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如烟笑得眼泪差点都出来了,一把甩开他的手,然后迅速的向下面的沙滩跑去
厉甚勤是晚上22点回来的,因为东部工地上的事情最近有些紧,他每天的事情多,又因为刚去接手,很多事情都还是一团乱麻。
从车上下来,他打开后备箱,拿出了一小碗盐焗毛豆,今天中午给如烟打电话时,她在电话里念叨了一句,好久没有吃毛豆了。
他记住了,所以下班回来,特地绕道去了鲜上鲜买了这份毛豆,刚上市的青毛豆,价格的确是贵啊贵。
拿着毛豆微笑着向家里走去,心里想到等下她看见毛豆时的那种表情,心里不禁要笑出声来,他从未给她惊喜,今天第一次,想要给她惊喜。
只是,刚走进大厅,却看见一个意外的人,他都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杨若曦已经跑过来了。
“甚勤,你买的什么啊?”杨若曦一副小女人娇嗔的样子,一把从他手里接过这个精致是小碗,轻轻的打开,然后惊喜的叫着:“哇,毛豆啊,甚勤,你还记得我喜欢吃毛豆啊?盐焗的,这么新鲜的,应该是鲜之鲜的吧?”
杨若曦夸张的送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好香啊!我都要流口水了。”
厉甚勤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然后轻声的问了句:“若曦,我记得你不喜欢吃毛豆的,你说最不喜欢毛豆壳了,看上去毛茸茸的,一点都不舒服。”
“谁说的,”杨若曦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委屈的样子,“甚勤,你记错了吧?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一年多,你都把别的女孩子的毛病记我头上了啊?我可是最喜欢吃毛豆的。”
厉甚勤苦笑了一下,放弃和她争论毛豆的问题,然后问了句:“若曦,你不在医院好好养病,怎么跑这里来了?”
“人家若曦的病没有那么严重,是被那群有眼无珠的教授给误判了,若曦说要告教授呢,让那些个教授赔精神损失费。”厉海峰走了过来,看见若曦手里的毛豆,伸手拿了两颗。
“爷爷,这教授这么不长眼睛啊?那现在的教授还真跟兽医有得一比了?”厉甚勤摇摇头,发表着自己的感叹。
“甚勤,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杨若曦听了厉甚勤的话明显的不高兴起来,然后撒娇般的喊道:“甚勤,难道我的病是误判你不高兴吗?你该不会是真的盼着我得绝症吧?”
“哎呦,若曦,看你说哪里去了?”厉甚勤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然后赶紧说:“那你慢慢的吃毛豆吧,我上楼去了,如烟估计都洗好澡在看电视了呢。”
“如烟还没有回来呢,你没有打电话给她吗?”厉海峰一边和杨若曦吃毛豆一边接过话来,然后又教训着:“甚勤啊,你对你老婆是不是太不上心了?给若曦买毛豆,怎么连自己的老婆回没有回家都不知道?”
“什么?如烟还没有回来?”厉甚勤倒是大吃一惊,中午,她明明说晚上下班就回家的啊,还说晚上没有约会没有应酬。
“如烟真的还没有回来。”杜悦心走了出来,看见他,和蔼可亲的问:“甚勤,你吃晚饭没有?要不要我去帮你做个海鲜炒饭?”
厉甚勤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的应了句:“不用了,我找如烟去了,等下在外边吃。”
话落,不再看杜悦心一眼,迅速的转身离去,对于这个女人,他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所以,无论她怎么样讨好他,他都不会认这个继母的。
走出大厅,即刻掏出手机给如烟打电话,满心的等着如烟告诉他她在哪里,然后他去接她。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因为电话里传来机械而又甜美的声音:“您拨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关机?如烟怎么会关机?
厉甚勤看着自己的手机有些发呆,如烟这一关机,他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找她,因为他对她的圈子不熟悉,就好像她对他的圈子不熟悉一样。
他用手揉捏了一下额头,迅速的给易云浩拨电话,看她有没有回娘家,然而,他很快得到答案,如烟没有回家去,就连电话都没有打一个回去。
得了,这下子麻烦了,他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也不知道平时都和谁来往,这怎么去找她?又去哪里找她?
就在厉甚勤发愣的时候,突然看见有辆车开进来,接着跳下车来的是杜心凌还有邵建波,邵建波一身的伤,杜心凌满脸的愤怒。
厉甚勤的脸本能的一沉,这杜心凌现在是不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了,居然这么的嚣张,把邵建波都带家里来了?
“让开!”杜心凌扶着邵建波,气冲冲的对厉甚勤吼了一声,然后又大声嚷着:“爷爷,你一定要把易如烟那个坏女人赶出家门去,她居然……”
“如烟怎么了?”厉海峰站了起来,看着走进来的杜心凌和门外的邵建波,脸色非常的不高兴:“谁让你来的?厉家允许你来了吗?”
邵建波的脸一红,然后淡淡的说:“不是的,我送心凌回来,她喝了酒,我担心她的安全, 我这就离开。”
邵建波说完,随即转身离去,他手臂上明显的有伤痕,看的出应该和别的人打架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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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凌,你怎么回事?”厉永胜原本在楼上的,楼下吵吵闹闹的,他终于在书房坐不住了,于是走下楼梯来,听见邵建波说心凌喝了酒,于是也不高兴的吼了一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知道学好,没事跑去喝什么酒?”
“我不知道学好?那易如烟呢?”杜心凌气呼呼的吼了起来,然后用手指着邵建波的背影说:“你们知道建波和谁打架吗?就是和易如烟的姘夫,一个全天下有名的花花公子,澳门的龙氏的龙岩,易如烟居然是龙岩的情妇,这个新闻够大的吧?”
