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装の大作战
"叮铃铃——"清脆的上课铃声划破清晨的宁静,像一串银铃般在校园上空轻盈地跳跃着,穿过教学楼间的树木,掠过操场上飘扬的国旗,最后精准地钻进每个"吃瓜群众"的耳朵里。
铃声还未完全消散,白眼公主就迈着惯有的悠然自得的步伐,从楼梯口慢慢地踱了过来。和往常一样,她有意无意、漫不经心地往排列得整整齐齐的队伍里面一瞥。
"嗯?"白眼公主突然停下吹哨的动作,运动鞋在塑胶跑道上碾出一个浅浅的印子。她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将哨子甩到背后,金属链条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你们三个穿裙子的,给我站出来!",随即,她翻了翻白眼,瞳仁又不知道飘到世界的哪个角落去了,"说!"声音像把锋利的小刀刺穿操场的嘈杂,"我有没有说过体育训练不能穿裙子的?"
面对质问,糖果顿时将委屈写满脸上,瘪着嘴低声嘟囔:“我不就是忘了今天要上体育课了吗?这么凶干什么嘛,一天就知道凶!”她边说边还摇了摇本就已经瘦削的肩膀,胳膊肘子往外拐地顶了顶左边的白粥。白粥吃痛地"嘶"了一声,糖果却假装没看见,继续晃着瘦弱的肩膀,活像只炸毛的猫。
"哎......"白粥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她瘦削的肩膀无力地耷拉着,藏青色百褶裙的裙摆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杏眼此刻黯淡无光,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仿佛要把所有委屈都藏进这片阴影里。
板凳重重的拍了一下白粥的肩膀,小声埋怨道:“都怪你,就是你让我穿裙子的!”随即,就用“我是无辜的,我真的冤枉啊!窦娥都没有我这么冤大头!”的央求似的眼神看向白眼公主,仿佛在说:可亲可敬的“白眼公主”啊,请你发发慈悲,原谅我这一次吧!下次,我保证不穿了。额,不对,再也没有下次了!
看着这被上演了无数次的戏码,吃瓜群众不禁想起了“草裙三姐妹”这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外号……先不说这些了,接下来品品她们的专属故事吧!
清洁の风波
夕阳的余晖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斜斜地洒进来,将整个教室染成温暖的橘红色。窗外树木的影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偶尔传来几声麻雀的啁啾。这是一个清风徐徐的慵懒下午,本该是放学后最惬意的时光。
“哎呀~为什么今天该我倒垃圾呢?”板凳拖长声调抱怨着,一脸不情愿地站在讲台边。她不停地扭着腰部,活像一只扭来扭去的毛毛虫。额,也不怕闪了腰。
其他吃瓜群众早就默契地装作没看见,有的假装在擦黑板,有的蹲在地上数蚂蚁,还有的干脆躲到走廊上去了。板凳见状,只好撇着嘴,像只被雨淋湿的鸭子似的,一摇一摆地朝教室角落的垃圾桶走去。突然,她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嘀咕道:"哼!刚才你们对我爱答不理,等会我就让你们高攀不起..."
话音未落,板凳突然抄起靠在墙边的扫帚,像孙悟空挥舞金箍棒似的在头顶呼呼转圈。她踮着脚尖在垃圾桶周围蹦蹦跳跳,时而向左蹦三步,时而向右跳两下,活脱脱一只“活泼好动”的小猴子。随后,她"扑通"一声盘腿坐在地上,模仿起寺庙里的小和尚,把垃圾桶当成木鱼,有模有样地敲打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干饭咯!干饭人,干饭魂,干饭就到垃圾桶。不要999,不要99.9,也不要9.99,全场所有消费由本公主买单。尖叫声响起来!"她越说越起劲,最后干脆站起来,把扫帚当成麦克风,对着空荡荡的教室开始个人演唱会。
白粥握着扫把的手突然一顿,塑料扫帚头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缓缓直起腰,校服袖口沾着的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她眯起眼睛,用看待“病人”的眼神关切的说道:"我说板凳啊,"她拖长声调,扫把柄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旁边的铁皮垃圾桶,发出"哐当哐当"的噪音,"你这脑袋瓜子要不是少了一根筋,要不就是哪根筋搭错了,要不就是.....!"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板凳的额头,"把脑袋瓜子免费赠送出去了!"说完猛地后退两步,夸张地挥舞着双手,"敲垃圾桶让我们来干饭?你是真穷还是假穷?你是真呆,还是假呆?该不会是..."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左右张望,"把饭钱都拿去买彩票了吧?"
