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雅接到菲儿的来电,得知九儿的那个表哥确实很不一般,他在站那个冗长走廊里,想着这些比较纠结的事情。九儿不会背叛自己,更不会对自己作出那样的草率从事的后果。他不会多想几个为什么?快到了步入婚事的时候,却不太相信中间介入了一个什么屁表哥来?
他几次想拔九儿的手机,最后还是没有因这些事情干扰,他婉转眸光,冷静地想,觉得还是不想去惊动九儿和她的家人。而是选择回到了曾经工作过的城市,然后介入对那个表哥翟进进行一系列的跟踪,把他的事情摸清楚再说。虽然张俊雅当时是以停薪留职的身份离开那家公司的,现在也该回来需要办理调离手续的时候了。
他单枪匹马一个人来到去了那个林场,走访了那里的村民和一些林场职工,一些村民都说不清楚山林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平时也很少过问,不知道有没有陌生人进来,只是偶尔看到一些林场里的小车进进出出,上面的某领导进来这里检查工作也是很正常的。因为这里的林场已经转让给别人经营承包了,更不会让人知道林场内部的事情,外地人来这里承包经营责任制,也是一件大事,毕竟一些职工对此有意见,为何让外面的人来承包开发,对林场一些承包者来说,也是一种激励机制,以招标形式承包经营责任制,那是林场打破常规,一些职工对此不满,意见很大。
张俊雅单刀直入,没找到自己想知道的秘密,从林场内部获之,这儿是一大户人家来承包经营责任制的,把林场的南边山林承包了起来。他回到城市,对这件事想了许多,没找到翟进犯罪的动机。他对菲儿所说的事情,重新回想了一下,翟进是从外国回来的,他为何知道这里的林场要招标承包,难道说他与某个林场领导认识或是通过内部事务,与林场共同研究承包经营责任制问题,或许通过别的方式,以经营承包责任制形式来承包工程。从而使林场死灰复燃,转变了经营不善等问题。但对职工而言,牢骚满腹也是很正常的。
张俊雅找到了林场的主管领导,并说明来意,问他知道不知道有一位姓翟的青年人在这里搞承包经营责任制。主管领导说没有这个人,进来这里搞承包经管者有几个,都是以分片承包经管的。张俊雅要领导好好想这问题,到底有没有这个人在这里搞承包工程。结果表明,让张俊雅很失望,承包者没有这个人。张俊雅对领导说,会不会他的后面还有一个头儿,来这儿搞承包,让翟进过来帮忙的呢?领导说有这个可能性,在以南边承包者是一名国外侨胞,年纪六旬,他说人老了总要叶落归根的,想在自己的家乡做件好事,想给家乡贡献一份力量。他由于急于求成,误入歧途,请了那个翟进来帮忙。此人并不是什么国外留学生,而是在香港曾经认识那位老先生,自我介绍说是专门为别人跑龙套的人。老人找不到人帮忙,把此事对翟进说了一遍,结果正中翟进的怀才不遇,草率相信他办事。
翟进有很长时间没露面了,也没有来找九儿,反而让九儿在那间办公室里闲心转悠。她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窗前端详那摩天高楼下的风景,她最记得和张俊雅亲密无间的事,喜欢他那样深爱自己,可是却没把一些事情告诉他,他会不会对自己产生怀疑,说自己有心那么骗他吗?心里:“你不意外么?还是……?”九儿淡定想,是不是做金融太久了,被职业病整得过于波澜不惊了。
她伸头往楼下看,楼下停的那辆小车不是翟进开的车吗?当驾驶室走出来的并不是翟进,而是他的助手,看他们下车后,好像要上楼来。九儿对翟进的办公室仔细检查一番,桌子上有一台电话,看那键盘全是崭新的,没有半点指模印,当小心通上电后,尝试使用随机密码,心想:是不是要用指纹做密码的呢,她思考没了多久,就听到楼下外面有喇叭声传来,她在阳台探头看到刚才那一幕,然后退出了翟进的办公室。
菲儿没有把自己和张俊雅所说的话向九儿透露一些有关对翟进怀疑的事情,九儿也很想知道翟进是不是做了什么肮脏生意,或见不得光的事情!总而言之,张俊雅不管九儿和翟进接触多近,或是相认表兄妹,他不在乎这些事情,九儿爱不爱自己,那也是她所站在的立场。而张俊雅单枪匹马一人进入了那个林场,秘密对一些事情调查,那里的人几乎都不知识翟进,也不知道那个大老板来这里搞承包经营责任制,建立起自己的工程项目,人老了,毕竟在自己有生之年,给家乡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也会得到乡亲们的认可,俗话说得好,前人种树,后人乘凉。这也是游子的心愿,衣锦还乡,热心报效祖国,对家乡贡献力量。但他走这条路是正确的,可是他交错了朋友,把一份热情的心愿放错了地方。他根本不知道翟进是个什么人,只听翟进一面之词,就敢把自己的事业交给他来打理。翟进就是利用他的孝心向祖国报恩时,把他的事业转化为自己服务,表面是效力,实际上利用工作之便,干了一些肮脏买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在社会招集一些黑社会人员进来,为自己效力,开加工厂,制造冰毒。
