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看着郑锡，那双眼睛里包含着特别多的情绪，其中最多的就是杨慕那掩盖不住的恨意。
杨慕扯着郑锡的领子吼道：“郑锡，别特么在这多管闲事好吗？”
郑锡痞笑，撩起前面的碎发，眼里带着一丝疯狂的执着：“我要你说你就说，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杨慕身体有些颤抖，随后也不甘示弱的和郑锡谈起条件：“一个秘密交换一个秘密，为什么刑侦队没有副队，我记得几年前还是有的。”
果然，郑锡脸色变了。
不过要杨慕没有想到的是，郑锡居然快速调整过来了。
杨慕有些诧异。
随后郑锡放低声音，说：“杨慕，那个副队是因我殉职的，明白吗？”
杨慕挑眉，他知道郑锡现在很痛苦，但是他无法做到共情。
因为在他眼里，干他们这一行的人去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杨慕现在心情平复的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八点了，说：“先吃饭吧，边吃边说。”
郑锡嗤笑了一下，果然够注重养生的！
杨慕喝了一口清粥，问：“你是不是去找杨局了？”
“对。”郑锡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行为可耻，他喜欢杨慕处在弱势的感觉，这会要他莫名觉得兴奋。
杨慕知道郑锡要是不得到一个答案是不会离开的，叹了一口气。、
“你今天突然找杨局谈这个，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郑锡突然前倾身体，这要外人认为两个人关系很是亲密。
只有两人自己才知道，这种行为代表着绝对侵虐，是一个极度不礼貌的行为。
“我看到那个嫌疑人和你很亲近的在说些什么，你却什么都没有上报，在审讯的那张记录表里面也隐瞒了那句话，所以我就特别好奇。”
好奇？
杨慕冷笑了一下。
“十二岁那一年，我想办法逃出来了，报了警。”
“过程。”郑锡面无表情的用手指点了点桌面。
杨慕微微皱眉，这就像是变成了审讯室，要他压抑的喘不过气。
偏偏始作俑者还在那边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形象。
郑锡这种习惯是对反掌握主动权才会有的习惯，绝对的自信。
晚上八点半之后是江边最热闹的时候，汹涌的人群，成群结队地人们，小孩子的欢叫声，男人们打着赤膊划拳的声音，小摊小贩们的叫唤声，和那几个正在天空中漂浮的孔明灯。
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又普通，谁也不知道两个警察，在这一片热闹的灯火之中，聊着最阴暗的人性和最晦涩的案子。
危机总是存在于光之下的。
就在杨慕想着把过程一笔带过的时候，人群之中传来推销的声音。
“对角巷的夜色今晚搞活动了，充三百送一百了。”
一般来说这种推销算得上是比较常见的，但是人群之中的男人们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围着推销员。
推销员是一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性，大约二十岁出头，有着一头亮丽披肩的头发。
穿着短上衣，脚下黑。丝。
显得整个人都很妖娆。
“嗯？不对啊。”杨慕看向那位女性，说：“这种推销都要这么漂亮的女孩去做，那你说里面的那些女孩是有多漂亮。”
郑锡挑眉，问：“你这是在转移话题呢。”
两人之间严肃的气氛被那叫喊声打破，聊天也变得轻松许些。
杨慕轻笑：“郑队，你不能自己没有欲望就拉着别人和你一起没有欲望啊，我好歹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
郑锡冷笑，说：“要是别人说这话我还真就信了，杨慕，你下次大可好好换个借口。”
杨慕耸肩，表示信不信由郑锡自己。
郑锡叹了一口气，看样子杨慕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了。
算了。
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他总有一天包不住的。
郑锡不愿意强制性去查的原因也是想给杨慕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郑锡喝了一口粥，说：“快喝，喝完带你去那里面看美女。 ”
杨慕没反应，眼睛一直盯着那个人。
“杨慕，怎么了？”
郑锡直接上手摇了摇杨慕，要杨慕回过神来。
“怎么了？”
杨慕摇了摇头，说：“吃完饭去看看吧，总感觉那个女孩给我的感觉似曾相识。”
“旧情人啊？”
“那倒不是，而且也不可能。”
郑锡有些意外，他随口的调侃还以为杨慕不会回答。
他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我有精神洁癖。”
郑锡：“……”
那个女人带着一伙男人走进了酒吧，周围的围观群众有些人在骂那个女人是狐狸精。
杨慕匆匆忙忙的喝碗粥，也不管郑锡，直接说：“走吧。”
郑锡和杨慕走进酒吧，这是这个江边区域最大的酒吧，里面的人在震耳欲聋的舞池里面疯狂的摆动自己的身体。
突然，一束白色的光打在杨慕的身上。
全场欢呼。
杨慕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人请上了舞台。
郑锡向看热闹一样，看着舞台上那位那这钢管，身材暴露的美女。
不出意外应该是去和美女接吻之类的，这种在酒吧常见的景象。
郑锡倒是想看看杨慕会怎么解决。
杨慕走上台，倒是没有郑锡想象的那么慌张失措。
反倒是镇定的走到舞台中间。
人群欢呼，气氛瞬间热闹起来。
舞女带着狐狸面具，问：“这位先生，恭喜你成为幸运嘉宾，上床还是接吻都可以，还是免费的~。”
杨慕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笑了一下，说：“这种好事，是个男人都会选第一个吧？”
舞女笑得欢快，杨慕一把把人抱走，人群之中再从传来欢呼。
郑锡黑着脸看着这个说有精神洁癖的男人。
杨慕把人带去早就准备好的房间，舞女刚要解开杨慕衣服的扣子，杨慕直接把人掀翻在床上，问：“你身上的掐痕，哪来的？”
“上一个客人掐的，你很介意？”
舞女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再次黏在杨慕身上，手暧昧的放在杨慕胸口上面，呵气如兰：“怎么？没有性。欲了？”
“不。”杨慕抓住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说：“我只是有精神洁癖而已，而且，我不喜欢玩s。m的女人。”
女人脸色一变，刚要从杨慕身上起来，杨慕拉着女人的腰，说：“还是个学生吧，你的主人应该也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