板凳的耳根"腾"地红了,她一把扔掉手里的垃圾袋,塑料包装袋"哗啦"一声散开。"嘿!白粥!"她跺了跺脚,帆布鞋底在水泥地上磨出刺耳的声响,"你说谁穷了谁呆了?"她突然伸手,食指精准地戳向白粥的牛仔裤口袋,"看看你这裤兜,比你的脸还要白!"说着还故意扯了扯白粥的空口袋,布料发出可怜的"刺啦"声。
白粥翻了个标准的白眼,顺手把扫把往墙边一靠。她慢悠悠地绕着板凳转了一圈,突然伸手捏住板凳的下巴,"哎呀呀,"她咂着嘴,手指在板凳脸上抹了一把,"该说不说,你这小脸还挺白净。"她突然瞪大眼睛,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该不会是拿饭钱去美容院洗脸了吧?怪不得..."她故意拉长声调,手指比划着数钱的动作,"一贫如洗,负债累累咯~"
望着装得爆满的垃圾桶,板凳一脸嫌弃。突然,她眼珠一转,双手合十抵在下巴上,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凑到白粥面前。"我的好姐妹呀~"她拖长声调,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手指还拽着白粥的衣角轻轻摇晃,"你帮我倒一下垃圾嘛~好不好嘛~"见白粥不为所动,她突然踮起脚尖,凑到白粥耳边用气音说:"你是天下第一大富婆还不行吗?"说完立刻退开,双手捧脸摆出标准的卖萌姿势,嘟起的粉唇在阳光下闪着润唇膏的光泽。
白粥"啪"的一声把拖把扔进水桶,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帆布鞋。她双手抱胸,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好啊,这安排的明明白白啊!"她故意拖长音调,眼睛斜睨着板凳,"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着还用脚尖踢了踢水桶,"我自己的清洁区都还没搞定,你还想让我帮你?可以啊——"她突然提高音量,"你就慢慢指望我吧!"尾音拖得老长,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
“癞蛤蟆”板凳急得直跺脚,运动鞋在地板上磨出"吱吱"的响声。她眼珠一转,突然换上谄媚的笑容,双手合十作祈求状:"我的好白粥~"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这样,我帮你把地拖得锃亮,你只需要一der一der的跑下楼扔个垃圾,怎么说也是你赚的盆满钵满才对,你应该谢我才对!"不等白粥反应,她一个箭步冲上前,硬是从白粥手里抢过拖把,三下五除二地开启拖地之旅。拖把杆"哐当"撞到墙上,板凳却已经弯腰撅臀,卖力地拖着地,马尾辫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
白粥被这波操作惊得瞪圆了眼睛,半晌才回过神来:"好你个板凳!"她气得直跳脚,"你这是霸王硬上弓啊!不讲武德啊!"她抓起垃圾桶,塑料桶壁被她捏得"嘎吱"作响,"我谢你个大头鬼!"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手上动作却没停,"要不是看在十年闺蜜的份上..."她恶狠狠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早把你大卸八块了!"说完气鼓鼓地转身,垃圾桶在她手里晃来晃去,几个空饮料瓶"叮叮当当"地碰撞着。
看到白粥拎着垃圾桶走到教室门口,板凳突然眼睛一亮,嘴角扬起狡黠的笑容。她夸张地扭了扭穿着牛仔裤的屁股,一把抄起靠在墙边的拖把,湿漉漉的拖布头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水痕。"哎哟,白粥~"她故意拉长声调,声音甜得发腻,"别急着走嘛,看我表演爱的魔力转拖把!"话音未落,她已经摆出个夸张的起手式,双手握住拖把杆,像耍金箍棒似的开始转圈。
哎!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不转不知道,一转吓一跳。湿漉漉的拖把被板凳365°转着圈圈,转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天旋地转呀!拖把转动的同时夹杂着“源源不断”的水,朝着白粥就猛的溅过来。
白粥下意识地张开双臂,试图挽救自己花容失色的小脸蛋儿。可是为时已晚,饱含“丰富营养”的拖把水,“刷”的一声,从头到尾,将白粥给溅了一身,衣服全湿了。于是,白粥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只“落拖粥”。
见此情景,板凳不仅没去安慰,反而捧腹大笑地直拍桌子。“哈哈哈,白粥,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想要借这个机会惩罚你!这份Surprise(惊喜)你喜欢不?纯天然,无污染的那种喔!”
