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管tm谁第二场,老子先来,当年没尝到滋味,今天说什么也得玩个够!”
赵丰有推开翟青青,满脸坏笑地搓着手朝林淼走去。
“你别过来!滚开,今天你要敢碰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林淼慌乱地叫喊。
无奈她的手脚被捆绑着,只能奋力地往后蹬挪。
地上细碎的渣滓把她露出来的一截手臂磨出了道道血痕。
纯白的衬衫和微喇牛仔七分裤也满是灰尘,显得她的面容有些灰头土脸。
但林淼早已顾不上这些。
她只知道此刻向她步步逼近的是恶魔,只要还能有力气挣扎,她绝对不会妥协。
眼见赵丰有就要朝她胸前抓来,林淼吓得猛地抬高双腿,朝这个油腻老头的裆部踢去。
她这一下使劲了全力,但还是被赵丰有躲开了一下,只是踢在了他肥硕的肚子上。
“哎哟!”赵丰有吃痛地揉了揉肚子。
缓过神来他愤怒地骂道:“你这个臭表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吃点教训才学乖是不是!”
语毕抬起手就是一耳光,狠狠地抽 打在了林淼白 皙的脸上。
力道之重,直让她耳朵里都出现了嗡鸣声,嘴角也渗出血来。
趁林淼被打懵之际,赵丰有开始上手去扒她的衣服。
林淼被吓得崩溃极了。
当年这相似的场景简直就是她的噩梦,她发了疯般地拼命挣扎,哭喊着。
可四周传来的,都是戏谑的坏笑声。
翟青青一旁看着只觉得十分过瘾。
她就是要看着林淼跌落神坛,坠落凡间……不!是地狱,哈哈哈。
她肆意地狂笑着,脸上带着病态的餍足,这种摧毁一切她认为美好的人和物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一旁半伏在地的孙婉婉看着眼前无助的林淼,只能无声地瞪大着眼睛。
旁人眼中,她这是怂包被吓傻了。
却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余光扫过张狂的翟青青时,手指紧紧地抠着水泥地。
注视林淼时,她眼中又深藏了得逞的快意。
转瞬即逝后,她的眼睛里就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
林淼的衣服已经在和赵丰有抵抗中,被撕成了布条挂在身上。
最后,就只剩下了米白的蕾丝内衣作为最后的遮羞布,堪堪挡住最后的风光。
这欲盖弥彰的样子,胸前那呼之欲出的白嫩丰 盈,直接激发了赵丰有最原始的兽 性。
舔了舔嘴唇,他抬起手,想一鼓作气地向林淼扑去。
林淼被逼到这最后一步,绝望地喊出了三个字:“穆弛宴!”
“啊!”
赵丰有的手上不知何时插上了一把尖刀,那刀尖直接贯穿了他的掌心,血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沾上一地的灰尘,滚溅成暗红的小圆珠。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
快到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一群鱼贯而入的黑衣劲装保镖踢跪制服在地。
穆弛宴一身纯黑的工装套装,脚上穿着防爆靴,大步向林淼走来。
脱下外套,他快速地为她套上,再将拉链拉的严严实实。
林淼的身体因为惊吓还在不住地颤抖着。
他沉着脸将她揽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不怕,不怕,我来了。”
室里很静。
嚎叫的赵丰有已经被胶条封住了嘴,其他人则是呼吸都不敢大声出气。
终于,在穆弛宴一下又一下耐心的拍打中,林淼渐渐地缓和了过来。
“我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见了。”
林淼抬起头,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声音有些嘶哑哽咽,更多的是委屈。
穆弛宴抬起修长的手,轻抚上她的脸:“疼吗?”
林淼轻轻地瑟缩了一下:“很丑。”
“我喜欢。”
林淼:“……”
“好了,是该算账的时候了。”
穆弛宴抄起林淼的腿弯,将她横抱到椅子上坐下。
“给我十分钟,很快就好。”
穆弛宴说完阴冷地走到赵丰有面前,不假思索地一把抽出插在他手心的匕首,看着银寒的刀刃上还在滴着血,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赵丰有疼得冷汗直冒,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穆弛宴嫌恶地用干净的丝巾擦了擦匕首,对着身旁的劲装保镖道:“把他人废了,丢回赵家。”
“是!”
保镖领命把赵丰有拖死猪般拖了出去。
抬眼,他又淡淡对一旁紧蹙着眉头的陈宇道:“明天,我要看到赵氏破产,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的结局,还有那些个不知死活的,我要他们从此在上流社会除名。”
“明白!”
陈宇得到命令立马就走出去打电话。
对于赵丰有一行人的所作所为,他早就看不惯了。
这些个老总平时仗着自己有钱势,不知道害了多少女孩子,和其他势力薄弱的公司,这次竟然惹到穆总头上来,不是找死是什么。
“翟青青。”
穆弛宴忽然喊出了这个名字,他的嗓音低沉有磁性,念起名字来能让人耳朵怀孕。
但此时,被点到名的翟青青却如见到死神降临一般,浑身抖个不停,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穆弛宴轻笑:“怎么,很怕我?”
“穆,穆总,饶饶了,我……”
翟青青只知道不停地磕着头,一句简单的话愣是说不完全了。
穆弛宴也不想听她说完全。
脸沉了沉,他对一旁的陈宇吩咐道:“让他们把这个女人的得力走狗拖进来。”
陈宇领了命令,神情严肃地走了出去。
很快,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拖了进来,他黑洞洞的嘴在张合之间,血水还在往外喷涌着。
在地上扭 动之间,他只能使劲地撑起脖子用双眼紧瞪着翟青青。
翟青青被吓得捂住头惊叫失声:“啊!”
“嗝……嗝……”
地上的男人还在不甘地想挣扎着扭过来。
“你滚开!滚开啊!”翟青青狼狈地往后退着。
穆弛宴挑眉瞥了她一眼:“怎么,认不出他来了?他可是你的得力助手啊,帮你办了那么多坏事,这样的下场,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翟青青不敢置信地捂住嘴:“阿……阿大?你说他是阿大!怎么可能,刚才他还……”
穆弛宴冷笑:“刚才他还在为你卖命,让你耀武扬威,是吗?不过是割了舌头挑断手脚筋而已,只要我想,顷刻间就能悄无声息地了结了他,你是觉得你的走狗有多强,才有这个胆子动我的人!”
翟青青惊得冷冷地打了一个寒颤。
穆弛宴的狠戾她是有耳闻的,只是没想到,他可以做到那么迅速,敏捷,她竟然都无所察觉。
翟青青知道,她是逃不了了。
横了横心,她咬着牙道:“要杀要剐随便你吧,大不了一死!”
“死,你怎么会配呢?”
穆弛宴的话语很平静,但眼里却是嗜血的阴鸷。
“你,你想干嘛!”
翟青青不敢想像他会用什么招数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