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沈青黛惊慌失措地想要挣脱秦立的怀抱,却发现自己力气不足,反而因为挣扎而更加紧密地贴在了秦立的身上。
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秦立某些地方抵住了自己,这让她更加羞愤难当。
“别动,外边有人。”
秦立也觉得有些尴尬,但他却舍不得松开怀抱中的佳人,便只低声说道。
沈青黛将信将疑地安静下来,心中却不禁开始怀疑,秦立是不是故意占她便宜。
然而没过多久,她果然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心中顿时一紧。
这么晚了,谁在外边鬼鬼祟祟的?
窗外。
一个被头巾裹的严严实实的妇人悄然走了过来,看似小心翼翼,但却时不时就‘不小心’发出了些动静。
在这寂静的夜里,即使再微小的声音,也显得格外清晰。
这名妇人正是张氏。
然而屋内却迟迟没有传出预期的动静。
躲在一旁的方文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忍不住暗骂张氏愚蠢至极。
只是让她把秦立引出来而已,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好!
在方文礼的眼神暗示下,张氏硬着头皮走到了柴房门口,轻轻敲响了房门:“郡马爷睡了吗?我是过来送热水的,夜里寒凉,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吧!”
但说是送热水,张氏手里却没有端盆子,身后反而藏着一根粗壮的棍子。
见状,方文礼阴笑一声,他轻手轻脚的来到柴房窗户旁。
等会秦立一开门,张氏就会趁机将他打晕,而他则可以破窗而入,尽情享用美人。
想到沈青黛美艳的脸蛋,热火的身材,方文礼就感觉浑身燥热难耐。
一听来人是张氏,沈青黛松了口气,这深更半夜的,张氏过来送水,也不提前说一声,差点没把她吓死!
但张氏也是一片好心,沈青黛也没有怪她的理由,于是正想要道谢开门。
谁知,秦立捂住了她的嘴,冲她摇了摇头,随后对外面的张氏说道:“我们已经睡下了,就不喝水了,多谢夫人的好意。”
沈青黛疑惑地看着秦立,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明明还没睡啊!
“现在不喝,万一等会又想喝了呢?我看还是把热水拿进去放着吧,什么时候想喝都行。”
张氏坚持道:“我这水都烧好了,不喝放着也是浪费。”
“那你先等等,我把衣服穿上好开门。”
见张氏没有走的意思,秦立心中升起一丝警惕。
他松开了沈青黛,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柴火棒,缓步走到门后,用木棍推开了门栓。
当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张氏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她举起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朝门内敲去。
然而,让她没有料到的是,秦立并没有站在门口,她的棍子直接敲了个空。
而秦立则趁机从门后冲了出来,他手中的柴火棍毫不留情地朝张氏的脑袋打去。
“啊!”
张氏吓了一跳,急忙闪躲,但胳膊还是被敲了一棒子,剧痛的她惨叫连连,手里的棍子也掉落在地。
秦立趁机夺过棍子,又趁着她捂着胳膊的空挡,在张氏后颈上用力一敲。
“嘭”的一声闷响。
张氏眼睛一翻,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晕死过去了。
“就凭你,也想敲晕我?!”
秦立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这时。
窗户那边传来响动。
一个肥胖中年破开窗户,挤了进来,三两下把自己扒的只剩下亵 裤了,随后扑向沈青黛,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小娘子,做活寡妇的滋味不好受吧,让爷好好疼疼你!”
“滚开!”
沈青黛惊恐怒喝。
她没想到窗户外还有人,此刻吓得翻身爬起,慌乱中随手抄起一根柴火棍,疯狂地挥舞着,试图逼退逼近的方文礼。
“小娘子,别紧张,把棍子放下。”
方文礼的脸上挂着yin秽的笑容,他步步逼近沈青黛:“你那无能的丈夫满足不了你,但我可以啊!只有我,才能让你真正体验到作为女人的极乐!”
“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破空声骤然响起!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
方文礼的大腿被一根突如其来的棍子重重击中,痛得他惨叫一声,整个人踉跄着后退几步。
“居然没打中要害。”
秦立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遗憾,他原本打算一棍子将方文礼彻底废掉的。
“你、你居然没有被打晕?”
听到秦立的声音,方文礼这才回过神来,震惊地发现秦立并没有被打晕。
倒在地上的,居然是他妻子张氏!
“就凭你这点小伎俩,也想对付我?”秦立冷笑着捡起张氏掉落的棍子,一步步走向方文礼:“你胆子不小啊,居然敢打我娘子的主意?!”
“你一个不能人道的废物,她跟着你也是守活寡,不会有幸福可言。”
方文礼理直气壮的说道:“与其让她跟着你受苦,还不如把她让给我,至少我能让她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
秦立目光一沉,冷冷地盯着方文礼的腿间。
方文礼吓了一跳,急忙双手交叠捂着行为世范,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要干什么?你自己不行就想让别人也不行?你这是妒忌我!!!”
“嫉妒你?你也配让我嫉妒?”
秦立嗤笑一声,手中的棍子毫不犹豫地砸了过去。
“我可是村长,你要是杀我,你会被砍头的!”方文礼一边狼狈地躲闪着,身上的肥肉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一边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杀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
秦立冷哼,接着一拳狠狠砸在方文礼脸上。
方文礼躲闪不及,直接被打倒在地。
没等方文礼爬起来,秦立的棍子就如雨点般落了下来,将他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