白粥的脸"唰"地涨得通红,活像颗熟透的圣女果,连耳根子都染上了绯色。她眉头剧烈颤抖着,突然深吸一口气,迸发出了惊人的“恶龙咆哮”:"板凳!"声音大得连走廊里的声控灯都亮了起来,"你脑袋里装的全是豆腐渣吗?晃荡得这么厉害?建议你立刻!马上!去医院照个脑部CT!"她气得直跺脚,帆布鞋在地板上踩出"咚咚"的闷响。
板凳死死咬住下唇,将想要与太阳肩并肩的嘴角强行压了下去。她用力掐了把自己的大腿,才勉强维持住面无表情的样子:"我真的栓Q了,"她故意拖长音调,"要是我脑子有问题,那你岂不是得直接进厂大修?"说完还挑衅似的挑了挑眉。
白粥的头发简直要气得竖起来了,活像只炸毛的猫咪。她双眼喷火,手指颤抖地指着板凳:"哼!"鼻子里喷出的气把刘海都吹起来了,"此生遇到你,算我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突然意识到说漏嘴,又急忙改口,"哦不,是我的'福气'!"最后两个字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完转身就走,书包带子甩得老高。
望着白粥怒气冲冲的背影,板凳一脸茫然地挠挠头:"咋回事?这是吃了几吨玻璃渣啊?"她小声嘀咕着,"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较真吗?果然,矫情的女人,脾气怪!"突然灵光一闪,拍了拍脑门,"哎呀,地都拖干净了,我就将功补过地去校门外等她!"她随手把拖把往墙角一扔,发出"哐当"一声响,抓起书包就往外冲。跑到门口还不忘回头对着空荡荡的教室喊:"要是再不理我,那就是她'不识好歹'啦!"声音在走廊里回荡着,人却已经一溜烟跑没影了。
做清洁的吃瓜群众也是一脸懵圈:我们何德何能看到你们两个在我们面前秀?
板凳懒洋洋地靠在走廊的瓷砖墙上,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头。她时不时探头往女厕所方向张望,脚上的帆布鞋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墙根。十分钟过去,她的耐心就像漏气的气球一样慢慢瘪了下去。终于,白粥慢悠悠地晃了出来,那速度简直能让蜗牛都自愧不如。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铛铛铛~"板凳突然跳起来,夸张地指着腕表,"干饭啦!"她故意把声音拔高了八度,"您老人家倒个垃圾是去环游世界了吗?"她歪着头,露出促狭的笑容,"该不会是跟垃圾桶看对眼了吧?那好吧,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咯~"
白粥的腮帮子立刻鼓成了河豚,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她猛地拉开书包拉链,作势准备拿出书包里的伞。板凳见状立刻后退两步,见势不对,邪魅一笑:"就您这龟速还想追我?"她转身就跑,校服下摆飞扬,转眼就消失在楼梯拐角,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走廊回荡,绝情地连个背影都不给白粥留下。
吃瓜群众摇头叹气:不要因为一件小事伤了和气。如果可以,再来一件。
系鞋带
一次排队去“干饭”的途中,白粥和李狗蛋肩并肩走在队伍中间,她们谈天说地,聊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走着走着,李狗蛋左脚鞋带突然松脱,在瓷砖上拖出长长的痕迹。李狗蛋正准备低头系鞋带时,“善心大发”的白粥赶忙单膝下跪,动作夸张得像在演舞台剧。她仰起小脸微微一笑,眨巴着大眼睛,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亲爱的李狗蛋呀!"尾音拖得老长,"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就让善良可爱的我来帮帮你吧!我可是一名助人为乐的小学生呢!”说完,她又低下头,伸出纤纤玉手给李狗蛋系鞋带。
李狗蛋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手足无措,慌忙扶了扶歪掉的发卡,脸颊泛起红晕:“这怎么好意思啊?那真是谢谢你了,我真感激不尽呢!……”
