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你不过是仗着偷袭我罢了,嘚吧嘚的,好像贼有道理似的。”苏云天不屑的说道。
“人有执着必有弱点,你的弱点便是那些女人,我只是利用了这一点罢了,不过我不会杀你,没有了真武炁作为制约,你的赤魔内息很快就会把你全身吞噬,你要么成魔,要么在成魔不足的过程死掉,我不喜欢杀人,我我完成这些只是为了我的夫君,有了宝珠,我才能复活他。”月一如说道。
“呵呵,那我建议你带点糯米和符咒,以免复活一只老僵尸回来,还能制服一下。”苏云天冷笑道。
月一如呸了一声,骂了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不是废话嘛,猪嘴里也吐不出象牙。”苏云天哈哈笑着。
“死到临头还耍皮子,真有你的,不过我也挺欣赏你,这种无畏生死的样子,我着实欣赏,另外...我还想念你那*的厚双唇,到现在脑袋里都还想着跟你缠绵的那夜呢。”月一如掩着嘴笑着。
苏云天想起她那夜用周幼凝身子魅惑他的晚上,她热情似火,激烈拥吻...
“啊哦,看来你夫君还没醒来,头上都顶着个青青大草原了,堪称绿帽之王。”苏云天嘲弄的笑着。
“放屁,我可没对他不忠,你少臭美了!我只是...把你想成了他的替代而已,你别想多!好了,不跟你贫了,你现在既然没有威胁,那我便也不用理会你了,虽说多少有些不舍,但我们应该算是...永别了!”月一如用萧柔的手,甩了个飞吻。
随即她收回“附身诀”,萧柔身子一颤,没站稳踉跄跪倒。
她无比的反胃,冲着地上一顿呕吐,幸亏的是,这次萧柔的身子内没有残留那些个紫裳灵气,故此她只是身体有激烈的排异现场,但没有“中毒”。
苏云天收回那逞强的模样,整个人神情恍惚,一下坐在地上,已然虚脱。
内府的“仙炉”已经被捣毁,他没法聚集天地灵气凝练真武炁,浑身都是被镰刀扎伤的伤口,在被刺进短刃之前,他的腹部已被罗斌用铁杵击打数次,那时内府便已受伤,气脉凝滞,使得不能自愈。
如今功能全然奔溃,这或打或刺之伤口,皆都留于身上,完全丧失自主复原之可能性。
他浑身冒血,视线已然模糊,身体再难支持,随即在萧柔的面前,轰然倒下。
“云天!”萧柔赶忙过去扶起他。
月色朦胧,前路漆黑深邃。
徐景良自六木堡出来后,立刻开着车一路窜逃,身后正有两名面具男人追赶,他们骑着能喷氢气的摩托,随时能赶上他。
公路上上演着追逐大戏!
“两位兄弟,别追了,给条活路吧!”徐景良摇开车窗冲着一左一右两名男人大喊。
两人不说一言,假面组织行事谨慎,绝不会透出任何一些隐私,或是破绽。
砰的一声!
枪火打在了徐景良的车胎上,车子立刻摇摆不定,打滑乱窜,随即冲出马路撞在了山头。
徐景良打开车门,满头是血,踉跄摔倒。
“我不敢了,各位好汉,饶我一命吧!我可以给你们想要的一切,只求你们放过我。”徐景良说道。
两个男人同时摇头,子弹上膛,立于他额前,准备开火。
徐景良吓的闭眼!
这时,一个女人自空中而下,猛地一扫,一股紫色灵气顿时如同条条毒蛇,绞住了两个男人的手臂!
枪一下落地...
女人一甩手,两个男人撞向山头,沉闷一声,终于疼的叫了出来。
背脊严重受损,二人直接昏厥了过去!
“走吧,徐组长。”女人说道,这女人正是赶来的月一如本尊。
徐景良叹息一声,捡起地上的枪,对准了刚才两个面具男人,月一如当即喊道:“别伤性命!”
但徐景良哪听这个,面色冷凝,厌恶的说道:“他们竟敢打我轮胎!”
砰砰!
一人一枪,皆在头上,面具之内血如泉涌...
月一如惋惜不已。
苏云天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谢顶天诊所,萧柔和周幼凝两个大美女正各坐一旁守着他。
“你醒了么?感觉如何?”周幼凝今日格外的温柔。
“感觉吗?今儿个口红好像颜色不对,咋那么鲜艳?”苏云天说道。
周幼凝娇嗔一声,正要抬手,但又硬生生的收回去,稍有耐心的说道:“不是这个,云天,我是问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到处都很疼,感觉自己好像一个马蜂窝,到处都是洞,还挺漏风,哈哈!”苏云天笑着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正经一点啦。”周幼凝叹息到。
“咋的了,你们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欠钱了?还是公司亏本了?亏本就亏本呗,等哥康复了,分分钟给赚回来。”苏云天叨叨到。
“云天,公司的事儿,你现在就别管了,好好养着,知道吗?”萧柔竟然破天荒的主动握着他的手。
苏云天感受着那软软手指带来的强烈舒适感,有种冲动,即使康复了,他也要装病两天。
“哟哟哟,啥情况呀?我不管,某人不会扣我工资吗?”苏云天哈哈笑到。
“不会,不会!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涨!”周幼凝赶忙也握住他的手,满是歉意的说道。
我哩个乖乖,这啥情况啊?确定不是做梦嘛,可分明有痛感啊。
“你说的哈,说话不算话,可真要当我老婆了。”苏云天坏笑着说道,满是得意。
但这时,不知是否是太过激动,突然一口急血攻心,他猛地一口喷血而出,周幼凝本能的将桶拿来让他吐,才发现他早已吐了小半桶了。
这时,门外的医生摇着头,一个谢顶的男人对着苏国涛说着小声的话,但是那小声的嘀咕还是没有躲过苏云天的耳朵。
“老谢啊,我儿子咋样啊?”苏国涛问道。
“老苏头啊,这两天就去准备后事吧,他身体各个地方都有很严重的伤口,多处都是致命的,
特别是肚子部分,不知谁给刺穿了,刺前还有很严重的敲击,内脏受损太过猛烈,胆囊之类都已经打碎了,无修复可能,这些要是真要手术花下来,怎么也得几十万上百万,你家的条件那样.....况且救好的概率很低。”谢顶天医生感叹的说道。
苏国涛沉默了很久,上一次他因为家中恶妇,耽搁了儿子病情,未能及时救上,此次再面临同样之事,他怎能再束手旁观呢?
“做手术吧,这些年有点积蓄,房子还能抵上不少钱。”苏国涛说道。
“这样啊,好吧...那你把钱准备好,我联系一下我在临京的同学,让他替你儿子做手术。”谢顶天摇着头,拿着文件夹就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