“啪!”重重的一个耳光甩在杜心凌的脸上,厉甚勤的目光阴冷而深邃,他用手抓住杜心凌的衣领,然后愤愤的说:“杜心凌,有句话叫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看你是狗嘴里吐不出人牙,整天除了胡说八道,就没有一点别的本事。”
“你才没有别的本事。”杜心凌一下子挣开厉甚勤的手,然后愤怒的甩回厉甚勤一个耳光,厉甚勤不设防,还真被她给打到了。
“够了!”厉永胜的声音恰好阻止了厉甚勤再次要揆杜心凌耳光的手,然后冷冷的走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女儿,脸色阴沉着:“心凌,究竟怎么回事,把事情说清楚,不要这里造谣生事。”
“今天晚上,我和建波去海边的沙滩吃烧烤,看见了易如烟,我还以为是厉甚勤和易如烟也去了,哪里知道,跟易如烟一起去的,不是厉甚勤,而是澳门龙氏的大少爷龙岩,他们俩在一起烧烤喝酒,状态非常的亲密暧昧,建波看见了,然后跑上前去,三句话,就和那龙大少打起来了,那易如烟还不要脸,居然不跟我们一起回来,还要和那龙大少在一起。”
杜心凌说到这里,声音却小了下来,今晚的事情,明明是易如烟和那龙少爷在一起,关邵建波什么事?他们只需要偷拍几张照片就可以了,谁知道邵建波居然那么气愤,一下子就冲上去,居然和人家打架。
“澳门龙氏的龙岩,龙家大少爷,如烟怎么会认识?”厉永胜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
厉甚勤的心里非常的复杂,可是见自己的父亲问自己,又不多不说:“爸,如烟是个画家,一年到头参加的画展也不是少,说不定是在香港画展的时候,龙少去看画展认识的,如烟认识的人原本就很多的啊。”
“有这个可能。”厉海峰在一边接过话来,然后又说,“只是,这说如烟是龙少的情妇,恐怕有些夸大其词了吧?我看如烟是一个很稳重的孩子,她的心都在事业上。”
“爷爷,我也觉得肯定有人在造谣生事,”厉甚勤赶紧说,然后看了眼杜心凌,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外滩是吧?我现在就去找她。”
“你去找什么找,她和那个龙少已经离开了,龙少也受伤了,估计是易如烟开车送他去医院了,他们开的那车好名贵,是可以敞篷的跑车。”杜心凌不知道道奇,只能说好名贵的车。
“龙少花名在外,我看还是让人找找吧,”厉永胜觉得有些头疼,这个易如烟,如果她真的是画展认识的龙少,那就应该知道龙少是什么人,她是已婚女人,怎么这么的不知道避讳?
“那,我通知啊彪他们。”厉甚勤拿出自己的手机,正要给自己的手下打电话,就看如烟的车开进来了。
他即刻放下电话,然后迅速的迎着她的车走了过去,如烟的车刚停稳,他就帮她把车门打开了。
“你在等我?”如烟微微一笑下了车,然后一步跨下车来,厉甚勤明显的发现她的衣服上有血迹。
“如烟,你这衣服上哪里来的血?”厉甚勤看见她衣服上的血,倒是真的紧张了起来,顾不得问她和龙岩的事情,“是不是受伤了?伤到哪里哪?”
如烟听着厉甚勤的问话,心里莫名的感到着,其实她已经看见了厉家人都站在门口在,而杜心凌也在那里,很明显,杜心凌把她和龙岩在沙滩边烧烤喝啤酒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可是,厉甚勤脸上的不是责问而是浓浓的关系,此时此刻,她的心里突然有种悸动的感觉,好似,有他这样一个人,挺好。
“我没事,只是邵建波和龙岩打架,龙岩的手受伤了,我去扶他的时候,估计他用手抓了一下我的手臂,可能给染上了。”如烟淡淡的说着,然后和他一起朝大门走去。
“如烟,你怎么会和龙岩出去呢?”
厉永胜的话明显的带着不悦,然后有些不高兴的问:“你不知道龙岩的花名在外吗?”
“我和龙岩认识五年了,我们一直都是朋友的关系。”
如烟淡淡的解释了一下,然后看着厉海峰说:“爷爷,龙岩是花名在外,可是大家都知道龙岩这个人对朋友很实诚,我和他是朋友,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乱七八糟的关系。”
“哼,你说是朋友,谁会相信啊?”杜心凌冷哼了一声,明显的觉得如烟应该是在撒谎,欲盖弥彰。
“我没有要你相信。”如烟看都难道看杜心凌一眼,“再说了,我朋友原本就多,如果我说藏西布达拉宫里面的高僧也是我的朋友,你肯定不会相信。但是,你可以问邵建波,他陪我去过藏西,看我有没有说谎,藏西布达拉宫里的高僧是不是我的朋友?”