九儿铤而走险进入他的心脏,想直接查看他一些个人隐私,虽然觉得翟进来历不明,说自己刚回国,为报答祖国,承包了一个林场,经营造林,开办自己的一个加工纸板,加工药材,赚了些钱,生意非常红火。说起这事情让九儿有点感觉很蹊跷,以为借此表兄妹身份进去看看,也可以说是好奇心吧,但她不知道这位表哥专心为她设计了一个陷阱,就等她钻进去,为表哥效力。虽然是九儿铤而走险,想按自己的棋法来走。但这些思路远远比不上翟进的思路,不论自己怎么做,对翟进的事情,一点头绪也没有,查无实据。她也不知道在自己的思路上,表哥为何不带她到林场去看那些加工厂,她就是为事感觉到好奇心而已,在她对菲儿说出这样一些事情来,她更不想让张俊雅插手这件事。
张俊雅悄悄地进来了,他没有声色犬马的那样做,自己按自己的布棋走。他在林场的附近,一直守候那里,一点东西也没看到,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他怀疑翟进在这些周围装上了高科技摄像头,监督这方圆几十里的环境,防止他人进来调查自己。所以,张俊雅没看到加工厂里面的事情,也许这个地下加工厂是很隐蔽的,外面人是不可能察觉到他整个呼吸系统的。最后,张俊雅回到了城市,自己挺纳闷儿,想不更好的办法,别说是进去林场,他不得不怀疑林场的某个领导,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愿意为他们效劳,有钱赚,谁不愿意发财呢。带张俊雅看的是普通加工厂,制造生产纸板和制造药材。另一仓库放有一些氯化钾,没有别的东西,领导说用来施肥的肥料。张俊雅不知道里面的秘密,他不知道肥料也能制毒品。
翟进对九儿了如指掌,不担心她对自己干了些什么,她永远在自己的手心上。但上次因些事打了她,反而让九儿清晰了自己是谁,她没有对这个表哥怨恨什么?也许她知道这个表哥喜欢上了她。她为此借用这一关系想对翟地的来路查勘一番,但都是徒劳无功。连了的加工在何方也不知道,你能进来,但看到的是表面上的加工纸板和药材搁在那里。数量也有搁置那里,机器隆隆的响,场地谢绝参观。
一次,张俊雅在街上看到了翟进,对他进行了跟踪,不论他在做什么,在吃饭也罢,都想尽办法接近他,跟踪他,窃听他和谁联系,和谁交往,又在哪里停留。对他拍摄了些相片,以及关于他的背景,没有人知道他秘密。他历来都是和几个伙伴一起进出的,吃饭,喝茶,娱乐。他的生活作风也很正常,似乎看到什么表面上的东西,总觉得他不在乎别的事情,而是维护林场的生意,连自己的手下,更不能进入那些赌场和一些娱乐场所。这事情对翟进来说是很严格手下的。所以说,没有人敢违背他,更没有人私自下山做别的买卖,因为这些人是经过他从外面招进来的,对周围环境并不熟悉,再加上对各个路口安装了摄像头,监督这方圆几十里的环境,连一只飞过,也能清楚看到。
九儿不知道菲儿把此事告诉了张俊雅,让张俊雅帮她忙,想尽办法来查翟进到底做什么生意的。虽然在林场看到的和他说的,是有点不太符合。什么大生意,就那么一点药材,价格值得多少?难道这是联络暗语吗,还是别的什么呢?货量的数字吗?还是市场上的价格呢?
翟进也对外面的朋友张扬,说自己准备要结婚了,他的朋友也不太相信他说的话,也许这是他的一个不致命的烟幕弹吧,也许想通过这一途径来为自己达到什么目的,谁也不清楚他究竟想做什么事情?那么也只能是他最清楚,连他的姨妈姨父还有九儿,大家都不知道他所说的话,含意是什么,新娘是谁?九儿没问他,也没在乎他说和谁结婚,只知道自己有张俊雅就行了,但她一心想知道翟进的一些事情,确实很难进入他的圈子。也许他对自己早有防备,即使跟他进去看到的是一些表面性的加工纸板和药材,厂房除了这些东西以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了,到底要查他什么呢?九儿想到这样下去,迟早会让他发现自己在查他的。或许对他的一些事情仅仅感觉而已,不会让你察觉到他的活动场所地方,他的犯罪实在太隐秘的,你奈何不了他,因为他是一名合法交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