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昨天韩明阳的确是给了她一块玉佩,而且那是他们家祖传的玉佩,虽然成色不怎么样,可是却是说要一辈一辈就给儿媳的。
可是韩明阳却不好意思听说把它交给宸嫔,只好给冰冰清让她代为转交。是就没有想到这一幕竟然被冬梅看见了,而且用来大作文章。
林冰清知道自己与韩明阳没有私情,他没有做过的的事情害怕什么,所以她便直气壮的说道:“玉佩,昨天韩太医确实给了我一个,但是那是我让他在外面帮我捎来的。我平日里没办法出宫,让韩太医带来又有什么不妥呢?”
涟妃听此说道:“看来姝妃妹妹你和韩太医的关系真的是不错啊,这些事情都可以让知春去做,你却还要麻烦韩太医,妹妹真的很信任他啊。”
林冰清笑了笑,对她这冷嘲热讽的话并不在意,她说道:“哦?涟妃姐姐怕不是忘记了,知春和韩太医可是亲兄妹,而且知春又是我的陪嫁侍女,我与她又素来亲厚,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交给他和交给他的哥哥又有什么区别呢?”真是小题大作,唯恐别人不知道她的用心。
仪嫔看林冰清轻轻松松的就要把这件事情给化解过去了,她当然坐不住了继续说:“娘娘不要再继续辩解了!您与韩太医总是独处一室,而且很久才出来,两人不知道在屋子里做了些什么,这些事情都是跟你们有目共睹的!”
林冰清与韩明阳是经常在一个屋里,之前为了调养林冰清的身体,后来林冰清有了身孕,又有小产的迹象,所以韩明阳也经常去她的宫里给她熏艾,也经常去给她送药丸。
这些事情林冰清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都一并瞒了下来。所以当韩明阳要来给他诊治的时候,除了宁本和知春能够在店里吵,其他人都被遣派了出去在外面守着。
没想到这一点却成了用来诬陷她和韩明阳的证据,可是这些话林冰清之前没有说,哪怕现在再告诉他们,也不会有人信了。
见林冰清不说话仪嫔继续说:“这可不知是姝妃娘娘有身孕之后才这样的,在娘娘没有身孕之前就已经这个样了,谁知道淑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而且原来的事情臣妾进宫晚,并不知道太多的内情,可是在座的各位姐姐却是知道的,姝妃娘娘早就有过这样的事情,这次的孩子也不见得就是皇上的吧。”
淑妃终于听不下去仪嫔的话了,她开口道:“仪嫔既然你不清楚,就不要乱说。你所说的那些事情,皇上早就已经调查清楚了,否则今日姝妃又怎么会好好的站在这里,还这样的宠。 皇上早就严令禁止过,不许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仪嫔你现在说的话不就是违反了圣旨吗?”说话,姐俨然已经带了三分的怒意。
太后轻轻咳嗽一声说:“好了都别吵了。我且问一问你,姝妃,你与韩太医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冰清听到这个问题,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反问道:“我和韩太医能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病人与患者的关系,再加上她是我贴身侍女的哥哥,自然更放心一些,可是却没想到这样依旧被别人诟病。”
冬梅说:“不可能奴婢明明看到了您与韩太医衣衫不整的在一起,绝对不会有错的。而且宫里其他人也能证明,你经常与韩太医在一起。就算你们两个人没有做到哪一步,但是这样如此秽乱宫闱,后妃又怎么能这样做呢?”
仪嫔道:“就是啊,若是这样说的话,宫里人人都可以说自己与太医亲厚,然后天天在一起,也没有人说什么。若真的是这样的,那后宫又成了什么地方了呢?姝妃娘娘,你把这后宫当成什么了?你自己家里的后花园吗?”
涟妃听她们二人如此咄咄逼人,一看便知道两人已经联合在了一起,于是道:“说到底,也不过是你这丫头的一面之词,又能当做什么证据呢?姝妃如今怀着身孕,需要太医照顾也是正常的,再说了,韩太医是皇上特意指派给姝妃的,你们这是对皇上的旨意有意见?”
仪嫔道:“皇上那成想他的好心之举倒成了成全她们这对狗男女的私相往来,姝妃娘娘您且说韩太医到底有没有给过您玉佩吧。”
林冰清说了这么久的话,早就渴了,于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说:“是有,但是这也不代表什么吧。”
仪嫔听到林冰清承认了,于是向太后说:“那请太后娘娘允许把那玉佩拿来,并且韩太医一起来当面对质。”
太后点了点头说:“可以,去做吧。”
不一会儿就有宫女拿来了那玉佩,韩明阳别被人叫了来。仪嫔拿过那块玉佩问韩明阳道:“韩太医,你可识得这块玉佩?”
韩明阳看到她拿出那块玉佩,心里猛地一跳说:“这…我自然是识得的。”
“这可是你给姝妃的?”
韩明阳点点头,没有说话。
仪嫔得意的笑了说:“太后,您瞧…这玉佩花纹与其他的不同,十分的古朴,而且并不像市面上普通的,这玉佩韩太医您可以说是在哪儿买的吗?”
韩明阳没有说话,这让他怎么说,他家祖传之物是从祖祖辈辈上流传下来的,现在的市面上又怎么能找到一样的?他犹豫片刻说道:“这是…这只是从一个小摊上买的,具体是哪儿我也不记得了。”
仪嫔笑道:“这宫里珍奇的东西应有尽有,姝妃又怎么会喜欢这样成色普通,做工又不精细的东西,这不是很奇怪吗?还是说这是因为是韩太医送的,所以姝妃格外珍惜?”
太后皱眉问林冰清说:“姝妃,你最好给哀家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也太奇怪了不是吗,放着宫里的宝物不要,非要去带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佩,如果不是因为送这个的人特殊,又怎么会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