“好了好了,既然如烟都说和龙园是朋友了,那大家都散了吧,”厉海峰大手一挥,有些觉得大家围在一起太烦了。
“虽然是朋友,也应该注意一下影响,怎么着,也让甚勤陪你一起去是不是?”厉永胜显然觉得如烟这样处理事情是方式还是欠妥,“我们厉家在台北怎么着也算是大家庭了,如果给狗仔知道了,报纸上一曝光,丢脸的恐怕就不只是你自己。”
如烟原本还觉得今晚有些歉意,可是听厉永胜这么说,她又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然后淡淡的说:“我和厉甚勤并没有举行婚礼,只是简单的办了结婚手续,外界的人并不知道我和他是夫妻关系,所以,我个人认为,即使有什么影响,也和厉家没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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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厉永胜听了如烟的话,也觉得气恼,这么个儿媳妇,还真真是不懂事得厉害,公公说话,居然也敢还嘴。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厉海峰见如烟又要开口,赶紧阻挡着,然后说:“等这高峰会开完,我看如烟和甚勤赶紧把婚礼给举行了算了,这样,人家也好知道我们厉家有新媳妇了。”
“所以啊,爷爷,这次的什么高峰会厉家请客,我就不和甚勤一起敬酒了吧,毕竟,人家都不知道我是甚勤的老婆,猛然走出来,有些不妥当吧。”如烟趁机推掉这一次的敬酒任务,她是真的不想敬酒去。
“这个怎么行?”厉海峰当场又不高兴了,然后嘀咕了一句:“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让你和甚勤一起敬酒,你这孩子,临到头了,居然要退缩。”
“我看,让若曦和甚勤搭配一起敬酒好了,前年若曦和甚勤订婚的时候,可是大办了的,外界的人都知道若曦是甚勤的未婚妻,就让他们以未婚夫妻的身份去敬酒也还是可以的。”厉永胜淡淡的提议,经过今晚的事情,他从心底里开始厌恶这个易如烟了。
一个离婚的二手女人就算了,嫁给自己的儿子又阻拦了自己女儿的婚姻幸福,这些他都忍了,现在好了,这个儿媳妇还不守贞洁,和自己的儿子结婚才一个多月,居然和澳门有名的花花公子搅合在一起,而且还让自己的前夫和花花公子打架,明显的是争风吃醋。
所以,他心里原本就反对的事情,现在就更加反对的厉害了,现在若曦来自己家里调养身子,刚好和自己的儿子配对,有时间把感情培养一下,他觉得外界再助力一把,这事儿肯定能成。
虽然说易如烟是一个画家,可是,现在的画家,说穿了,也和娱乐圈的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她们打着艺术的幌子,其实,说不定还是做的一样的事情呢。
“不可以。”厉甚勤即刻出声反驳自己的父亲,然后冷冷的说:“我再重申一遍,我已经结婚了,哪里还有什么未婚妻?我只有一个妻子易如烟。”
厉甚勤的话刚落,杨若曦已经泪流满面转身向楼上跑去,明显的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听见厉永胜的话还满心欢喜,以为是个机会,哪知道厉甚勤居然会一口就拒绝了她出席呢。
“那如烟现在说了,她不愿意出面敬酒,让你和若曦搭伴,你又不可以,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要去外边租一个女人来和你搭伴?”厉永胜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明显的对他这样的态度非常的不满,没看见若曦气得都跑上楼去了吗?也不知道追上去安慰安慰几句。
“如烟不敬酒,我也不敬酒,”厉甚勤抓紧如烟的说,然后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嘛?你可以带着你当年的头牌小姐去敬酒啊,这是你的光荣。”
“啪!”愤怒中的厉永胜用尽了力道,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了自己的儿子脸上,然后近乎咬牙切齿的吼:“厉甚勤,有你这样给自己的父亲说话的吗?啊?悦心她是你阿姨,她天天在家里好吃好喝的侍候着你们,没有功能也有苦恼,给你阿姨道歉,快点!”
“我凭什么要道歉?”厉甚勤这一下也火大了起来,然后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杜悦心,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道歉,你先去墓地给我妈先道歉,给我妹妹先道歉,看她们是否答应原谅你和你的头牌小姐,如果她们说原谅你们,那我就给你的头牌小姐道歉。”
“你你你……”厉永胜用手指着自己的儿子,连着三个你字,却没有你下去,然后话题一转,又愤愤的说:“悦心她再不好,她和我也是第一次结婚,不像你的易如烟,她已经是二手女人了。”
如烟听厉永胜这样说话,心里本能的愤怒起来,她即刻要出口反驳,却被厉甚勤再一次抢了先。
“是,如烟她是离过婚,你要说她是二手女人也是事实,”
厉甚勤冷冷的盯着杜悦心,然后讽刺般的说:“那么,我想请问,这位当年女儿房的头牌小姐,在遇到我父亲时已经红了两年了吧?想必,接待过的男人虽然不能用不计其数来形容,也不止一两个吧?如果如烟是二手女人,那么,杜小姐,你是几手女人?或者说,你是几十手女人?”
