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还有什么事情能瞒住我。”
冬暖不以为然,“肯定是听谁说了,反正绝对不是哥哥。”
当然不是夏凉告诉的邢喻,只是他听宫里的人讨论,不过是听了一嘴罢了,当初还有些不相信,直到刚才问过夏凉之后,才知道原来宫里的人说的都是真的。
以前觉得文瑾言对于夏凉不好,不关心,现在看来,毕竟是亲父子,文瑾言不会不管夏凉的。
他如今父母双亡,但是看到夏凉,明明有父亲就是不肯相认,他也有些羡慕也有些不解。
以往的事情,邢喻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总是觉得对于夏凉来说,父爱真的很重要。
看到邢喻在发呆,冬暖也沉默了下来,身后的茯苓走了过来,看见两人如此安静,十分不解。
“小姐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吵架了吗?”
还没等冬暖开口说话,茯苓便又开口说道:“我还从未见过小姐吵架呢,今天真是见识到了。不知道小姐跟邢公子是怎么吵起来的,我现在倒是想听一听。”
听到这里邢喻有些忍不住了,看了茯苓一眼:“我同你们家小姐并没有吵架,真是让你失望了。”
听到这里,顿时茯苓有些尴尬,本来她以为两人吵架了,还打算劝架来着,如今听到邢喻的话之后十分尴尬,只好憨憨的笑了笑,然后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如今的气氛更是有些复杂,木兰从一旁也走了过来,看到三人这种气氛也有些不解,于是开口询问:“这是怎么了,茯苓,怎么感觉今天有些不对劲。以往都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如今看到我也不想理会了。”
看到木兰过来了,本来茯苓还觉得有些开心,没想到这一番话,让她觉得更有些难为情。
本来自己不想说话的,但是还是忍不住了。
“木兰我就知道,你一天不说我,你心里就不开心。”
“我也没说你什么呀,你为什么不开心,难不成是因为我,你才如此的。”
冬暖笑了笑,觉得两人十分有意思,于是开口说道:“刚才茯苓过来,以为我同邢喻哥哥吵架了,可能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才这样的。”
“你说什么,小姐刚才同邢少爷吵架了,为什么吵架,发生了什么事?”
木兰丝毫没有注意,冬暖说的以为两个字,只是听进去了,吵架这两个字。
此时的邢喻,皱着眉头在想怎么解释这件事情,看了看木兰和茯苓之后缓缓开口:“我怎么会从冬暖吵架,这辈子都不可能同她吵架的。”
这句话勾起了木兰的心事,以前也有一个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可是后来他却没有做到。
“怎么会可能不吵架呢,以后若是我得罪了你,不吵架是不可能的事情。”
冬暖想的是他们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机会相处,只要相处了,就会有矛盾,有矛盾之后就会吵架。
但是邢喻却不这么想,他,从第一眼就想要保护这个姑娘,这个从第一眼就走进心里的姑娘,自然这辈子是要好好捧在手心,定不会同她吵架。
“若是真有这种情况,我也会将就你的。”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许做不到。”
“那是自然的,我就你这一个妹妹,不宠你我还能宠谁呢。更不用说若是我们俩吵了架,你哥哥还有外公还有师傅站在你那边,我岂不是要倒霉了。”前半句是心里话,后半句,他只是打趣罢了。
但是这一点都被木兰看在了眼里,心中既难过又开心。
难过的是,以前也有一个人这么宠着自己开心的是,作为冬暖的丫鬟,她自然希望冬暖能够好好的。
“也是,师傅还有哥哥一定会帮我的。”
“所以我就更不能同你吵架了。”
“你之前不是想要书吗,我给你带了许多书,估计等一会儿就送过来了,可以放到你的书房里面慢慢看。”
“真的吗,嗯你都买了些什么书呀。”
邢喻笑了笑,开口说道:“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果然不出意料,过了一会儿,便有人将书送了过来,冬暖本以为邢喻定然只是买了几本书,没想到是几大箱子,把冬暖也吓到了。
因为自己的书房并不大,只有一个暑假之前的书已经摆满了,书架并没有多余的位置,如今邢喻又拿了这么多书过来,着实让她有些头疼。
“可是我的书房已经放满了书,这些书又该怎么办呢。”
这下子轮到邢喻,有些懵了,他只想着冬暖,喜欢看书就买了这么多书,也没有考虑到冬暖的书房能不能放得下。
