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忽然扯起唇角淡笑。
他小?
他才不小。
“我懂。”
“??”
栢锦童的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盯着她。
何楚,“不就是爱情嘛!”
——
圣玛丽亚医院。
崔吉急急地走进病房,对厉渊彻说,“厉总,栢小姐下飞机了。”
厉渊彻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似是在指责他办事不利。
崔吉缩了缩脖子,道,“栢小姐刚到飞机上就醒了,那时候飞机离起飞还有挺长时间。乘务员要拦住她,她就自杀给他们看。一头撞在了机舱门上。她太烈性了。”
厉渊彻神色变得凝重且紧张,“她现在怎么样了?”
“人没什么大事。正被送往医院的路上。”
——
到了医院,医生给栢锦童检查了伤口。
伤得不算太深,没有大碍。
她自己就是医生,她当然知道自己伤得不重。
但她让医生把绷带缠回去,而且还要求缠的越厚越好。
医生不解,但还是照她说的做了。
从接诊室出来后,栢锦童便直奔病房。
“栢小姐!”崔吉看到栢锦童,脸上堆满了笑。
栢锦童冲他扬了扬眉,“闪开!”言简意赅,眼神凌厉,充满威胁。
崔吉挺了挺腰杆,没动。
栢锦童冷笑,抬起手,“一、二……”
不等她喊到三。
崔吉便连忙做出“请”的动作。
栢锦童,“还算懂事儿!”
崔吉笑笑,推开门。
厉渊彻转过头来,看向站在门口的他二人。
崔吉悻悻一笑,道,“厉总,我发誓,我拦了,但没拦住。”
厉渊彻沉着脸色,“滚!”
崔吉,“是。”
麻溜儿的闪人了。
栢锦童走进病房。
厉渊彻盯着她被包的像个粽子似的脑袋,沉默,自责,心疼至极。
栢锦童一屁股在他床上坐下,扬着下巴,道,“下次你要是再赶我走,我就直接一头撞死在你……”面前俩字还没说出口,她就被厉渊彻一把拽进了怀里。
她的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冒出一句,受了伤的人怎么还这么大劲儿?
“别走了!”他在她耳边嗓音极为沙哑的说道。
栢锦童的鼻子瞬间酸的一塌糊涂。
眼泪也随之夺出眼眶。
她哽咽着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狠啊,非要我把自己弄成这样你才愿意把我留下是吧?”
他紧紧地抱着她。
“对不起!”
而她发觉,他浑身都在颤抖。
她想或许他是在害怕。
就像她害怕失去他一样的害怕失去她。
她一边在他胸口掉着眼泪一边说,“我当然不会走!你这辈子都休想让我走!”
下一瞬,男人的气息便铺天盖地得朝她席卷而来。
她双臂环住他的腰背。
拼尽全力,给予回应。
她曾经想过要和他分手。
但她知道,自己其实早已经离不开他了。
——
下午卢卡斯来到圣玛丽亚医院探望厉渊彻,顺便将栢锦童接走。
栢锦童自然是不想走的。
但厉渊彻需要休息。
因此她极不情愿地跟卢卡斯走了。
车上,还是她,卢卡斯还有何楚三人。
卢卡斯问两人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没有,他有时间可以载他们两人去。
栢锦童说没有。
而何楚纠结再三,说,“我想去埃菲尔铁塔下面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