“甚勤!”如烟赶紧拉了厉甚勤的手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因为她从来没有想到过,风度翩翩的公子,温文尔雅的王子,居然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
当然,她也知道,厉甚勤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说话间侮辱了她,他这是为她打抱不平,只不过,他不应该去直接伤杜悦心。
杜悦心过去虽然是头牌小姐,不过她在厉家真的很不错了,而且,如烟认为,杜悦心是真心真意爱厉永胜的,而厉永胜也是真心真意爱杜悦心的。
厉永胜显然被自己的儿子气得昏头了,他转身拿了条鞭子,挥舞着就要朝自己的儿子打过来,他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以前的儿子一直很乖很听话很懂事,虽然心里一直怨恨他,可从来不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也从来都不会这么直接的和他对着吵架。
现在,这个儿子娶了一个叫易如烟的女子,居然处处和他对着干,今天晚上原本就是易如烟的错,引出一大堆的的事情,他不好好的教训自己的老婆,居然来说悦心,悦心怎么说也是他的继母,他居然一点都不尊重悦心。
“够了!”厉海峰再也看不下去了,然后喘着气摇摇头说:“好了好了,我看这个家以后没有安宁的日子了,一点点芝麻大的事情,要闹得比簸箕还要大,人家是大事化小小事就化了,你们现在各自为了自己的女人,是一步都不能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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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厉不能由着甚勤的性子来,你不相信,居然还答应他胡来,和一个二手女人结婚还带回家来,现在知道这个二手女人的麻烦了吧?”厉永胜几乎是嫌弃的看了如烟一眼,然后鄙夷的说:“如果是个好女人,那邵建波又怎么会和你离婚?想必跟邵建波时,就和那龙岩搅合在一起了,还大言不惭的说认识了五年,是朋友?花花公子龙园,他养的情妇最后都成为了他的朋友。”
如烟听了厉永胜的话真是想笑,想放声的大笑,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她其实嫁的是厉甚勤这个人,对于别的人,她真的没那么在意。
再说了,厉永胜今晚说这一番话,完全是因为厉甚勤骂了他心爱的女人杜悦心,想必厉永胜爱极了杜悦心,所以才会如此的骂她吧,其原因,就是她是厉甚勤的老婆。
“行了行了,”厉海峰显然也被自己的儿子孙子闹烦了,然后看着自己的儿子冷哼了一声说:“我也早就跟你说过,外边的女人不能娶进门来,你不照样娶进来了?这甚勤的性子,还真跟你差不多,他没有去什么女儿房找什么头牌小姐,我看就烧高香了,我还真担心他和你一样,在有婚姻在身的时候,也去女儿房胡闹呢。”
厉海峰这话虽然儿子孙子都打了,不过明眼人还是能听出来,厉海峰对自己的儿子当年的行为诸多的不满,所以对杜悦心也就多少有些意见的。
“爸,你这是。”厉永胜被自己的父亲一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然后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又说:“不管怎么说,悦心是长辈,甚勤你是晚辈,怎么着也得给你母亲道歉,你刚才不应该那么说她的。”
“道歉?”厉甚勤笑了起来,然后看着自己的父亲,轻声的问了句:“怎么个道歉法?是谢谢她插足到我们家来吗?是谢谢你整天缠着我的父亲不回家而让我的母亲天天流泪吗?是谢谢她在我母亲生我妹妹的时候还缠着我的父亲以至于让我的母亲大出血送到医院时一尸两命吗?”
“啪!”气急了的厉永胜,又是一个耳光打在了厉甚勤的脸上,然后用手指着他,愤怒的吼着:“滚,带着你的二手女人,有多远滚多远,以后永远不要回厉家来。”
厉甚勤的手死死的拉着如烟的手,然后冷冷的瞪了自己的父亲一眼,冷笑了两声:“凭什么让我滚?这个家,是爷爷说了算,现在,股份在爷爷手上在,你在外边的野女人野女儿都能在这个家里好好的呆着,我为什么要滚?”
话落,拉着如烟的手,直接朝楼上走去,如烟的手心里全部都是汗水,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今晚,她居然成了导火索了。
楼下,厉海峰还在说什么,如烟已经没有精力去听了,她被厉甚勤拉着,直接上了三楼,几乎是最快的时间推门进去,然后用力一关,直接把楼下的声音给关在了外边。
如烟看着两颊红红的厉甚勤,迅速的来到浴室,拿了一个盆放了热水,再给热水里加了点盐,幸亏她平时自己刷牙时喜欢用盐,所以浴室里随时都有。
放了条热毛巾在水盆里,她端着水盆走出来,然后拧了把毛巾,慢慢的捂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劝解着:“你跟爸吵什么呢?这样吵一家人关系只会越来越不好,何况,今晚,的确是我的不对,他要说,就让他说两句算了吧。”
“那怎么行?”厉甚勤看着她,轻声的说:“他如果只是简单的说几句什么的就算了,可是,他居然要侮辱你,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你,包括我的父亲或者爷爷。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得很,不是他们胡说八道就可以的。”
如烟听了他的话笑了一下,轻声的说,“甚勤,今晚的事情,的确是我不对,有些事情,我应该告诉你,不应该瞒着你的,现在……”
“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也不想去听。”厉甚勤迅速的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又说:“如烟,过去的,我都不会去计较,不要说你和龙岩曾经没有任何的关系,即使有什么关系,那也都过去了,现在,我只要你的现在,我相信你,不好和龙岩做出什么不雅的事情来。”
“谢谢你,”如烟把毛巾取下来,又拧了一把放在他另外一边脸上,然后再次开口道:“只是,我现在要跟你说的不是龙岩,而是我的身世,我……”
“如烟,你的身世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厉甚勤再次打断了她的话,用手抓住她的一只手,深深的注视着她:“不管你是私生女或者是出生贫寒的农家女,不管你是易云浩从垃圾桶里捡的还是从石头缝里抱出来的,你都是我的妻子,我不会在乎你的身世的,我要的人就是你,易如烟而已。”
如烟听了他的话,倒是开心的笑了起来,用手仔细的摸了一下他的脸,轻声的说:“那好,既然这样,咱们就说定了,不管我有个什么样的身世,你都不允许嫌弃我。”
“那是肯定的,我怎么会嫌弃你?”厉甚勤笑了起来,心说:如烟,只要你不嫌弃我,只要你能看到我的努力我的改变,只要我们能一直坚守这个婚姻,我就心满意足了。
因为时间原本就不早的缘故,又经过这么一阵闹腾,时间就快零点钟了,这一次如烟让给厉甚勤先洗澡,说他被厉永胜打了两个耳光,应该早点休息才行的。
所以等厉甚勤洗完澡爬到床上去的时候,她才进浴室去洗澡,可是,就在她洗澡的时间,她却听见了敲门声,没两分钟,是厉甚勤下床去开门的声音。
她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加快了洗澡的进度,三两下洗完,然后快速的擦干身上的水穿上睡衣走出来,很自然的朝起居室的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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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杨若曦,她穿了件低胸性感的睡衣站在门口,好像在给厉甚勤说着什么,声音很低,压抑着要哭的声音。
“怎么了?”如烟走了过去,站在厉甚勤的身边,看着那脸上可怜兮兮的杨若曦,于是眉头皱了一下问:“杨小姐,是不是刚来第一天,对陌生的床不习惯啊?睡不着?”
