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里鼓捣的两人也似乎没想到会被人撞见,老太太年纪大了,又做了这等耗费体力的事情,气CHAN吁吁的半天也没把被子抢过来,逛过着身子的老道士更是慌忙的穿起了下衣。
听闻老夫人惊叫的众人,都以为老太太遇上了什么大事,首当其冲的便是老将军,一直呆在院子里的陈子涵扶着大长公主道:“姑姑先去休息吧,没得见到些骇人的事情。”
挥了挥手的大长公主想继续看热闹,又觉得现在不合适,对陈子涵嘱咐了两句便让人扶着回了府,这一来一回儿的也就是把五皇子送来的空挡,走了个过场。
心知达到目的的陈子涵跟着二夫人后边走了进去,也被眼前的事情惊到了。
老将军见到眼前的场景,二话不说把老道士从CHANG上拽了下来,一顿拳打脚踢,更是红了眼急了似的把老道士往死里打,老太太看着地上的老道士,哆哆嗦嗦的连句话都没说出来。
明明让人踩点儿说老太太会饮血增加功力,不知为何会变成老太太和老道士通JIANG。看到眼前这一幕,老夫人心里很是庆幸,庆幸大长公主是今天过来,而不是昨天,不然她儿子就会毁了!
顿时想起来大长公主还在外面,老夫人上前拽了拽还在对老道士拳打脚踢的老将军,“老爷还是等等再处决这对儿违背天良吧,大长公主还在外面,事有轻重缓急。”
被老夫人这么一说,老将军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慌忙问道:“大长公主呢?”
陈子涵就在老将军的后边,一转身就看见了,偏偏没了大长公主的身影,这一发现让老将军顿时松了一口气,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那人还是他的亲娘。
“大长公主走了?莫不是被这对儿不管不顾的气走了吧?”老将军这番侥幸心理,被老夫人一顿抢白,脸顿时黑了起来。
余姚虽然没听说过大长公主的名声,老夫人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大长公主年方二十便守了寡,转眼间四十多年,更是被老皇帝御赐贞节牌坊,平生也是最为厌恶男女相授受这种事情,这么多年头一回儿出门拜见,就遇见这种事情,能不生气才怪。
老将军虽然也知道这种事情说出去不好听,这时候却听着老夫人的声音大为恼火,越发觉得老夫人是在幸灾乐祸,大声道:“够了,还嫌事情不够乱是不是?也不嫌丢人!”
“事情又不是我做的,我丢什么人?老太太这么大岁数还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老爷以为我觉得脸上有光呀,传出去本夫人还怎么在外边抬起头来,丢都丢死人了。”
老夫人此时也不管老太太是老将军亲娘,老太太欺压她这么多年,这回她可要搬回老本来,若只是家人在这儿,还有可能息事宁人,大长公主虽然离开了,这不还有一个五皇子吗。
当年的事情,老夫人又不是不记得,陈子涵那时候虽然不过十岁,肯定也还记得他亲娘是怎么死的,现在一模一样的事情,陈子涵也不可能让老太太这么草草了事,她只要在这看戏就行。
被老将军这一举动吓傻了的老太太回过神儿,老泪纵横的看着老将军道:“儿呀,为娘对不起你,都以叫踏进棺材了还做出这等丢人之事,都是娘的错呀,你不要管娘,为娘对不起你死去的爹。”
天知道老太太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老将军的爹都死了多少年了,还能知道个屁,老夫人更是眼睛瞪的大大的,亏老太太能说的出口,老将军能亲眼看着自己老子娘死?
别逗了,这老虔婆要是敢死也不会求老道士整治长生不老术了,若是没有这个老道士说不定老太太还能多活几天。
“娘,儿子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您死?”被老太太一番要死要活的话弄得没辙的老将军怎么可能让一手拉吧着他长大成人的老子娘去死,就算他老娘做出这等儿事情,老太太还是他娘啊。
心里打着小算盘的老太太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被人看了去,日后在这些小辈面前肯定抬不起头来,现在不争取儿子的原谅,少不得还要费一番事。
“都是他,都是这个老道士,都是他期满为娘,诱惑伪娘做出这等肮脏之事,儿呀,你可要为伪娘做主呀,你老道士肯定是给伪娘下了什么迷魂汤,不然伪娘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眼见战火已经波及到自身的老道士,也不装什么天师了,哇哇大叫道:“不是我,不是我,都是她,是她让她儿子上了老太太的,我亲眼看见的,就是昨天!”
