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浪脚步匆匆,心中警铃大作,随之而来的凉意让他更加警惕。
他暗自思量: “有人跟踪!” 他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脚步,但那几道黑影始终如影随形,仿佛跗骨之蛆。
“哼,想跟踪我?没那么容易!” 滕浪心中暗哼一声,突然一个急转弯,朝着一条偏僻的小巷跑去。
巷子尽头,一座破旧的庙宇映入眼帘。
庙宇的门半掩着,透出一股阴冷的气息。
滕浪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关上门,背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息着。
破庙中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腐臭味,滕浪心跳加速,紧张感十足。
他四处张望,寻找藏身之处。
突然,庙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滕浪的心脏差点跳出胸腔。
他迅速躲到一个角落里,屏住呼吸。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走进了破庙。
神秘人手持一把长刀,眼神凶狠,四处搜寻着。
滕浪不敢出声,大气都不敢出,整个人紧贴在墙上,心跳如擂鼓。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破庙的另一端响起:“施主,你这是在找什么?” 一个猥琐的老乞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破碗,目光惊恐地看着神秘人。
神秘人冷哼一声,目光扫向老乞丐:“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杀!” 老乞丐吓得瑟瑟发抖,连忙退到一旁,蜷缩在一个角落里。
滕浪见状,心中暗自庆幸。
有了这个老乞丐,神秘人的注意力被分散了。
他悄悄地移动到另一侧,观察着情况。
神秘人继续搜寻着,但显然并没有发现滕浪的踪迹。
滕浪心中暗自盘算,这里虽然阴暗,但并不是一个理想的藏身之处。
他需要找到一个办法,彻底摆脱这个神秘人。
就在这时,庙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更多的人在靠近。
滕浪的心中瞬间燃起了希望,他迅速回想起自己在现代兵王生涯中学到的技能,开始在心中快速规划。
神秘人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
滕浪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他轻轻地掏出一块破布,迅速将破布绑在了一根破旧的横梁上,另一端紧紧地固定在一块石板上。
“哼,你们这些杂鱼,今天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滕浪心中暗笑道。
神秘人愈发焦躁,开始疯狂地搜寻着每一个角落。
滕浪则静静地等待着,心中的计划越来越清晰。
就在这时,神秘人突然发现了滕浪的藏身之处,眼中的杀意更盛。
滕浪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道:“来吧,你们这些家伙,正好让我用这破庙送你们一程!”
就在这时,庙外的脚步声越发急促,庙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几道黑影涌了进来。
滕浪猛地一拉绳子,破布顿时松开,石板轰然落下,正好砸在了神秘人的头上。
尼科斯(nicos这个词可能是拼写错误,这里直接保留原文)一声,神秘人应声倒地,昏迷不醒。
滕浪迅速从藏身之处跳出,眼神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呵呵,这就是你们跟踪我的下场!”
突然,老乞丐从角落里站了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敬佩:“公子,好手段!”
滕浪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刘老丐,你倒是看清了形势。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了。”
刘老丐连忙点头,口中连连道谢:“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今后刘某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滕浪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沉,心中暗自盘算着未来的计划。
然而,就在这一刻,庙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更多的麻烦在靠近……
滕浪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他淡淡地说道:“刘老丐,我们还得再快一些才行。”
话音刚落,滕浪迅速转身,朝着庙门的方向走去,而刘老丐则紧跟其后,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决心。
滕浪眼疾手快,抄起庙里废弃的木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架在两侧摇摇欲坠的墙壁之间,又扯下几块破烂布幔,伪装成落满灰尘的蛛网。
一切完成后,他拍了拍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活脱脱一个腹黑军师。
“来吧,让你们尝尝老祖宗的智慧!”滕浪心中暗爽。
神秘人果然中计。
领头的家伙一脚踩空,触发了滕浪设下的机关。
木梁带着巨大的惯性倾斜而下,正砸在几个神秘人身上,伴随着几声杀猪般的惨叫,他们摔成了一堆,痛苦地呻吟着。
“哎呦我去!这什么玩意儿?”
“我的老腰啊!要断了!”
“老大,这小子有点邪门啊!”
躲在暗处的刘老丐看得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机关,更没想到一个看似普通的流浪汉竟然拥有如此身手。
看向滕浪的眼神中,除了敬畏,还多了一丝崇拜。
“公子,您真是神机妙算啊!老朽佩服!”刘老丐颤巍巍地走出来,拱手作揖。
滕浪摆了摆手,一脸云淡风轻:“小意思,雕虫小技而已。刘老丐,你没事吧?”
