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再次震惊了所有人。
小柔不是处子之身？
这丫鬟跟不知道什么人私通苟且？
这？
苏夫人和苏大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纷纷惊讶。
这属实是意料之外的。
当然沈清刚才那一瞬也是蛮惊讶的。
眼下的情况，很容易想到，五石散就是小柔的相好给的。
毕竟小柔是苏夫人的家生侍女，平素又没怎么出过门，而且五石散很贵，她一个丫头自然是很难接触到。
唯一的途径便是别人给的。
是什么人才能让小柔这般信任，想必除了那个相好也没别人了吧。
毕竟苏夫人刚才说了，小柔一家早在很多年前遭遇悍匪死了，只剩下她孤身一人。
那时候苏夫人还是闺阁小姐，见她可怜这才收了回来。
而且这丫头机灵，故而苏夫人很喜欢，也是苏夫人的近身之人。
夜九绝问道“平时你们也没瞧见她跟什么人比较亲近？”
苏大人摇了摇头。
沈清却否认道“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不是府内的人。”
更不是那些守卫或者小厮，他们更不可能接触到五石散这个东西。
而且她穿来这么久，看了那么多的古籍，根本没有历史记载五石散这个东西。
也就是说这个东西其他三国也很罕见，甚至是根本没有。
是有人最近才研制出来的，或者，是那个人制作的。
“那这调查的难度，便更大了，不好查啊。”苏大人感慨道。
确实是，府外的范围 那就广了，而且还要是能接触到这么罕见东西的人，京都里的达官贵人难以计数啊，这实在是无从下手。
郭大人来了，怕也是无可奈何地。
苏大人问道“沈小姐有何高见？”
大理寺卿要查的，是死人的事儿，而她要知道的，是关于活人的事，这件事她莫名的感觉跟风影有些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上次见过那便宜爹之后，便一直隐隐不安。
找不到什么原因，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总而言之就是莫名其妙。
半晌，还在沉默中的几人，听到一阵脚步声。
是郭 明来了。
“臣参见殿下。”
“苏大人好，沈小姐许久不见了。”
苏大人回了礼，才道“劳烦郭大人跑一趟了，实在是府中死了人，这才叨扰你。”
郭大人却摇头道“苏大人严重了，这是分内之事，何况三殿下在此。”
“找人将尸体抬走吧，死因不必查了，死于五石散，要你查的，是跟死者有接触的人，目标是男子。”
五石散？郭大人疑惑的眼神落在夜九绝身上：殿下，五石散是啥？这您不说清楚，仵作怎么写啊？
夜九绝将视线转到沈清身上。
沈清白了一眼，才解释了一遍，郭大人也是震惊，这世上还有这种歌奇药？
那他也需要啊，自家夫人最近总说自己老了，皮肤都皱巴了。
沈清出声提醒道“是药三分毒，郭大人可要拎清楚了。”
那玩意儿，一旦产生依赖性，副作用大得很，还会致使人疯癫无状。
郭大人闻言道“沈小姐说的是。”
夜九绝将线索告诉了郭 明便让他走了。
“看来待尘埃落定时，我还是需要走一趟风影了。”
夜九绝闻言挑眉道“我跟你一起。”
拜托，你以为是去玩儿的吗？
风影的朝局也并非表面那么平静，上次那个便宜老爹遇到的刺杀。
不是很好的证明吗？
眼下各国都不稳，他一个皇子还敢出现在别国，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说：北月未来的君主就在这里，你们都来杀吧。
太冒险了，更何况，这里也需要人坐镇。
万一边关再起事端，他身为三皇子，还不是得去沙场守着。
外祖父老了，身子骨也大不如从前，可不能大意。
夜九绝带着沈清离开，苏大人夫妇非要送出来，还拿了银子给沈清作为感谢。
紫苏没想到的是，她家小姐竟然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