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传来,将正沉浸在深 入交流中的秦立和沈青黛打断了。
沈青黛瞬间松开缠绕在秦立腰间的双腿,小手急促地推着他:“有人来了,快些下来。”
然而秦立不但没有下来,反而紧紧箍着她的腰,头深深埋在傲人的山峰之间,大口呼吸。
沈青黛嘤咛一声,忍不住弓起腰背。
院内,沈岑氏出声喊道:“秦立!你特么死哪去了?快出来,出事了!”
听到娘的声音,再想到正在做的事情,沈青黛顿觉无比羞耻,她忙又推了秦立几下,声音带着一丝急切:“门未上锁,若是被娘推开撞见了就糟了,你快些起来啊!”
看着她因为激动而起伏不定的山峰,秦立差点又把持不住,但眼下这场景若被丈母娘撞见,影响确实不好,于是,他强压下心中的欲 望,松开了沈青黛,但分开前还是忍不住拍了两下她身后的挺翘。
沈青黛红着脸,慌忙整理着凌乱的衣衫,遮掩住身上斑驳的痕迹。
等两人穿戴整齐后,这才步出灶屋。
“我刚叫你那么久,你怎么现在才出来?”
沈岑氏看到秦立姗姗来迟,不禁怒火中烧,但当她注意到沈青黛脸上的红晕和两人身上褶皱的衣物时,怒火瞬间被惊愕所取代。
其实到了漠北的第二天,她就发现沈青黛走路姿势有些不对,像是初为人妇一般,却因秦立的不举之症而从未往那方面想过,没想到...
沈岑氏复杂地打量着秦立,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你的病治好了?”
原本她还打算找到个各方面条件不错的男子,让女儿把秦立给休了另嫁他人,反正秦立不举,女儿仍是完璧之身,就算再嫁也没什么,可如今看来,这个计划似乎要泡汤了。
秦立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沈岑氏沉默了片刻,终是长叹了一声,随后才道出了此行的目的:“你快去院子里看看吧!你订购的那套提纯酒水的器具,被你大伯给砸了!”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秦立和沈青黛惊愕不已。
秦立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但他实在想不通,沈奉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砸我的器具??”
沈岑氏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具体原因,只听他嘴里嚷嚷着什么‘败家子’、‘不务正业’之类的话。”
沈青黛紧握粉拳,气愤填膺:“那套器具可是你花费大价钱精心定制的,大伯怎么能把它给砸了?这简直太过分了!”
秦立脸色铁青,转身大步走向院外。
沈青黛担忧地瞥了他一眼,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沈岑氏拉住她,小声说道:“你去灶屋用凉水洗把脸再去。”
闻言沈青黛先是一怔,随后便明白了娘的意思,她双颊更红了,急匆匆返回灶屋洗脸。
...
这边,秦立来到院门口,便看到三房的人齐聚一堂,议论纷纷。
他走进人群,只见那套他精心绘制图纸、请镇上工匠定制的蒸馏器已经被砸得支离破碎,碎片散落一地。
大伯沈奉天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屑。
秦立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平静地问道:“大伯,您这是何意?”
沈奉天冷哼一声,嘲讽道:“我当然是来阻止你这个败家子继续挥霍无度的!你看看家里都穷成什么样子了,你倒好,拿着参加诗会赢来的钱去定做这个破玩意儿,这东西值得了几十两银子吗?我看你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我告诉你,秦立,这钱也有我们的一份!快拿出来平分!”
这话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纷纷附和道:“对!秦立,快把钱拿出来平分!”
面对众人的逼迫,秦立的脸色愈发阴沉。
然而,他还是强忍着怒火,点了点头:“好,既然大家都这么说,我可以把钱分给你们。”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众人措手不及。
之前秦立不是态度坚决的很吗?怎么这次如此轻易地就答应分钱了?这其中必有蹊跷!
沈奉英也感到一丝不安,他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说真的?你真的愿意把从诗会赢来的钱分给我们?”
秦立神色坚定地点点头:“当然,我秦立说话算话,从不食言。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扫过大房、二房的人,“既然我的钱有你们的一份,那么你们的钱,也应该有我的一份才对。从明天开始,大房、二房的所有收入,都要分出三分之一给我们三房。”
此言一出,犹如平地惊雷,全场瞬间炸开了锅。
大房、二房的人惊愕不已,他们万万没想到,秦立这个晚辈竟然敢提出这种要求!他简直是疯了!
“这绝对不行!”沈奉天首先回过神来,厉声反对,“秦立,你别得寸进尺!我们的钱凭什么要分给你?”
“就是!你也太嚣张了,居然敢来分我们的钱?”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对秦立怒目而视。
秦立淡淡看向愤怒的众人,他冷笑一声,反问道:“怎么?大伯刚才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吗?既然是一家人,我的钱有你们的一份,那你们的钱自然也应该有我的一份。难道大伯只想占我的便宜,却不想让我沾你们的光?”
“你...你简直强词夺理!”沈奉天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立的鼻子大骂道。
秦立毫不示弱,迎着沈奉天的目光,继续说道:“大伯要是觉得不公平,那分钱一事就此作罢。但你们砸了我定制的提纯酒水的器具,这可是实打实的损失,必须得赔钱!”
“赔钱?你竟敢让我赔钱给你?”沈奉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眼睛看着秦立,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这时,孙梅香也忍不住跳了出来,双手叉腰大骂道:“秦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们提赔偿?我告诉你,今天这套器具我们砸了也就砸了,你能拿我们怎么样?”
秦立冷冷一笑:“你们是长辈,我当然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既然你们不把我当一家人看待,随意破坏我的东西还想占我的便宜,那我也没必要再奉你们为尊长。从今往后,我们各过各的日子,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