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似乎在哪见过……
滕浪猛然想起,这玉如意上的纹饰,与之前在孙富贵宅邸无意中瞥见的一幅画上的纹饰一模一样!
那幅画,被孙富贵藏得严严实实,显然非同一般。
莫非……
这孙富贵真的与朝中势力有所勾结?
想到这里,滕浪再也坐不住了。
他决定再去县衙一趟,这次,他要揭露孙富贵更多的恶行!
翌日清晨,滕浪便径直走向县衙。
县衙门口,两排守卫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让人望而生畏。
寻常百姓路过,都绕着走,生怕惹祸上身。
滕浪见状,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这阵仗,看来这孙富贵在县衙的势力不小啊。”
他深吸一口气,昂首阔步地走向县衙大门。
“站住!干什么的?”守卫队长赵虎拦住滕浪,一脸警惕地问道。
“我要见县太爷,告状!”滕浪语气坚定,掷地有声。
赵虎上下打量了滕浪一番,见他衣着朴素,心中有些不屑:“告状?你有什么冤屈?”
“这孙富贵,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罪大恶极!”滕浪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孙老爷?你怕是活腻歪了!”赵虎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孙老爷可是咱们县里的大善人,岂容你污蔑?”
滕浪冷笑一声:“是不是污蔑,见了县太爷再说!”
赵虎还想阻拦,滕浪却不再理会他,径直往里闯。
赵虎见状,连忙招呼手下,将滕浪团团围住。
就在这时,县衙内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说话的,正是县衙师爷李师爷。
他一出来,便看到了被围在中间的滕浪,顿时脸色一变:“又是你?你还敢来?”
“怎么?县衙大门,难道百姓不能进吗?”滕浪反问道。
李师爷冷笑一声:“你……”
“让他进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打断了李师爷的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县太爷身穿官服,从内堂走了出来。
滕浪见到县太爷,连忙上前行礼:“草民滕浪,参见大人!”
“你状告孙富贵,可有证据?”县太爷一脸不耐烦地问道。
滕浪便将孙富贵如何欺压百姓,强取豪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然而,县太爷却听得昏昏欲睡,还不时地打哈欠。
李师爷和孙富贵则站在一旁,一脸冷笑,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滕浪心中愤怒,却强忍着没有发作。
他知道,要想扳倒孙富贵,必须拿出更有力的证据。
“大人,草民这里还有一物……” 滕浪从怀中掏出一块……
滕浪从怀中掏出一块玉如意,“大人,草民这里还有一物,想必能证明孙富贵的罪行。” 这玉如意,正是他在孙富贵宅邸发现的那块,其上的纹饰,与孙富贵私藏的画作上的纹饰一模一样。
县太爷接过玉如意,仔细端详,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李师爷见状,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孙富贵也有些慌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周围的衙役们开始窃窃私语,“这玉如意……好像在哪见过……”“是啊,我也觉得眼熟……”“该不会是……”
一种敬佩的氛围开始在衙役中蔓延,他们看向滕浪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畏。
滕浪暗自得意,心中暗道:“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点!”
就在这时,县太爷却突然将玉如意重重地摔在地上,“一派胡言!这玉如意分明是你伪造的!你竟然敢诬告良民,来人,给我拿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滕浪更是满脸难以置信,“大人,这玉如意明明……”
“住口!”县太爷怒喝一声,“你还有什么话说?来人,给我打入大牢!”
孙富贵见状,顿时得意洋洋,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小子,跟我斗,你还太嫩了!”他斜睨着滕浪,语气充满了嘲讽。
李师爷也在一旁帮腔,“大人英明!这刁民分明就是想讹诈孙老爷,其心可诛!”
衙役们虽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违抗县太爷的命令,只得上前将滕浪拿下。
滕浪心中怒火中烧,但他并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冷冷地看着县太爷,眼神中充满了……
滕浪被衙役压制着,却没有丝毫的慌乱,眼神中反而透出一丝狡黠的光芒。
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孙富贵和一脸奸笑的李师爷,心中暗道:“你们真以为.....
县太爷见滕浪如此“镇定”,以为他怕了,便更加嚣张起来,厉声喝道:“还不快把他拖下去!好好‘招待’一下!”
“慢着!”滕浪突然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县太爷一愣,不耐烦地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滕浪微微一笑,说道:“大人,草民在江湖上也认识一些朋友,他们素来行侠仗义,嫉恶如仇。若是让他们知道大人如此草菅人命,包庇恶霸,恐怕……” 他故意顿了顿,眼神意味深长地扫过县太爷和孙富贵。
此话一出,县太爷和孙富贵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们心里清楚,滕浪所说的“江湖朋友”绝非泛泛之辈。
若是此事真的被传扬出去,他们的名声可就毁了。
周围的衙役们也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他们虽然惧怕县太爷的威严,但也不想因此事而受到牵连。
滕浪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心中暗自得意。
他继续说道:“大人,草民只是想讨个公道,并非有意冒犯。若是大人愿意重新调查此事,草民感激不尽。”
县太爷的脸色阴晴不定,内心挣扎不已。
他既想维护自己的权威,又担心事情闹大,难以收场。
孙富贵见状,连忙凑到县太爷耳边,低声说道:“大人,千万不能被他唬住!这小子分明是在虚张声势!”
李师爷也附和道:“是啊,大人,这刁民就是想吓唬您,您可千万不能上当!”
县太爷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正要开口呵斥滕浪,却见滕浪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滕浪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令牌通体乌黑,上刻一个金色的“龙”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县太爷原本一脸的不屑,看到令牌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肌肉也跟着抽搐起来。
他颤抖着双手接过令牌,仔细端详,额头上的汗珠如同雨下。
“这…这…这是……”县太爷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孙富贵和李师爷也伸长了脖子,想看个究竟。
当他们看到令牌上的“龙”字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见了鬼一般。
周围的衙役们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噤若寒蝉。
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令牌代表着什么,但从县太爷和孙富贵等人的反应来看,这绝对不是什么寻常之物。
“这块令牌,乃是当今圣上亲赐,见令牌如见圣上!”滕浪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大人,您还要继续包庇孙富贵吗?”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县太爷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最终变成了一片死灰。
他知道,自己这次踢到铁板了。
“这…这…误会,都是误会!”县太爷连忙换上一副笑脸,点头哈腰地说道,“本官这就重新调查此事,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孙富贵和李师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如同吃了苍蝇一般。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滕浪竟然还有这一手。
滕浪知道自己暂时取得了胜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大人英明!”他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周围的人看向滕浪的目光充满了敬佩,纷纷议论起来。
“这小伙子真是厉害啊,竟然连圣上的令牌都有!”“是啊,看来这孙富贵这次要栽了!”
滕浪离开县衙后,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抬头望向天空,心中暗道:“这个世界,还真是有趣啊!”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几道黑影正悄无声息地尾随着他……
滕浪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凉意,心中警铃大作。
“有人跟踪!”他心中暗道,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脚步。
神秘人的身影在暗处若隐若现,如同鬼魅一般,危险的氛围弥漫开来。
滕浪握紧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冷芒。
“哼,想跟踪我?没那么容易!”
他突然转身,朝着一个阴暗的角落走去……
“出来吧,别躲躲藏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