“那该怎么办,书也不能退,还是找个地方放起来,我找一个书架给你送过来。”
“不然把这些书放到少爷的书房吧。少爷的书房那位置大的很。”
“不行,我还是找一个书架吧,若是冬暖一直跑她哥哥那里也不太好。”
木兰想了想确实如此,一句话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男女八岁不同席,如今冬暖也已经过了八岁,所以两人还是保留一些距离的好。
等到几人把那些书全部整理好,分类之后,放到了一个空闲的桌子上。
忙完之后,邢喻就被别人叫走了,冬暖,此时还不知道的是,邢喻这次一走,下一次见面就遥遥无期,那个时候自己已然不记得这个宠着自己的邢喻哥哥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这件事情的结束,镇国公府的事情也被翻了出来。
没有人知道镇国公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一夜之间,就不复存在,从此国公府只剩下护国公府一家。原先镇国公府所拥有的兵权全部交给了护国公。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常。可是夏凉知道这一切并没有恢复平常,所有的高潮都在科举。
沈晏城许久没有来找过冬暖,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还略微有些失望。
对于沈晏城,冬暖总是有一些特殊的感情,或许是因为救过自己太多次,所以有一些依赖如此长时间的不见面,到时让她心里有一些想念。
刘昶也在不久之后赶了回来,刘家的事情也全部都解决了。因为自己的离开,耽误了冬暖的学习,所以他替冬暖制定了一系列计划。
而此时的沈晏城则在专心读书,他想要一举入仕。虽然不是会试,但是他也会努力。
对于夏凉来说,明年的会是是他最重要的一步棋,只要这步棋走好了,以后的事情就会顺利许多。
看似平静下蕴含着不平静,转眼间一年又过去了,终于迎来了会是下,梁也不也将步入会试的考场。
因为知道自己的哥哥要去会试,所以冬暖提前准备了许多东西。因为天气还冷冬暖T夏凉准备了一些护膝,还有一些单衣。
因为考试的时候只能着单衣,所以冬满做了许多就害怕自己的哥哥冷。这样的关心,让顾辞还有刘昶都有些吃醋。
在会试的那一天,冬暖他们亲自把夏凉送进了考场。
他坚定不移地朝着会试的大门走去,心里尽是复杂。在很多年之前自己的父亲,也曾经跨过这道门槛,成为了状元。
自己如今也要跨过这个这道门槛,他也要拿状元,他要证明给自己的父亲看,一切都是他的错,权势在自己眼里什么都不算,他要用自己的事实证明,文瑾言当初做的决定都是错的。
此时的大门口,有许多人,不过因为衙役的阻拦,送考送学子的都被拦在了外面,只能目送着学子进入内大门。
等到看不到夏凉的身影了,故此开口说道:“如今看也看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夏凉定然能考个好成绩,咱们也不必太担心。”
“是啊,哥哥这么聪慧自然是能考上的,若是我是男儿,我也一定要学哥哥一样。”
“你这丫头倒是不害臊,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说话还是注意些为好。”
刘昶笑了笑:“现在有我们这样纵着你,但是你要记住,在外人面前,要收敛自己的性子,不可鲁莽行事。”
顾辞,听到这里有些不忍心,冬暖,比较像他死去的妻子,所以他不想让冬暖受一丝委屈,想了想,最终还是开口:“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吧,无论怎样,只要开心就好,一切有我还有她哥哥,还能护不住吗。”
听到这番话的刘昶沉默了下来,没有再开口。冬暖,悄悄地打量着自己的外公,还有师傅的脸色觉得有些不对劲,也没有开口,一时间几个人的气氛似乎十分尴尬。
茯苓也察觉出来了,于是插嘴说道:“我们不应该猜猜看少爷到底能考个什么样的成绩吗,怎么现在都在说小姐的事情呢。”
木兰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来猜猜看少爷到底能考个什么成绩,嗯,不然我们这些下人还做了一个装去赌少爷能考状元,还是榜眼还是探花。”
冬暖觉得有些意思,开口询问:“那他们都压哥哥什么呀!”
“有许多人呀,少爷探花,因为历年来探花都是给长得俊美的男子,少爷正是合适。”
“可是我更想让哥哥考状元。我觉得状元的衣服是最好看的。而且还在第一个位置。”
“那我就去压少爷状元吧,希望借小姐吉言多挣一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