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问我吗?”孙婉婉怯弱地问。
男人似笑非笑∶“不然你觉得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钱。”孙婉婉警觉地问。
“这很重要吗?”男人环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重要的是,我可以帮到你。”
孙婉婉疑惑∶“你为什么帮我?”
“想跟你做点交易。”男人摩挲着下巴打量她。
“交易?什么交易,我,我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女孩子。”
孙婉婉害怕地瑟缩了一下,把裙子扯了又扯盖住自己稞露的脚踝。
“你的问题太多了!算了,看来你不是那么需要钱,走了。”
男人说完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犹豫的意思。
孙婉婉看男人拉开奔驰的门就要上车,立马急了!
“不,先生,请你等等!”
她顾不上拍打白纱裙上的灰尘,爬起来就追过去。
男人不为所动,毅然关上车门发动车子。
“先生!先生!请你等一等啊先生。”孙婉婉用力地拍打着车门,急得眼泪直掉。
她太需要钱了。
再拿不到钱回来,舅妈真的会把父亲母亲的骨灰丢出门去。
她孤苦伶仃一个人,一分钱都没有,如果再被扫地出门,实在是买不起墓地安放爸爸妈妈了。
男人终于大发善心地摇下车窗来。
眼神轻佻地看着她∶“怎么,刚才不是对我戒心满满,这会急着要钱就不顾脸面了?本来就是个穷酸女,装什么清纯高尚啊。”
孙婉婉难堪地抿了抿唇,壮着胆子问∶“你想找我做什么交易。”
男人点着一支烟,对着后视镜巴拉头发∶“想挣钱就去,不想就别问了,我没时间跟你谈天说地。”
“我……我去。”
孙婉婉痛苦地挣扎了一番,还是轻轻地点了头。
男人丢掉烟蒂,按下车门解锁键∶“上车!”
孙婉婉拢了拢裙子坐了进去。
车子开动,不消半小时就来到了一处高档消金窟。
孙婉婉下了车好奇地看着门头“天上人间”∶“这是……什么地方?”
男人嗤笑∶“你是真傻还是假不懂,玩的地方看不出来?”
孙婉婉有些害怕了∶“你是想让我来做什么!”
“实话告诉你吧,你救了不该救的人,我们小姐很不高兴,所以,要教训教训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男人显露出了一脸凶相。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孙婉婉一步步后退。
“什么人?你惹不起的人!给我进去吧你!”男人一下就逮住她,拽着她的胳膊就像揪小鸡一样把她拖了进去。
“救命!救命,唔……”
孙婉婉想要呼救却被男人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张汗巾堵住了嘴,带进了一个超豪华包房。
一个身穿大牌,一头时尚大 波浪,戴着金色面具的女人翘着腿坐在软椅上,身旁保镖负手站立。
“小姐,人我带来了。”男人语气尊崇无比。
“很好阿大,不愧是本小姐的首席保镖,办事就是高效率,下月给你再加两万月薪!”
翟青青心情好,人也十分阔气。
“谢谢小姐。”阿大非常满意。
“嗯。”
翟青青垂眸打量着匍匐在地的孙婉婉。
一身已经旧到泛黄的廉价白纱裙,脚上发白的帆布鞋,弯月眉,巴掌大的脸,尖瘦的下巴,脸上没什么血色,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那双还算澄澈的眼。
这样一张脸,应该很能激发男人的蹂 躏欲 望吧。
“知道为什么抓你过来吗?”她轻蔑地问。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孙婉婉吓得瑟瑟发抖。
“好问题,不过我不会告诉你我是谁,至于为什么抓你,自然是因为你不知死活地去救林淼,所以,我不可能放过你!”
翟青青语气幽冷绝情。
“姐姐?”孙婉婉轻声呢喃。
翟青青嘲讽地笑∶“哈哈,姐姐?你把她当姐姐,她可没把你放在眼里,人家可是豪门阔少的收割机,要的是荣华富贵,你这样跟她昔日同样穷逼的女人,估计她恨不能踩死你呢!”
“不,她,她不是这样的人,她还送过我一条名贵的丝巾,还不畏强权地帮我出头过。”
孙婉婉一脸乱泪的摇头。
“得了吧!她不过就是看你比她还要低贱,想要尝尝那种高高在上被人仰望崇拜的滋味,你看看你如今缺钱,还找得到她吗?”
翟青青毫不留情地抨击着孙婉婉最后的希望。
“姐姐她,她关机了,她没有接我电话,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孙婉婉麻木地自言自语,流着眼泪。
“行了,你不就是想要钱吗?那今天,就好好表现吧,当年,你口中的姐姐,也是被天价拍卖过呢,哈哈哈,就看看你今日有没有这个实力拿到一笔丰厚的钱了。”
翟青青说着拍了拍手,十来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走了进来。
“各位老总,这是青青今天为你们准备的玩物,虽然相比当年的林淼逊色了些,不过同样附和你们喜欢蹂 躏的胃口呢。”
翟青青说出的话另孙婉婉浑身冰凉。
一个老总皱眉问∶“翟丫头,你不会学楚云深那小子戏耍我们吧,这肉到嘴边又吃不上,我可不高兴啊。”
“各位放心,我可不是楚少,说到必做到,今天请大家尽情享用,别把人玩死,啊对了,这个美人很需要钱呢,如果她表现完美,大家可以多多打赏小费,做做慈善哦。”
“好了,不打扰各位了,阿大阿二,看着门,定好时间,别把人玩死。”
翟青青吩咐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啊!不要过来,救命……我求求你们,不要。”
身后传来孙婉婉支离破碎的声音。
翟青青眼皮都没抬一下。
拢了拢身上的狐皮披肩,挑着唇轻笑道∶“终于解气了,我得去开瓶好酒庆祝一下,稍后再回来看看他们的战果。”
房间里,孙婉婉被一群变态的牲口折磨着,发泄着。
他们邪肆的笑声混杂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此起彼伏地响彻整个房间,掩盖住了她旧手的来电铃声。
直到最后,手机最后一格虚电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关机。
“奇怪,怎么呼叫转移了?”
林淼不死心地又再次回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