,吓了徐世海一跳。
“子莫,你可别吓我,我有用那么大的力气揍你?你咋样了?连我一个拳头都接不住?”
徐都司吓得都开始摸孔子莫的胸口了,被孔子莫嫌弃的把他的脏手给丢到了一边,万分嫌弃:“你的脏手碰哪儿呢?”
被嫌弃的徐世海恨不得再揍孔子莫一拳头,这人实在是太能装了,险些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