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英也点了点头,附和丁巧娟的话道:“二弟妹说的没错,立个字据也好,省得将来有人反悔。”
这个有人,说的自然就是秦立了。
沈奉天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劝说秦立:“秦立,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去镇上找活干,结果连一天六文钱的码头活都看不上你。这样的话,你一个人还怎么撑得起这个家呢?我看你还是向你大伯认个错,把这个赌约作废了吧!”
听到这话,丁巧娟不满地瞪了丈夫一眼,仿佛在责备他: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既然他主动提出了赌约,那就应该赌下去!
秦立笑着对沈奉天拱手致谢:“多谢二伯的好意,您放心,我有把握能赢。”
见秦立如此固执,沈奉天有些生气地一甩袖子,冷哼道:“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懒得再管你的闲事。等你提纯酒水失败,输了赌约,你就知道后悔了!”
秦立只是淡然一笑,并未将沈奉天的话放在心上。
他深知酒精的沸点比水低,只需要通过物理方法进行蒸馏即可提纯。
如果不是他现在没有蒸馏装置,需要花些时间去置办,他根本用不着三天时间,一天就足够了。
沈奉天并不知道秦立的想法,只觉得他过于自负且无用,心里越发看不起他。
这时,沈奉英不耐烦地催促道:“好了,赶紧立字据吧,别浪费时间了。”
秦立应了一声,迅速找来纸笔,写下一份字据,递给沈奉英等人查看。
众人传阅后,纷纷点头表示满意,沈奉英更是亲自将字据收好。
要是秦立不肯乖乖干活赚钱养家,他就把它拿出来拿捏秦立!
...
然而,接下来的两天里,秦立并没有开始提纯酒水,除了早起挖野菜就是开垦荒地,日子过的优哉游哉。
这让沈青黛和沈小娥都感到十分不解和担忧。
沈青黛犹豫半晌,还是忍不住走到秦立跟前,斟酌着说道:“秦立,你难道不打算提纯酒水了吗?三天时间眼看着就要过去了,要是再不抓紧点时间,可就晚了!”
一旁的沈小娥也是皱着小眉头,歪着脑袋说道:“姐夫还没有想好如何提纯酒水吗?可就算这样,也不能轻易放弃呀!凡事总得试试才知道结果,怎么能试也不试就直接放弃呢?”
见两女皆是在为自己着想,秦立心中微暖。
就在这时,大房的儿子沈明礼冷笑着走了过来,眼中鄙夷毫不掩饰:“你以为你是谁?还想提纯酒水?真是笑话!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大放厥词!”
秦立转头看向他,淡淡地反问道:“我还没开始提纯,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成功?难道堂弟你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沈明礼被噎了一下,随即更加气愤地说道:“你要是会提纯酒水,早就应该开始了!何必让我们在这里白白等你两天时间?我看你分明就是在耍我们玩!”
“我已经在镇上紧急订购了一套专门用于提纯酒水的器具。”秦立神色自若地回应道,“只要器具一到,我便能立刻提纯酒水。”
“哦?是什么样的器具呢?”沈明礼好奇地追问。
秦立挑眉一笑,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也想要尝试一下?你是个男子,想必有些体力,你可以过来给我打下手,我给你开六文钱一天的工钱。”
“六文?你特么的打发叫花子呢?”沈明礼瞪圆了眼睛,怒不可遏道:“看在你是我堂姐夫的份上,我劝你还是省着点花销吧。毕竟,一旦你的积蓄耗尽,又找不到赚钱的活计,这个家恐怕就容不下你了。”
言罢,沈明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沈青黛紧抿着双唇,鼓足勇气走上前,轻轻握住了秦立的手掌,柔声安慰道:“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
秦立闻言心念一动,他笑着抬起她的手,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吻了两下。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沈青黛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绯红,她羞涩地迅速抽回了手,娇嗔道:“你这是做什么?小娥还在这里呢!”
沈小娥捂嘴窃笑:“姐姐、姐夫,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这就走!”
说着,她提起裙摆,轻快地小跑着回了房间。
待人一走,秦立便俯身靠近沈青黛,她本能地后退几步,但没退几步就抵住了墙根,她只得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声音微颤:“你不是还要提纯酒水吗?时间紧迫,我们得抓紧时间才对。对了,你的器具到底什么时候送来?若是明天才到,那岂不是来不及了?”
秦立低声笑道:“无妨,我们先办正事。”
沈青黛疑惑地抬起头:“什么正事?”
话音未落,秦立便迅速制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另一只手则灵活地探入了她的衣襟之中。
无奈山峰太过高耸,一只手险些握不住。
沈青黛娇躯轻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这声音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她贝齿咬唇,再不肯发出半点动静。
秦立轻声诱哄:“乖,再叫两声给我听听。”
沈青黛脸红的快要滴血,声音小若蚊蝇:“你别这样!”
见此秦立心神一荡,大手不自觉地往下,放肆游走。
沈青黛不禁双腿微曲,左右交叠着上下磨蹭了两下,秦立立刻环抱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灶台上。
她心中一惊,正要下来,秦立却顺势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紧紧拥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于是,“纤手破新橙”,“雪腻酥香”,又道“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也道是“鸳鸯交颈舞,翡翠合 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