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选择么？”不远处的王徽之看着莫小痴朝着王献之所在方向渐渐远去，他缓缓转出来，扬起了发和衣衫，心里的痛让他的身影惨淡惨淡……
是他痴心妄想了还是什么？
为什么两个女人都选择放弃他？先是那个未见一面的谢道韫，而后是她，这个从未考虑过他的小女人，他好挫败，好挫败，战场还未展开，硝烟还未起，他却被无振出局，男人尊严信心全都没了摆在了不值一提的女人手里，扬起的拳头让树上稀落的花瓣单零零地一片一片可数的飘过，花期一过光彩便不见，而他的花期是不是还没来就过了……
男人紧紧眯着的薄唇，和脸上翻出棱角的线条完全和心事重重的莫小痴形成对比……
莫小痴天生的圆脸圆眼，不管她如何垮下脸，就没有一丝棱角，尤其是哪张古怪的小嘴，动作比表情都要来的丰富……
“哎……”莫小痴的嘴一嘟，口气和动作完全不打掉，她很古怪的伸出手将自己的嘴压平，很无聊而又怪异的行为对她来说最为寻常了，因为她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急得已经就算有毛都没心思拔了……
“算了，是死是活总得试过才知道……”莫小痴下意识地一用力，门居然开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有些忡怔，不禁扫了扫房间里，还好他没有来个失踪什么的，只是他……
好狼狈……那种令人心痛的狼狈，莫小痴眉头深深挤在了一块儿，有想要抓住心房的冲动，那眼神，似曾相识，不，是时刻都在她脑海里出现，那伤痛的感觉仿佛可以穿透任何地界任何时空，直直地穿透她的心房，曾经，她以为她逃到了现代就不会被窦涛的眼神灼伤，但是今天这种相同的感觉又来了，她嘴里一下子苦掉了……
也许她是冲动的，所以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猛然发现自己真的不适合安慰人……因为本想来个拥抱，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要哭借个肩膀靠靠，伤心了给个怀抱，但是用到莫小痴身上却怎么看都怪异……
事实上，莫小痴抬起的是一张小花脸，带着扑腾的泪花，而且也没有给王献之怀抱而是以斗牛的速度猛地撞进了王献之的怀抱，死死地揪着人家的腰，还拉着人家那僵硬地尴尬晾着的双臂环在自己的身上，你说这是什么情况，完全颠倒了……
偏偏她的脑子总是慢一拍，做完了才发现不对劲，这会儿眼泪也僵住了，两人的眼神也僵住了……
王献之僵硬地脸总算有些龟裂开来，“桃叶，不哭……”他的眸子大受伤害的样子，“听话……”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莫小痴越演越烈的哭戏……
讨厌，她明明已经刹住车让眼泪统统回收进库封存了，但是为什么一对上他心疼得眼睛和听到他那笨拙的安慰心就是止不住的酸疼，然后眼泪就是泄洪了……
“呼呼……”她吸了好几大口鼻子，“讨厌……都……是你……”鼻音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