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她并不清楚战斗种族是什么意思,毕竟她也是第一听到,从先生的话中得知,这个叫血女的大姐姐是什么战斗种族。
战斗种族一听这名字就觉得很厉害的样子,只是不知道先生为什么说他们不是一类人是什么意思。
“这,这位姐姐,你,你这样,先生会觉得很困扰的。”李素馨鼓起勇气,对血女出声道。
血女也没想到,这个小小个子的小丫头,竟然有勇气站出来面对她。
“去去去,一边去。”显然血女不是个能听劝的人,更别说是她个小丫头片子的劝了。
“你还没一个孩子懂事,再动手动脚的,我可就不客气了。”李一生掏出麻醉药,就准备把她这个野蛮美女给放倒。
血女仿佛心有所感的猛的逃开,她可太清楚李一生的手段了,中了那药,全身瘫软无力,什么都做不了。
很快这场闹剧,在李一生的强硬手段下结束了。
烧水美美的洗了一个澡的李一生,烘干头发后,便绑好吊床睡觉了。
李素馨也打水在浴室里洗澡换好衣服,看了睡在吊床上的李一生一眼后,便到房子里铺好的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李一生去和院子里的那些孩子告别后,便带着李素馨,还有血女他们俩一起出发了。
有了下沙村这个在地图上有标记的地点,还有从下沙村这个据点,通过流网的消息网络,获取到大月军队行进的方向后,李一生便在地图上规划好了路线。
这一路南下,就得绕开大月攻进来的军队,还有那些有可能四处逃亡的难民形成的难民潮。
难民一旦形成规模,就容易形成流匪,要是碰上,难免会受到一定的阻碍。
李一生可不想多生事端,把方方面面的一切都考虑在内。
确定下一个地点后,李一生骑着马背着背篓,背篓里背着李素馨,便从山路行进。
阿大和血女虽然平时擅长用腿赶路,但真要跟马比耐力,还是会差一些。
而且他们需要时刻保持好体力,以备不时之需,要是用双腿跟上李一生他们骑马的教程,真到目的地,他们也累垮了。
要是遇到山匪贼寇什么,他们也对付不了多少就会力竭。
还好阿大在他们来时,就已经安排好了两匹马,要是血女,肯定不会想得这么周到。
什么是野性难驯,她就是野性难驯,本来李一生一开始看她安安静静,从没有想过,认识她之后,就像从哪个疯人院跑出来的,完全是放飞自我一般。
或许是曾经的牢笼和镣铐,还有遭受非人的虐待,被一只当成奴隶对待的她,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本性。
曾经她的眼睛是黯淡无光的,现在她的眼睛是闪闪发光的。
“主人,来追我啊!”血女骑着高大的白马,这头白马是一匹名为追风的战马,速度是三匹马中最快的。
而且血女骑的追风驮着的她也是三马中重量最轻的,所以她一骑绝尘,把李一生和阿大远远地甩在后面。
李一生骑的只是一般的高大战马,跟他们两个带过来的战马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就好比阿大这么的大个子,他所骑的黑马名为墨影,即使驮着上一百多公斤的他,依旧能稳稳地跑到李一生他们的前面去。
他陷入了追赶血女,还是在一旁守卫李一生他们的两难境地。
李一生依旧骑着马,不追不赶的前行着,不说他背篓里还有李素馨,就算没有,他也没那么无聊用自己的普通战马,去追她的上等战马。
血女跑出去一会,见没有人追上她,又屁颠屁颠的骑马跑了回来。
“主人,你怎么不追过来?你们也太慢了?这样我们什么时候能到达目的地?”血女一脸抱怨的对李一生质问道。
“我的马跟不上,而且跑那么快干嘛?这里全是崎岖的山路,保不准会不会突然窜出什么野兽来,要是惊了马,有你好受的。”李一生也是忍不住对她进行教育道。
血女撇了撇嘴,显然对李一生的说教有些不满。
她就不是个能闲的住的性子,要她慢悠悠的赶路,是一种折磨。
入夜之前,他们也终于赶到了能够休息的村子。
他们跟村长商量了一下,找了个地方借宿了一宿后,第二天早又赶起路来。
就这样一连过来三天,他们闯入了一伙山匪拦路打劫的地方。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一伙十三人的山匪,把他们给围了起来,其中三个还骑着马匹跟在身后。
毕竟李一生他们身上骑着不俗的高头大马,如果没有马匹,在一旁掠阵,他们要骑着马跑,可追不上他们。
血女见无聊了这么多天,终于有点乐子了,她还巴不得能遇上些山匪强盗呢。
“哦,留下什么买路财?”血女首当其冲地对他们忍俊不禁地笑问道。
“呦,还有个这么漂亮的小妞,把钱财和女人留下,你们就可以走了。”骑着马的山匪头头,看清血女的姿色后,瞬间便起了心思。
“小妞,我看你马骑得不错,不如到我们压龙寨当我的压寨夫人如何?”那个骑着马的山匪头,自称压龙寨,想要让血女做他的压寨夫人。
李一生也没想到这附近还有什么山寨,既然是山寨,人肯定不少。
“你还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什么压龙寨,压虫寨的,本姑娘从没听到过,想让我做你的压寨夫人,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血女观察的四周,简单活动活动了双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哟,性子还挺烈的,爷就喜欢你这款的,一会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你就知道爷的好。”那个山匪头见对方面对他们这么多人,依旧敢放狠话,他还没尝过这么烈的女子,顿时更加欣喜了。
“主人,需不需要我…”阿大听着这些山匪口出狂言的话,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向李一生请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