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舞女慌了，直接别过脸去，问：“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杨慕轻笑了一下，说：“再耐心等等。”
舞女瞬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五分钟之后，敲门声传来。
郑锡直接把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踹进里面，说：“这个，黄嘉乐，学生，十八岁，今年高三。也是那个私立画室的。”
舞女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杨慕吹了一声口哨，感叹道：“厉害啊，你的主居然还要比你小上这么多。”
两人恼羞成怒的看了一眼杨慕，眼里还有一些恐惧和犹豫？
这是什么状况，是上面的人说了一些什么吗？
杨慕坐在床上，有意试探他们：“你们两个应该知道我们是谁，直接说吧，别要我问这么多。”
两人跪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两个警察，犹豫了片刻，黄嘉乐开口了。
“我和她是在网上的那个登记制度的群里认识的，她说她是m，我们两个都是新人，就在一块了。当时我们还是普通的s。m，知道我们进了一个群，这个群叫做阶层管理，我们就按照里面的要求去做。”
嗯？
杨慕觉得奇怪，这么快就说出来了吗？
“你们进那个群多久了？”
“一个月都……都不到。”
杨慕无语的扶额，一个月不到，那也难怪会问什么说什么了。
但是还有一件事情很疑惑，一个月不到的新人一般来说不会知道太多。
为什么那两个人会知道他是谁？
“你们是不是一开始就认识我？”
舞女艾佳佳发现杨慕在看她，立马回答道：“不是，是从主群那边下来的命令，把你的照片放出来了，说我们谁要是见到了你，就绕道走。”
杨慕：“……”
郑锡心里已经思考起来了另外一个问题，杨慕看样子确实是和那边的人认识，而且关系也十分密切。
那么对方是不是那个把杨慕从孤儿院劫持出来的毒枭呢？
杨慕没有注意郑锡在想什么，他继续审问：“那个群里有什么样的任务？你们平常在一起会完成一些什么样的任务？”
“就比如你们今天看到的，跳舞，还有那种不穿里面的衣服出门，或者……”
“你可以闭嘴了。”
杨慕看见艾佳佳十分尴尬，打断了在那边滔滔不绝的男人。
杨慕看着黄嘉乐的表情明显带着兴奋和得意，像是在炫耀一样。
顿时有了一些反感。
大多数的男孩在十八岁的时候还是幼稚的，他们以为自己混酒吧、抽烟、和女人风。流都是他们可以炫耀的资本。
但其实说出去，在别人眼里都觉得那是闲着无聊才会做的事情。
如果说大人抽烟是在释放压力的话，小孩子这边是绝对的、纯属的无聊。
杨慕直接抢过男孩口袋里面的手机，找到了那个QQ群，群里面的人很多，三百多人。
按照他们口里所说的总群来看，他们这种分群应该不止一个！
到底是有多少人？
“里面有人吸毒吗？”
杨慕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问：“里面有多少人吸毒，我劝你们不要在这里隐瞒！”
“我不知道啊，我我我……”黄嘉乐瞬间就慌了：“我可不吸毒啊！”
杨慕打量了他一会，随后不屑的嗤笑：“我知道啊，就你这胆量我谅你也不敢吸！”
黄嘉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杨慕看了一眼群主和管理，他们全部都是网名交流。
群主是个男性。
管理两人，俩个都是女孩，后面还有一个备注是群主大人手下的狗|猫。
只要抓到群主，就能找到总群了。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你们为什么会选择这家酒吧，说说看，还有谁在这里？还是说你们的任务有固定的地点？”
黄嘉乐不敢抬头，语气有些慌乱：“我就是觉得这家酒吧人多。”
杨慕直接拆穿那个男孩说的话：“你们画室和艾佳佳的大学到达市中心的酒吧坐车只需要十分钟，那边位于市中心，应该人更多更热闹才是，你说谎之前都不经过大脑想一下的吗？”
黄嘉乐现在的表情化为了惊恐，艾佳佳直接披头散发的跪在角落，身体发颤。
这个酒吧有问题，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杨慕抓着黄嘉乐的手用了一点力道：“现在你是被警察保护着的，你不用害怕！我告诉你黄嘉乐，你要是还有良知的话，你现在就要告诉我们！”
“不……不行的！”黄嘉乐没有之前那种嚣张和洋洋得意的态度，现在的他就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害怕着家长的惩罚！
“那边的人会把我们杀了的！”黄嘉乐已经处在崩溃的状态下了：“那边的人绝对会杀了我们的！”
“啊！！别说了！当初就不应该进那个群！！我不想像那两个人一样死！”
原本在角落里面安安静静的女孩突然尖叫起来，哭喊道：“你们这么有能耐就去查啊，问我们干什么！那边的人就是要把我们杀了，才选择要你进来，是吗？！
那边的人？！
杨慕和郑锡瞬间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灯光都是计划好的吗？
从那个黑。丝美女过来推销的时候，杨慕他们就陷入了一个局？
而且那两个人很明显就是钟嘉欣和卫苒。
杨慕震惊的看着这一切，多少有一些不可置信。
杨慕拍了拍黄嘉乐的肩膀，语气带上了一些凶狠，他是一个很不耐烦的人，就算是黄嘉乐的生命遭受到了威胁，也不管他的事。
“黄嘉乐，我告诉你，你是一个男的，是你把那个女孩变成你的m的，所以你就必须要对她负责！要是她死了，你必须承担责任！”
黄嘉乐抱着头，从缝隙里面看见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孩。
最终深呼一口气：“你们能不能护我安全！”
“你要选择相信警察！”
黄嘉乐深呼吸了几个瞬间，说：“本来说要艾佳佳跳钢管舞不是我的任务，是那边强制性安排我的，本来一开始确实是市中心的酒吧，但是今天接到通知，说只要我们来这边跳或许就有机会进入总群。”
“进入总群是很难的，所以我们很想把握住这个机会，后面才听说来的是你们。”
“时间具体一点。”
“就在艾佳佳被你抱走的时候，我们当时就慌了。”
黄嘉乐还是有些害怕的看着杨慕和郑锡，小心翼翼地问：“你们真的不会抓我们吗？”
“你们又没犯法，我干嘛要抓你们？”杨慕翻了一个白眼：“我还是真没兴趣！”
黄嘉乐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今晚十点，大约是有一个大型调教现场，总群的亲自过来。”
“调教对象是谁？”
“不……不清楚。我们只知道是现场的一个陌生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