“如烟,”甚勤用手拉了她一下,然后淡淡的说了句:“若曦说她肚子痛,问我们有止痛药没有?”
“肚子痛?”如烟这下倒是当真了,然后看着杨若曦摇摇头说:“我们还真没有止痛药,要不,你去楼上问一下杜小姐,看她有没有。”
“不是,我是月经痛,”杨若曦抬起头来,望着厉甚勤,然后轻轻的祈求着:“甚勤,我忘记带卫生棉了,你开车带我出去买好不好?”
“这?”厉甚勤有些为难了,因为以前若曦遇到这样的事情,的确是他开车带她出去买的,不过每次他都在车上等她,让她自己到商场里去买,可是,现在。
“给!”如烟从房间里拿了一包出来递给她:“杨小姐,我不知道你用什么牌子的,不过,这临时用一下,你就将就着,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到时你去商场,想买什么样的牌子的都可以。”
杨若曦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接过如烟手上递过来的卫生棉,然后轻咬了下牙齿,终于还是转身朝旁边的客房走去。
如烟是这时才知道,杨若曦居然住在他们三楼的客房,四楼明明客房最多,而且也只住了杜心凌一个,为什么不把杨若曦安排到四楼去?
看来,希望她离开厉家的人很多,而且,希望厉甚勤和杨若曦结婚的人也很多,只是,她偏不让他们如意。
哼,她这人是个怪脾气,人家留她,说不定她不好意思就走了,现在人家要赶她,她还就偏不走了。
“我们去睡觉吧。”厉甚勤关上门,然后拥着如烟,在她耳边轻笑着:“你还真聪明,居然把自己的东西拿来送给她用,这包,好像是上次我帮你买的吧?”
如烟白了他一眼,然后愤愤的说:“难不成,你真的想开车带她去买卫生棉?“
“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想让她晚上用卫生纸应付一晚上算了,还是你比我善良。”厉甚勤说话间,已经拥着如烟一起倒在床上了。
“她说她肚子痛呢,”如烟用手推拒着厉甚勤,然后低声问了句:“你要不要去治疗她的肚子痛?”
“易如烟,你再说一句?”厉甚勤迅速的把她压在了身下,然后愤愤的说:“再说,我就把你吞到肚子里去。”
“我肚子也通,”如烟即刻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故意呻吟了一声:“哎。”
“ 哪里痛?”厉甚勤吓了一大跳,即刻从她身上翻下来,大手迅速的覆盖在她的小腹上:“你怎么肚子又痛了,不是蜜月前才过了月事吗?”
“我也不知道,”如烟故意逗他,然后又哎了一声:“这肚子说痛就痛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你那避孕药吃的?”
厉甚勤很自然的问,然后又嘀咕着说:“我看网上很多人都说,避孕药最容易让人的经期错乱了,你以后别吃了,实在不想要孩子,我用TT吧,好过你吃避孕药的。”
如烟听了他的话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腹部推开,轻轻的说了句:“好了,我的肚子痛了。”
“你骗我?”厉甚勤明显的知道上当了,然后生气的望着她:“为什么要骗我?”
“你说呢?”如烟媚眼一挑。
“你个小妖精……”
如烟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多,厉甚勤已经在浴室里洗漱了,昨晚睡得晚,又别他逮住折腾了一次,于是就睡得更晚了。
虽然很想睡觉,不过还是坚持做起身,今天必须去工作室,明天易云玄和冷微曦就来了,不管怎么说,她这个做女儿的好歹也得陪一下子。
于是如烟不敢偷懒,迅速的起床,厉甚勤在浴室,她就先跑进衣帽间,迅速的找好衣服,等厉甚勤出来,她再进去。
等他们俩都把自己收拾好后,已经是早上8点30分了,这个时候厉家的早餐早就吃过了,他们也没有打算要在厉家吃早餐。
走下楼来,厉海峰还坐在餐桌边,看见他们下楼,即刻招手让他们过去,厉甚勤和如烟倒也听话,都来到了餐桌边。
“我帮你们留了早餐,现在去厨房端给你们。”杜悦心脸上带着略微尴尬的笑容,然后转身朝厨房走去。
“妈,他们两个哪里值得你为他们准备早餐啊?”杜心凌刚好从楼上跑下来,看见厉甚勤和如烟坐在餐桌边,于是愤愤的说:“还真是,赶都赶不走。”
“我凭什么要走啊?”厉甚勤冷冷的看着杜心凌,然后又冷哼了一声:“你该不会是盼着我和如烟搬出去,然后你再想办法把爷爷给活活气死,再就把你当小三时攀上的男人接回家里来,然后把整个厉家的财产霸占成你们的?”
“厉甚勤,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杜心凌也气得大吼起来,然后不管不顾的凶着厉他:“厉甚勤,我是想要独占厉家的家产吗?我只不过是想让你看清事实认清人,不要上了那种女人的当,如果你和若曦结婚,你也不好被爸赶出厉家去,同样,我们兄妹都可以获得幸福,这有什么不好?”
