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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王献之张口无声，惊觉自己的手在她背上下意识地抚慰着，他的脸色一僵，迅速地缩回手，表情尴尬间又瞬息恢复了冷漠状……
莫小痴眨巴着眼睛不敢置信，他怎么可以换脸换得这么快……
“喂……我替你哭得那么辛苦，你怎么能摆张臭脸给我看……”莫小痴的手指几乎就压顶上王献之的鼻尖了，若不是王献之微微侧过头躲过她的无礼袭击……
“桃……桃叶，你在说什么？”王献之眼神一闪，口气淡漠起来……
“我说什么，你看你这个样子，胆小鬼一个，明明很难受却不敢哭，好吧你胆小懦弱，我替你哭好了，可是你呢，把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不说还要摆臭脸，姓王的，我可没有欠你钱，你也不是讨债的……”莫小痴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抗出了她在孤儿院压制那帮子小鬼的气势汹汹的声音……
胆小？懦弱？什么怪理论，不哭就胆小，那老天还不给淹了，还是她嫌海水太少了？但是王献之始终没有跟她理论，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都是讲不通的，不用他强调证明，莫小痴接下来的行动便证明了一切……
“你不要不承认，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男人活该一个人伤心，索性把心劈个稀巴烂丢海里喂鱼好了……”莫小痴唾沫直飞，完全没有注意那张由冷漠渐渐转黑的脸，“这样的男人换做我就是倒贴我都不要，还是郗夫人好脾气，可以忍受得了……”
“住口……”王献之的手紧了又紧，理智终于还是崩溃了，声音低沉而出却是可震八方似地，莫小痴一下子愣住了，连那张叽里呱啦不停地嘴都来不及闭上她的身体机能便休克了，成功进入木偶状态……
“你刚才说了什么……”王献之的身子微微侵近……
“呃……”莫小痴缓缓后移，“呵呵，不记得了，公子，你，你……要干嘛……”
“再说一遍……”王献之又近了一步，不，是一大步，那点距离是莫小痴挪了好久才挪来的，结果就被轻轻松松地一步给走掉了，莫小痴嘴角抽搐，继续蚂蚁般磨地面的向后移动……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莫小痴小心翼翼地傻笑了一下……脚下还在缓缓移动，只是在王献之如此逼人的眼神中，她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开始原地踏步了……
“不想走了……”王献之眼睛尖锐地扫过莫小痴的腿脚，莫小痴身子一抖，瞬间木头化，真的一点都不动了，莫小痴下意识地顺应他的话摇了摇头，王献之极度不满的眉头稍稍放缓，“既然这样，重新再说一遍……”一字一咬，让莫小痴的傻笑瞬间垮掉了……
好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让他生气大骂总比伤心别在肚子里强吧，她抖了抖嘴唇，“那个，那个，我说郗夫人可以忍受得了……”莫小痴的脑袋开始呈现下坠趋势……
“不对，不是这句，前面一句……”王献之嘴唇一抿，难受的气压便呈现高度压抑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