白粥把两根鞋带搭在一起,拇指和食指各捏着带子,转动、交叉、拉紧,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一个死结就形成了。她直起身子,挺起腰杆,一脸坏笑地看着李狗蛋,活像只偷到鱼的小猫。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正当李狗蛋满心欢喜地以5.1的优秀视力瞄向自己的鞋子,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只见自己的鞋带被系成了一个扭曲的蝴蝶结,活像两条打架的蚯蚓缠在一起。她深吸一口气,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白!粥!我只是让你系鞋带,不是让你给鞋带判死刑!趁我还没完全爆炸,立刻!马上!给我解开!”
白粥缩了缩脖子,露出讨好的笑容,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哎哟!人家跟你开个玩笑,你倒认真起来了!多大点事儿嘛,我给你系上去不就得了!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反正我是有意的,不,我是故意的……”她边说边用尽毕生所学,总算是把“做的孽”给了结了。
一时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巧合还是巧合,行进过程中的白粥,又双叒叕把李狗蛋的鞋带给踩掉了。白粥立刻又弯下腰去,准备帮她系鞋带。
李狗蛋连忙后退,不停地摆着手说道:“白粥,stop,上次系个死结想害我,这次你又来,我给你说,一次就够了哦!……”
白粥挠了挠后脑勺,额前的碎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呃..."她拖长了尾音,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上次不是给你解开了嘛~"突然挺直腰板,右手"啪"地拍在胸前,"这次我保证给你系个最完美的蝴蝶结!就当作将功补过好了,请你不要质疑我的专业能力!"她竖起三根手指,对着走廊的日光灯郑重其事地发誓,"我以我三年'系鞋带小能手'的荣誉担保!are you OK?"
李狗蛋翻了个标准的白眼,连带着马尾辫都甩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我真的无语ing~"她拖长了语调,双手抱胸,右脚不耐烦地点着地面。突然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算了算了,本大人不记小人过~"她故意把"大人"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就大发慈悲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嘿嘿……”白粥邪魅一笑,准确来说,是傻傻一笑。她又一个单膝下跪,埋下头去,开始系起了鞋带。她先交叉系起,用两根手指抓住鞋带,左手内绕,右手外翻,再勾住鞋带轻轻一拉,一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就系好了。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那个蝴蝶结上,连褶皱都闪着细碎的光。
白粥"唰"地站起身,校服衣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她双手叉腰,下巴高高扬起,活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哈哈哈!"笑声震得走廊里的声控灯都亮了起来,"快看快看!"她夸张地挥舞着手臂,"我是不是一个万里挑一,哦不,万中无一的绝世天才!哈哈哈……"边说边转了个圈,马尾辫在空中甩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看到白粥脸都快笑烂了,大牙都快要笑掉了,李狗蛋满怀憧憬地看向鞋子,印入眼帘的不是漂漂亮亮的蝴蝶结,而是一个整整齐齐的死结。她的脸"唰"地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红得发亮,怒气值拉满,朝白粥怒吼道:“白粥!你干嘛呢?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总是拿我当傻子?赶紧给我系回来,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就吃溜溜梅!”
吃瓜群众纷纷表示:人生是有彩排的,只是往往都不按套路出牌。有个吃瓜群众甚至笑得扶着墙直不起腰:"白粥,你这系鞋带的技术,不去工地绑钢筋真是可惜了!