“谁和你是兄妹?”厉甚勤冷冷的讽刺了一声:“真是老鼠上秤钩自称自,我的妹妹在我妈死的时候就死了,她死在我妈的肚子里,不,是一半肚子里一半在外边,她死得惨极了。如果你要做我的妹妹,那一定要死得更惨才够资格。”
“甚勤,”杜悦心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放了几份早餐,她一脸难过的看着厉甚勤,轻声的说:“甚勤,如果你要怪,就责怪我吧,都是我的错,和心凌没有关系,那个时候,她也还在我的肚子里,她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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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就怪我好了。”厉永胜走了过来,然后满脸疲惫的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儿子,对昨晚自己的动怒有丝丝的后悔。
“好了,”厉海峰喊了一声,然后瞪了大家一眼:“吃饭吧,楞着干什么?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这旧账怎么翻得清?”
“可是,就是有人听了枕边风,喜欢翻旧账。”杜心凌依然不甘心的嘀咕了一句,倒是不敢大声了。
“够了。”厉海峰显然对这个孙女也不怎么满意,然后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如烟再怎么说,也比你要强很多,人家凭着自身的努力,成了一个知名的画家,而你呢?你倒是出名了,可是你凭借的什么?是当小三,是自己母亲嫁进厉家来然后博了个厉家大小姐的身份。”
“爷爷,”杜心凌显然对厉海峰对自己的评价不满,然后又反驳回去:“爷爷,我就是再怎么样,也没有像易如烟那样,不仅18岁就生了个私生子,现在又和花花公子龙岩纠缠不清,而且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厉家的少夫人呢。”
如烟听哪里杜心凌的话好笑,不过她一向不喜欢和她这样对着吵架,再说也没有意思,于是淡淡的推开面前的早餐,慢慢的站起来,看着厉海峰说:“爷爷,我上班去了。”
“嗯嗯,去吧,早点回来。”
“好,”如烟点点头,然后在厉甚勤的手心里稍微捏了一下:“我走了。”
“晚上我来接你下班。”厉甚勤回捏了她一下,然后任由她的手从他手心抽走,看着她走出了大厅。
“甚勤,如烟这会儿走了,我再和你商量一下。”厉海峰从玻璃窗看见如烟的车开走了,于是看着自己的孙子。
“爷爷,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商量的?”厉甚勤不在意的问,对于餐桌上杜悦心做的早餐,他没有胃口去吃。
“就是明天商业金融高峰论坛会的事情,这一次,和我们有合作关系的商家都要来,尤其是滨海远望集团的总裁易云玄夫妇,这客人很重要,因为他们是夫妇出现,我们家必须找一对夫妇去陪,所以,我觉得……”
“如烟说了,她不喜欢应酬。”厉甚勤抢断厉海峰的话,然后冷冷的看着杜悦心,冷哼了一声,却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了。
“如烟是不喜欢应酬,她昨晚也说了,她和你还没有举行婚礼,所以她就这样贸然出面也不好,我和你父亲在这一点上意见一致,若曦也愿意帮忙,就还是你和若曦以未婚夫妻的关系去接待易云玄夫妇和金俊恩夫妇等一系列的客人,都有你们作陪。”
“爷爷,我昨晚已经表明了态度了,我不想再重申一遍 。”厉甚勤本能的反对着。
“你这个孩子,”厉海峰对自己的孙子不听话也有些不满,然后又说:“这有什么呢?只不过是演戏一下,只要如烟没意见不就得了?反正这三天一过,你和如烟还是夫妻啊。”
“你觉得没有什么,我觉得这是对如烟的不尊重,”厉甚勤站了起来,然后看着自己的爷爷淡淡的说:“我上班去了,对于你们说的事情我不同意,我觉得我年轻,无法担当此重任,所以,这些个事情,还是交给爸去做吧。”
厉甚勤说完,转身走出了大厅,对于爷爷的话,他根本就是嗤之以鼻,他们总是这样,对于自己的女人,总是任由的去伤害。
可是,他不会,只要是自己的妻子,他肯定会尊重她,而不会去伤害他,他不会让自己变成父亲那样的人。
今天是亚洲金融高峰论坛会的第一天,也是开幕式,其实真正的第一天应该是明天,而今晚,台北商界由相关部门出面,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商业聚会。
如烟因为拒绝和厉甚勤一起代表厉家出席的缘故,所以厉海峰一生气,干脆也不带他去参加了,于是厉家人由厉海峰带领,全部都奔赴宴会。
厉甚勤原本坚持不去的,他说如烟不去,他就不去,可是却被厉海峰给骂了一顿,说易云玄和金俊恩都携全家来了,他们全家理所当然的应该出席。
厉甚勤拗不过老爷子,再说了,老爷子因为厉甚勤的不出席气得差点晕到过去,把厉甚勤吓坏了,于是乖乖的答应了。
而如烟一心要躲这场高峰论坛会,其实说穿了就是亚洲的富豪相互见面相互较劲相互攀比又相互拉关系的盛会。
只不过,晚上18点,她刚下班,就接到了维嘉打来的电话,问她在哪里,说来接她,她这才知道,维嘉居然都从美国赶过来了。
当然,维嘉的电话刚挂断,接着是克克的电话打过来,非常稚嫩的声音不过却也非常的霸气,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易路路小姐,爸和妈命令你赶紧过来,今晚我们全家热你要亮相,你是我们易家的人,可不能叛变了。”
如烟听了这样的话哭笑不得,她往哪里叛变去?
