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白府后春儿随便找了一家客栈停脚,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没有想到当今丞相竟是断袖。
断袖的人……他就这样让自己看到了他的不堪,春儿蹙眉心里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老爷这么放心我,莫不是要对我下手。”
突然窗户那响了一下,在这个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春儿吓得一激灵转过身时额头已经沁了大颗的冷汗。
回过头扫视着房间,吞咽了一口唾试探性的问了句“谁?有人在吗……”
春儿壮着胆子动了动唇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向窗户那走去。
窗户关的很严,春儿看的很是仔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原来是自己吓自己,吓死我了要。”
春儿推开窗户,外面风很大春儿站在窗边伸着脑袋向窗外看去,风从春儿的领口里钻了进去外面的柳树的枝条被吹的来回摆动,夜被拖的好长。
难道是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春儿心里嘟囔了句关上窗户。
春儿放松的身子一下紧绷起来,只感觉脖子凉凉的:“你……你要干什么?”
春儿吓得舌头都打了结,浑身忍不住的颤抖,:“你要对我做什么?”
她的身后站着一位黑衣男子,春儿的背与身后男子的身体贴的严丝合缝。
“求求你放过你,求求你……”春儿感觉有张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她不敢动任由那冰凉的手在那肆意妄为“你……”
春儿刚想说什么,一道银光闪过春儿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喉咙被切开,血像是开闸的水龙头一股脑的流淌了出来,血也染的那黑衣男子的手一片血红。
刀从黑衣男子手中脱落掉在地方发出嘭的响声,男子看着手中的猩红很是嫌弃的在春儿的衣服上蹭了两下。
男子松开手径自走到窗户边,春儿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男子松开手的瞬间春儿如脱线的木偶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男子推开床一个跃身便跳了出去,窗外风声呼啸,窗户被吹的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屋内的春儿倒在一滩血泊里。
内衣店
对比于昨夜的风今这天是特别晴朗,不热不湿让人浑身干爽。
顾浅惜和顾浅殇接下来做的事就好比水浒的梁山好汉,通俗来说就是闹革命。
花一一早就离开了内衣店去了花满绣,这两年花满绣的绣娘们走的走散的散如今也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人。
花一的回归无疑是给留下的姐妹们打了一针强心剂,花一走的这些日子她们无不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她。
花一走后这花满绣的生意也跟着一落千丈,花一这是回来了留下的姐妹们很是开心,之前离开的绣娘们也有好多回来啦。
这一来一回来花满绣的人数对比于花一走之前已经是回来一大半啦。
按照顾浅殇的谋划顾浅惜的鬼点子,花一从一大早就开始忙活着男子老头衫和大短裤的制作。
这两样物品的制作对比无内衣内裤来说可是简单的不得了,花一简单的一说绣娘们就懂了。
绣娘们有条不紊的做着,花一则把自己锁在屋内把从器阁学到的一切都作用了起来。
内衣店虽说不像刚开张那么火,生意那么好,不过这好歹是京城的第一家店这老顾客新顾客也是不少。
质量保证售后无忧,再加上杏儿聪明个会做生意的头脑,这内衣店每月进账的钱也是不少。
这一大早杏儿给她们做好了饭就直接去了内衣店,如今她这掌柜子当的是如鱼得水,看着杏儿的笑脸和自信顾浅惜也是为她开心的不得了。
顾浅殇说今日要带着顾浅惜去那柳府,谈论谋反的事情怎么可能白天去,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晚上尽行的。
顾浅惜是如愿以偿的睡个自然醒,林临这一大早也不知去了哪里,自从回到京城哥哥每天像是有很多事情要做似的,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
顾浅惜自然醒之后已经是快中午了,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许是睡得时间有些长了,这嘴唇干的要命。
顾浅惜抬抬眼皮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气就翻身下了床。
中午外面日光整足,光形光线登堂入室的透过雕花窗桕形成斑斑点点映射在了地上。
顾浅惜径自走到桌子前,伸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水自己给凉了但很好解了顾浅惜的口渴。
“杏儿、哥哥、花一?”
顾浅惜喊了两声后侧耳倾听了好一会也没有一个人来回应她,顾浅惜眉眼上染了一丝伤感自言自语道:“别的小孩子都事可做,为何我却闲的发慌。”
顾浅惜绕了整间屋子走了一圈也没见半个人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能与空气对话:“你说我要不要哪玩啊,哥哥到底去哪了为何就我一个人那么无聊……”
顾浅惜有些挫败的走到在桌子上坐好,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的中指不停的敲打着檀木桌面。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持续了好久的寂静,立即向声音的方向那看去,双眸中闪着光。
顾浅惜满怀期待的推开门,她本以为是她们四人中的其中一人回来了,当门从里面被打开,看到敲门之人是,顾浅惜脸上的笑意僵硬在了当场。
“惜儿花一她在吗?”
敲门的人是李青,李青站在门外手中还提着水果,顾浅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一一不在。”
“可知她去了哪里?”
顾浅惜蹙眉她不明白为什么林青面对花一的事时都只是不停的再问,顾浅惜有些好笑的对上尽情的眼睛:“花一去了哪里你猜不到吗?”
“额……”李青愣了几下,错开目光不再看顾浅惜。
顾浅惜额角冒出三条黑线,她有些明白花一为何没有跟李青在一起,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无聊了,刚才那陷入思考的脸到底是闹哪样?
“浅惜,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李青突兀的说了句后这一颗心很是忐忑的看着顾浅惜:“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