被打的全身都是青肿血痕的老道士一把拽住老夫人,哇哇乱叫,嘴里的话语更是一点儿平日的斯文都没有。
惊呆住了的老夫人哪能让人知道昨天的事情,立马用力甩掉老道士紧拽着她的手,大声骂道:“你少污蔑人了,自己诱惑老太太做出这等脏乱之事,还胆敢污蔑老将军的儿子,你不想活了是吧?”
老夫人神情还算是镇定,只是老道士不可能红口白牙说瞎话,连老将军都锦州了一双眉头,陈子涵倒是在一旁看戏,还跟五皇子窃窃私语了起来。
老将军也是气急,喝道:“都住口,这件事说也不许再提,来人,把这个牛鼻子老道是给本将军拉出去乱棍打死!”
“我看谁敢?我可是二皇子的人,你去去一个老将军没有权利处罚我,识相的最好把我放了,不然动了二皇子的天机,后果不是您们能承担的。”
为了保命,老道士连最后的底牌都亮出来了,一听二皇子的名号,老将军就有些犹豫,若真的因此坏了二皇子的事情,他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萧贵妃也不会放过他们。
深知萧贵妃是什么性子的老将军,左右为难了起来,倒是老夫人不淡定了,这人若是留着,以后肯定是一个大威胁,她不管二皇子和萧贵妃,她只要她儿子平安无事。
“老爷你可要想好了,难道您就放任这个登徒子对老太太为非作歹?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若是被人传出去与人捉JAN在床,咱们将军府的名声可就没了,您可要想好了呀!”
匍匐在地的老道士见老将军没有立刻让人带他出去,就觉得活着有望,现在又被这个女人一搅合,老将军眼里一闪而过的杀心让他心惊,心里更是发了狠,既然这老娘们不让他好过,就不压迫怪他心狠手辣了。
原本老道士是想着活着以后再找机会敲诈、敲诈老夫人点儿银子花,现在看来也不必了。“你个JAN人闭嘴,你不仁就不乖本道长不义了。昨天晚上你敢说你没带着你儿子上老太太房里?你给老太太和二少爷下药我可全看见了,还有你那个老嬷嬷,口里念叨着全是借着老太太白嫩的胸脯破解诅咒,别以为没人知道。”
“住口、住口,这全是污蔑,污蔑。”
“呵,你们不信,你们不信可以去让人问问二少爷,相信二少爷还记得昨天的滋味,哦,对,老太太肯定也会记得,不然今天也不会让本道长这么容易上手,欲拒还迎的跟本道长儿装贞洁烈妇,来,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老太太胸上,看看,看看这儿还有痕迹呢!”
像发了疯一样扯老太太裹在身上的被子的老道长,被老将军一个气愤扔到了一边,连带着上好的真丝被。不相信眼前看到的老将军紧紧地攥住了拳头,转身就是一巴掌,打的老夫人趔趄着身子摔倒在地。
捂着侧脸的老夫人瞬间热泪盈眶,仿佛不相信一般叫道:“老爷,老爷您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忍辱这么多年,还不都是为了您,为了咱们的将军府,难道就凭这老道士一句话,您就怀疑妾身。”
仔细为老太太裹上衣衫的老将军,给老太太抹了抹眼泪,泣不成声道:“都是孩儿不好,孩儿这么些年没有保护好娘亲,让您受到如此大的侮辱。”
老夫人不知道老太太是如何让老将军相信的,她只知道不能让陈若明,她唯一的儿子后半辈子都活在别人的谩骂当中。
“老爷,老爷,您不要听着狗道士瞎说,妾身从没做过对不起将军的事,真的没有,也不关明儿的事,明儿那么多妾身,又怎么会和老太太乱伦,您要相信明儿,相信妾身呀。”
听见老将军的那一声叹息,老夫人便知道老将军肯定是怀疑了,不然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狠狠瞪着老道士的老夫人此时更像是风魔一样,恨不得用眼神将老道士撕碎。
战战兢兢的老道士仗着二皇子,此时倒是不怎么畏惧,他若是出事儿了,也会让这个老娘们陪葬,他孤寡一人怕啥?
昨天的事情,老太太不是没有一点儿印象,就是因为昨天见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人,她才会迷迷糊糊将身子送了出去,哪想着今天就被天师一顿忽悠,还被人捉了,这让她以后如何做人?
殊不知老太太听见老道士说那个男人是她的亲孙子的时候,老太太有多么的震惊,这可是被世人唾弃的不伦,是要遭受火刑的,她不想死,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