盗版白胶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口白胶!进口白胶!快来看,快来买!货品清仓,全场一折!不要999,只要……”大甩锅的嘴巴堪比广播,不一会儿就响彻整个吃瓜群众聚集地,遍布“大江南北”。
糖果摸了半天裤兜,只掏出了一个“金色传说”(五角硬币)。还好,总比白粥的裤兜厚实了一毫米。由于“资金”严重不足,她只能灰溜溜的回到座位。刚一坐下,她就感觉脚下硌住了一个不明物体。
“咦?什么东西?把我的脚硌得生疼!哼!我非要逮住这幕后真凶不可!”糖果俯下身子,从地面上捡起了一截短得不能再短的废弃粉色粉笔头。
“嘿嘿!小粉笔,你怎么这么对我的口味呢?说!你是不是上帝派来的小精灵?仁慈的上帝啊,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粉色呢!呵呵呵~”糖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坏笑,一看就不是想要做好事情的样子。
糖果将签字笔搬出原来的“家”(课桌上放笔的凹槽),随意的扔进了杂乱无章的抽屉,转而将粉笔头放进了“家”。这就完了?大No特No!她还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又开始在抽屉里面翻找东西。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糖果的抽屉东西多得可真不是盖的,整整翻了三分钟,她才从语文书里面翻出了一根圆规。不,准确来说是半根圆规。毕竟圆规早已被她“折磨”得血肉模糊,体无完肤,只剩下了孤零零的那根铁尖。
糖果将铁尖对准了粉笔头,突然咧着嘴诡异地一笑,特别渗人。随即,她直接来了一个容嬷嬷附体,对着粉笔头,一下两下......连续扎了九九八十一下,直到扎得浑身乏力、精疲力尽,她一下子就瘫倒在座椅上,不住地喘着气,嘴唇翕动了半天才把气缓了过来。“我的天!粉笔头,你是打不死的小强吗?怎么还不从渣渣变成灰灰?哎!真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
一不做,二不休。糖果气鼓鼓地盯着那截粉笔头,索性直接拿起了刚刚失去“家”的签字笔,让它一雪前耻,开始报复“夺家之恨”的仇人——粉笔头。她左手撑着课桌边沿,另一只手用签字笔“屁股”对着粉笔头就一阵疯狂输出。就酱紫(样子),粉笔在签字笔屁股的“暴力摧残”之下,总算是“阵亡”(化为湮粉)了。
看着笔尾沾满粉笔灰的签字笔,糖果一脸嫌弃地皱起小鼻子:"脏死了!"她三下五除二就把签字笔来了一个“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塑料外壳、弹簧、笔帽统统被她扔进了最终的归宿——垃圾桶,只留下光秃秃的笔芯。接着,她像个小科学家似的,用笔芯尖轻轻搅动着桌上的粉笔末,粉笔灰打着旋儿飘起来,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太棒啦!真的是天助我也啊!"糖果眼睛亮晶晶的,小脸因为兴奋而泛红,"哈哈哈,我离成功仅仅一步之遥,等会儿就到我大展身手的时候了!"她一边哼着跑调的歌,一边对着粉笔末就是一顿瞎嚯嚯。渐渐地,粉笔末变成了细腻的粉末。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现在~盼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糖果小声的哼着跑调的歌,趁低头卒不注意,踮着脚尖往讲台挪动。可能是“做贼心虚”的心理作祟,她一个无影手就差点把粉笔盒弄到了地上。还好,虚惊一场,她有惊无险地将公用胶水握在了手上,连忙匍匐着回到了座位上。
回到座位后,糖果迫不及待地拧开胶水的“天灵盖儿”,一股上头的味道"呼"地冲出来,熏得她直皱鼻子。她小心翼翼地把透明胶水倒入凹槽,与粉笔末充分混合,再用“搅拌棒”(签字笔笔芯)来回搅拌均匀,就酱紫(样子),粉笔末就和胶水完美融合,黏糊糊的,粉嫩嫩的“糖果牌自制白胶”总算研发成功。
"这下可难办了...怎么才能知道效果如何呢?会不会跟大甩锅的差不多呢?怎么办呢?……"糖果托着腮帮子,盯着自己好不容易研发出来的“杰作”发着愁,小脑袋上仿佛飘着一串问号。她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那团黏糊糊的东西,又飞快地缩回手:"总不能让我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吧?万一试试就逝世了,岂不是很傻?"眼珠骨碌碌一转,她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嗯,得找一只实验用的小白鼠!"