当然,她不能叛变,同样也不能推脱,自己的父母很少要求自己陪他们出席什么宴会的,只是在她还小的时候出席过,后来过了10岁,就再也没有带她出席过了,不过那时坏人也多,父母生怕她被坏人绑架了也是真的。
终于,如烟开着车,只能乖乖的朝目的地赶,高峰论坛会在会展中心举行,盛大的开幕式聚会也在会展中心对面的六星级酒店的19楼最大豪华宴会厅举行。
如烟开车赶到的时候,车刚开到门口,就看见杨若曦陪在自己的父母身边,迈着最优雅的步子朝酒店门口走去,很显然,杨家也在邀请的行列。
她把车开向地下停车场,路面停车场都是停好车的,她就不去挤位置了,再说了,路面停车场是给那些重要级别的嘉宾用的,她一个不起眼的人物,还是老老实实的停到地下停车场的角落去吧。
如烟刚把车停好,就已经有人帮她拉开车门了,她瞪了他一眼,然后有笑了一下:“维嘉,你怎么知道我的车要停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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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嘉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车:“我的车就停在你的旁边,你是太专心开车了吧?居然连自己后面一直有辆车跟着都不知道?”
我知道后面有车啊,”如烟白了他一眼,“我以为是一个刚来台北参加高峰论坛会的人找不到地方,所以跟着我走呢,谁知道是你啊?”
“得,不跟你说了,我们赶紧上楼去吧,爸和妈还有克克应该到了,我们一家人要一起出席呢。”
“真要一起出席吗?”如烟心里有些紧张,对于即将到来的场面也有些莫名的害怕起来。
“当然啊,今晚都是以家庭方式出席的,”维嘉挽着她的手,然后和她一起朝VIP的电梯走去。
“路路,你不会还没有告诉你的厉甚勤,你是易云玄的女儿吧?”维嘉看着自己有些紧张的姐姐,于是戏谑的问。
“我……”路路苦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说:“我要告诉他的,可是他不愿意知道,没有办法,所以……”
如烟耸耸肩膀,她是真的非常的无奈,这完全不是她的错,都是厉甚勤那个家伙,他自己说不在意她的身份的。
“哈哈,”维嘉笑了起来,然后轻轻的说:“不过没有关系,反正厉家也是台北的富豪,虽然不能算首屈一指,但也在前十名里面,对于你的身份,应该不会太震惊的。”
“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如烟连忙点头,然后电梯到了,她和维嘉一起走出电梯,却刚好又碰见霍明锐站在这里在。
“路路,”霍明锐先伸手过来,“听维嘉说你要来,我就特地来这里等着,几年不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如烟赶紧伸出手去,和他握了一下,然后脸微微一红,赶紧说:“承蒙夸奖,我是越来越老了。”
“你不是越来越老,而是越来越有女人的魅力了。”霍明锐看着她,眼神里有着欣赏和深意。
“你才是越来越有男人的魅力了,”如烟赶紧夸回去,然后趁机把自己的手从霍明锐的手里悄悄的抽了出来。
“好了好了,别相互夸了,爸和妈还有克克都过来了呢。”维嘉赶紧打圆场,让回用手指着不远处的VIP电梯,果然,易云玄带着冷微曦易克克正朝他们走过来。
“易路路。”克克看见如烟,即刻跑了过来,连姐姐也不知道叫,居然是连名带姓的叫易路路。
“你坏家伙,”如烟把克克抱起来,象征性的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才给易云玄和冷微曦打招呼:“爸,妈。”
“易叔叔,易婶婶,”霍明锐非常礼貌又彬彬有礼的给易云玄和冷微曦打招呼,一脸的浅笑,整个一芊芊公子。
“看看,还是我们明锐,这出落得愈发的向王子了,”微曦即刻夸奖起霍明锐来,然后看了如烟一眼,意思是,当年你不识宝吧?
如烟假装没有看见冷微曦的眼神,直接拉走克克玩起了石头剪子布的小游戏,克克非常的配合她,俩人玩得哈哈大笑。
直到听见里面的司仪喊:“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滨海远望集团的易云玄总裁极其一家光临。”
如烟站起来,和克克结束了石头剪子布的游戏,再看时,霍明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而她和维嘉一人站在一边,克克这家伙非要签着她的手,于是一家五口就很自然的在礼仪小姐的带领下向宴会前面的礼台走去。
踏上红地毯,她明显的觉得有很多人的目光在朝这边看,记者的镁光灯不停的闪烁,更多的人几乎是站了起来,他们不停的鼓掌。
因为台海本地的商户都先到,作为东道主,早早的站在两边迎接全亚洲各地来的各家公司的CEO和执行官,所以当易云玄这位亚洲首屈一指的远望集团的CEO带着全家走进会场时,就格外的轰动。
厉甚勤原本是站在厉海峰的身边的,当易云玄一家出现在视线里时,他本能的楞了一下,然后揉了一下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
当然,揉眼睛的人不止厉甚勤,如果说厉甚勤只是揉了一下眼睛的话,那么,杜心凌就和厉家其它的人就揉了无数下眼睛。
而邵建波几乎是惊讶得把眼珠都瞪出来,杨若曦极其杨家人更是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都以为是幻觉。
当然,所以人以为是幻觉的并不是因为看见了易云玄夫妇,因为主持人邀请的就是易云玄夫妇及其一家。
而是,这一家里,居然有个他们都认识的人,一个一直以为没有什么背景的人,以为就是靠着父亲是个穷酸的画家的人——易如烟!