刘老丐连忙摇头,激动地说道:“老朽没事,多亏了公子出手相救!想当年,老朽也是……”
滕浪连忙打断他:“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我看你也是个可怜人,不如跟着我吧,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
刘老丐感动得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子大恩大德,老朽没齿难忘!以后愿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滕浪扶起刘老丐,拍了拍他的肩膀:“起来吧,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气。对了,你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吗?”
刘老丐想了想,说道:“看他们的打扮,像是城东黑虎帮的人。”
滕浪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黑虎帮?有意思。看来,我们得去会会他们了。”
突然,庙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兵器碰撞的声音,由远及近……
滕浪一把抓住刘老丐的胳膊,低声道:“他们又来了!”
庙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来者不善。
滕浪眼疾手快,抄起一根断裂的木梁,掂量了几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来得好!爷爷我正愁没地方练手呢!”
刘老丐吓得瑟瑟发抖,躲在滕浪身后,小声嘀咕:“公子,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滕浪不屑地撇了撇嘴:“跑?不存在的!想当年,爷爷我可是以一敌百的兵王!就这几个小喽啰,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话音刚落,庙门被一脚踹开,一群黑衣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将滕浪团团围住。
领头的一个壮汉,满脸横肉,恶狠狠地盯着滕浪:“小子,你胆子不小啊,敢打伤我们黑虎帮的人!”
滕浪冷笑一声:“黑虎帮?很厉害吗?我劝你们赶紧滚,不然爷爷让你们躺着出去!”
壮汉勃然大怒:“好狂妄的小子!兄弟们,给我上!废了他!”
黑衣人一拥而上,挥舞着武器向滕浪攻去。
滕浪身形灵活,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手中的木梁上下翻飞,招招致命。
“砰砰砰!”
一连串的闷响过后,几个黑衣人应声倒地,痛苦地哀嚎着。
“卧槽!这小子是个高手!”
“老大,我们好像踢到铁板了!”
黑衣人见状,纷纷后退,不敢再贸然上前。
壮汉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流浪汉竟然有如此身手。
滕浪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轻松地说道:“就这?我还以为黑虎帮有多厉害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壮汉咬了咬牙,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指着滕浪说道:“小子,你别嚣张!老子今天一定要废了你!”
说罢,壮汉挥舞着砍刀,再次向滕浪扑来。
滕浪眼神一凛,手中的木梁猛地挥出,正中壮汉的胸口。
“噗!”
壮汉一口鲜血喷出,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剩下的黑衣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求饶:“好汉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滕浪冷哼一声:“滚!”
黑衣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了破庙。
刘老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对滕浪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公子,您真是太厉害了!老朽对您的景仰之情,如同黄河之水,奔流到海不复回……”
滕浪摆了摆手,打断了刘老丐的彩虹屁:“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得离开这里了。”
突然,庙外传来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
滕浪一把拉住刘老丐,低声道:“有人来了!”
滕浪看着落荒而逃的黑衣人,潇洒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就这?黑虎帮?不过如此!”他哼了一声,活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颇有睥睨天下的气势。
躲在角落里的刘老丐早已看傻了眼,颤巍巍地走出来,激动得语无伦次:“公子…您…您真是神人啊!老朽…老朽对您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
滕浪笑着打断他:“行了老刘,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现在安全了,咱们先离开这鬼地方。”
两人正准备离开,滕浪眼尖地发现地上躺着一个黑衣人掉落的包裹。
他弯腰捡起,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封信和一块令牌。
“咦?这是什么?”刘老丐好奇地凑过来。
滕浪展开信,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信中内容竟然是黑虎帮与县衙勾结,意图谋夺城外良田的证据!
他紧紧攥着信,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好你个县太爷,竟然敢跟黑虎帮沆瀣一气,鱼肉百姓!看来,我得好好会会他了!”
刘老丐也看到了信的内容,吓得脸色煞白:“公子,这…这可是大事情啊!我们…我们斗得过县太爷吗?”
滕浪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老刘,你放心,我自有办法。邪不压正,我倒要看看,这县太爷能嚣张到几时!”
他将信和令牌小心地收好,转头对刘老丐说道:“老刘,我们走!”
两人快步走出破庙,消失在夜色中。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一队官兵策马而来,停在了破庙门口。
领头的正是县太爷的心腹,他翻身下马,环顾四周,厉声喝道:“人呢?都给我搜!”
破庙里空无一人,只有散落一地的兵器和斑驳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