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惜撇了撇嘴,心想自己在家也是闲的无趣,还不如跟人扯扯皮来的有意思的多。
顾浅惜微笑点了点头:“你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能感觉到花一也不是对我没有一点情,为何她就是不同意跟我在一起?”
顾浅惜本来是想装的高深莫测的样子,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到李青一脸认真的表情,不过那认真下多的更是几分忐忑吧。
顾浅惜反问:“那你觉得花一为什么不喜欢你?”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来问你啊……”
“你都不知道,你咋确定我就知道?”
“因为……花一只有跟你在一起时脸上的笑才是最多的。”
一个对另一个人的用心她是遮不住,李青对花一的用心可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默默的陪伴吧,等着她那颗不确定的心变得确定四起来。”顾浅惜像是随口说的似样子简直是随意的不得了:“顺其自然吧,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李青又猝不及防的被顾浅惜给灌了一口鸡汤。
顺其自然吗……李青突然站起身对顾浅惜道了声谢后就转身出去。
顾浅惜愣愣的看着李青渐渐远去的背影,眨巴眨巴眼不知这李青又是抽的什么风。
李青走了屋内又剩下顾浅惜一人,半眯着眼向窗外看去,光打在顾浅惜的身上暖暖的。
颓废这她进口屋内又爬到床上盖着被子蜷缩着。
顾浅惜不由大大的发了一个哈气,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没过多久顾浅惜就平稳的睡着咯。
春儿死在客栈里,春儿的尸体是一大早打扫客房的小厮看见的,古代没有现代那么精密的仪器,案发现场除了一把刀其他什么也没留下。
要说这是仇杀,但在春儿的衣服上看来春儿在死前又侵犯的可能性。
白暖暖坐在后宫主位,她手中抱着孩子,这个孩子是当今的太子,而又有谁能够想到当今太子不是皇帝刘赢的亲生儿子。
就算刘赢这一天天纵欲过度,但他的岁数摆在那年过半百的老人家怎可能再有上孩子。
若是要问白暖暖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这个问题可能连白暖暖都不知道,刘赢太老所以白暖暖就想了一个办法怀上孩子。
那就是她与别的男人私通怀上孩子然后再算着日子再与皇帝来个啪啪啪,那一切的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
夜夜笙歌陪着这个变态老色男不行,还得跟他有一个孩子那她还不得疯。
跟老头啪啪啪还不如找一个颜值高的一起玩耍呢。
刘宠爱白暖暖也信任她,对于他这个太子刘赢从来没有怀疑过,不……应该说连白暖暖都不曾怀疑过,就更别说是皇子咯。
白暖暖在宫中等了一个上午也没见春儿回来,起初她还气的不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便越来越不安。
白暖暖又派了几个宫女出去寻找春儿,对于顾浅惜她也是有很多的不解,为何自己与她作对就会落得如此下场,派人半路围杀您的,可派去的人也一个没有回来,如今派人给爹爹传个话却也是一去不回。
顾浅惜到底是我被诅咒咯还是你被诅咒了。
三位宫女领命就宫外找春儿,其实她们也没把春儿的是失踪当回事,对她们来说春儿最好就死在外面别回来了。
她若是不回来了,那她的位置就会龙下来,那我们这些奴婢也算是有机会了不是。
她们也就是想想,可谁能想到春儿真的死了,确认了春儿死亡的现实,她们便回宫向白暖暖复命去。
当白暖暖听到春儿的死询时这双目赤红的可怕:“她怎么死的?”
“回娘娘的话,初春儿姐姐是被人用刀摸了脖子死的。”
白暖暖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是。”
宫女们有顺序的退了出来,偌大的宫殿中只剩下白暖暖一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暖暖把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倒了地上,茶杯与地面的碰撞发出一声脆响茶杯碎了好几半。
当初顾彦山在下顾浅惜这一枚棋时可算是下错了,他不仅没讨到便宜,还惹得一身骚。
自顾浅惜事件后皇帝就对顾彦山没有之前那么信任头,再加上他的妹妹也是之前的当今皇后一死。
白暖暖见缝插针进了后宫当上了皇帝的女人,也完成了自己的目的坐上了女子的最高贵的位置凤位。
在白暖暖嫁给刘赢的那天也是京城无数寂寞男青年梦破碎的日子。
一开始顾家和白家在朝中的势力还是持平,采暖暖当上了皇后,而自己被刘赢所失望,所以现如今京城的局势属于一边倒的类型,白家已是一手遮天。
顾家跟白家一早就已水火不容,如今自己被刘赢发配边疆守护国土,其中也不知有没有白世成的事,顾彦山测刘赢发配的还是最远的西北放向,他还记得当时皇上看顾彦山的眼神。那就是一看一个弃子的眼神。
半个月前顾彦山站在边关的城墙上,正在思考着怎么回京城的对策。
突然他就收到啦一封信,而让他震惊的写封信还是他唯一的儿子顾彦山寄的。
信中顾彦山提起了顾家的如今的处境,和京城的一些现状,而最让他震惊的是信中最后一句,他要逼宫反了刘赢统治的国家。
站在守卫边江的城墙上,顾彦山狂傲的笑着眼里满是野心与报复,他的野心就是这拥有最高权势的皇位和报复白世成这个奸佞小人。
如今刘赢是内忧外患,内有顾浅殇要推倒他,外则是红儒的步步紧逼。
如今局势此时不反更待何时,今天是他活的这宝贝最开心的一天,因为马上要实现自己的愿望。
风水轮流转,白世成你的好日子不多了……
顾彦山白天指挥者战士与魔阁的人打斗,期间还时不时的帮住附近的人,与其说是帮助别人还不如说是在拉拢人心。
顾彦山回到帐篷中天已是全黑,他一回到帐篷中便径自走到书桌旁坐下,手拿毛笔在宣纸上不知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