说干就干,绝不拉稀摆带。糖果像只小壁虎似的贴着地面爬行到“幸运鼠”老鼠灰的桌下。趁老鼠灰还在专心的做作业,直接抹了一大坨“糖果牌自制白胶”,胡乱地涂到老鼠灰的手臂上。她觉得不过瘾,又加了一坨。额,熊猫点外卖,夺笋啊!
涂抹均匀了之后,糖果死死拽住老鼠灰想要缩回的手臂,鼓起腮帮子"呼呼"地朝胶水吹了几口仙气,加速胶水凝固的时间。没过一阵子,老鼠灰手臂上的“糖果牌自制白胶”就凝固了,形成了一层半透明的薄薄的膜,像给手臂穿了件薄纱衣。
老鼠灰眼睛瞪得像铜铃,诧异的看着面前“鬼鬼祟祟”的糖果,脑袋上仿佛飘满了问号:“那个,我想弱弱地问一问,糖果,你现在在做什么?我怎么看不懂?快,说出你的目的!”说着还试探性地用指甲戳了戳那层膜,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
糖果像是被施了定身咒,鸟也没有鸟老鼠灰一下。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块粉色的胶膜,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活像只发现新玩具的小猫。在老鼠灰惊恐的目光中,她的手指已经悄悄攀上了他的手臂,指甲轻轻刮蹭着胶膜边缘。
"你~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老鼠灰拼了命的往后面缩,两条腿用力蹬着地面,椅子腿"吱呀"一声在地板上划出长长的白痕。课桌被他撞得摇晃起来,铅笔盒里的文具"哗啦啦"响成一片,几支铅笔从桌沿滚落,在水泥地上蹦跳着散开。
糖果却像块牛皮糖似的黏了上来。她的左手死死扣住老鼠灰的手腕,右手食指和拇指已经捏住了那层粉色胶膜的边缘。老鼠灰拼命甩动手臂,校服袖子在桌沿蹭出一道黑乎乎的铅笔印,可就是挣脱不开。"就一下下嘛~"糖果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却挂着狡黠的笑。突然,她手腕一翻,"嘶啦"一声,那片半透明的胶膜被整个揭起,阳光下清晰可见几根细小的汗毛还粘在胶膜上,像被连根拔起的小草。
"嘿嘿!我就浅浅帮你脱个毛而已!不用感谢我......"糖果得意地晃着手中的"战利品",眼睛笑成了月牙。最终,在咄咄逼人的糖果的“魔爪”面前,老鼠灰终究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他的脸皱成了苦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臂上出现一片粉红色的"秃斑",周围的皮肤还留着胶水撕扯后的红印。
"啊,啊,啊!我的手!"惨叫声瞬间响彻教室。老鼠灰疼得直抽冷气,五官都挤成了一团。他不停地揉搓着发红的手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而罪魁祸首早已溜回座位,装模作样地翻开课本,只是课本后面传来"咯咯"的偷笑声,肩膀一抖一抖的像只偷到鱼的小猫。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那片被遗弃在课桌上的粉色胶膜上,几根汗毛还在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惨案"的始末。
见势不对,立即撤退。糖果一见老鼠灰疼得龇牙咧嘴,立刻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蹿回座位。她猫着腰溜过两排课桌,校服衣角带起的风把地上的橡皮屑都卷了起来。刚落座就"啪"地翻开课本,假装认真记笔记的样子,可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脸颊憋笑憋得通红,连耳根都泛着粉色。
吃瓜群众纷纷表示: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道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