“天啦!易如烟这个女人居然是易云玄的情妇,真是看不出来!”杜心凌忍不住失控尖叫了一声。
杜心凌的声音虽然不是特别的大声,不过靠着她附近的人也都听到了,原本注意易云玄一家的目光唰的一下子都注意到了厉家人身上来了。
易云玄本能的朝他们这一家人看了一眼,路路眉头皱了一下,克克好笑的盯了杜心凌一眼,不过谁都没有停留脚步,继续朝前面走去。
“心凌,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厉永胜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然后用厉家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吼了一句:“这样的场合,谁会带情妇出来?你是不是要把厉家人的脸丢光?”
旁边离得近的人都面带嘲讽的看着杜心凌,脸上尽是鄙夷的神色,刚才厉永胜还浓重的介绍了这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呢,原来是这样一个没见识的厉家大小姐,
厉海峰阴沉着脸,他就曾反对让厉永胜把杜心凌给推出来,厉永胜不听,一意孤行,说这么多年来,亏欠这个女儿太多,现在应该让外界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女儿,虽然杜悦心不能介绍给外界,但是女儿还是可以的,就说杜心凌就是当年自己的老婆生的孩子。
现在好了,第一天把这个孙女推出来让大家认识,首先就丢了这么大的脸,虽然不清楚如烟和她的私生子怎么会在易云玄的家里,但是他肯定,如烟绝不是易云玄的情妇,因为这样国际性的场合,易云玄绝对不会糊涂到带情妇出来,何况他的妻子冷微曦就在他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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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云玄面带微笑,和冷微曦挽手前行,维嘉站在他的身边,完全像他的弟弟一般,路路站在微曦的身边,她的手里牵着克克。
一家五口通过红地毯走上了前面的礼台,主持人非常热情的接到了他们,台北的主办方的官员亲自来和易云玄握手交谈,称请到他一家人露脸不容易。
易云玄非常公式化也非常礼貌的说了谢谢,然后主持人非常热情的做了欢迎词,并邀请易云玄先生把自己一家人解释给大家。
易云玄接过话筒,首先牵着冷微曦的手,和她并肩站在了一起,深情的凝视了她一眼,然后才面带微笑的说:“我的太太冷微曦,这是大家都所熟知的了,她不止一次陪我出席这些大型会议,但是,我依然还是要浓重介绍她,因为在我的生活中,在我的生命中,没有冷微曦就没有我自己,所以,如果大家说我是大BOSS的话,那么,在这里,我要严重的申明一下,其实我不是大BOSS,我是一个打工的,我只给我太太冷微曦打工,她才是我的大BOSS。”
易云玄的话一落,下面即刻响起激烈的掌声,所以的女人都把目光定格在冷微曦身上,那些目光里全都是羡慕,嫉妒。
全天下的女人,谁不想冷微曦啊?能被易云玄如此的爱着,这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最大的福气,没有一个女人不嫉妒冷微曦的。
微曦听了易云玄的话,脸微微一红,另外一个主持人即刻把话筒递给她:“易太太,易先生说你是他的大BOSS,你觉得他说得正确吗?”
微曦笑了起来,看了眼易云玄,他正盯着她看,她沉吟了一下,然后依附着他的话说:“我们家,都是易先生说了算,他怎么说就怎么是。”
大家听冷微曦如此一说,掌声愈发的激烈起来,人家冷微曦说话多有技巧啊,既没有承认易云玄说她是大BOSS,也没有不给易云玄面子反驳他说他说得不对,而是反过来说,家里都是易云玄说了算,谁不知道啊,说话算数的那个才是大BOSS啊?
主持人插诨打科的说易家两个大BOSS,然后等掌声停下来时,才又请易云玄介绍家里的成员。
易云玄先用手指着路路说:“这是我的大女儿易路路,她从小吃了很多苦,如果20多年前就关注过我家的记者就知道,路路是个特别不容易的孩子,所以,在我这三个孩子中,我最最亏欠的就是我的路路,我远望集团将有50%的股份留给我的路路。”
下面的人微微一愣,接着又是爆发雷鸣般的掌声,所以的女人的目光再次锁住在路路的身上,天啦,远望集团50%的股份啊,那是多少?
易云玄接着介绍的是自己的大儿子:“我的儿子维嘉,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正是因为有了维嘉,我才重新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正是因为维嘉,路路的生命才得以延续,所以,对于这个儿子,我非常的感激,我一直都有把他当成自己的恩人。”
维嘉的脸微微一红,18岁的年轻小伙子,平时其实对于父母管得严多少有些抱怨,可是现在听父亲这么一说,他对父母那一点点抱怨都消失了。
“这是我最小的儿子易克克。”
易云玄把克克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轻笑着说:“这个孩子是八年前我和我太太冷微曦在克罗地亚有的,所以叫克克,也许的因为年龄大了才怀孕生子的缘故,所以这家伙有些和哥哥姐姐不一样,是个十足的小魔星,不过,也是我和太太的开心果,我们全家人都很喜欢他。”
下面的掌声依然热烈不停歇,大家对于易家一直觉得很神秘,近20年来,易家一直处于神秘的阶段,现在这么一下露脸,真是给大家很多的惊喜和意外。
主持人拉过克克,然后手里拿出一张报纸来,用手指着上面的图片问克克:“在是不是七年前的你啊?”
克克看了一眼报纸,然后瞥了瞥嘴:“切,谁把我拍到那么难看,我像个小老头吗?”
“噗……”全场笑翻,主持人也跟着笑了,然后解释着说:“这不是你刚生下来不到两个小时吗?当时是记者偷拍的,你看你还躺在你妈妈的身边在呢?”
克克这才看了一眼,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告诉那个记者,偷拍水平太差了,这样的技术,不够当狗仔撒。”
台上因为克克的语言一下子欢声笑语,直到易云玄一家采访结束,厉甚勤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如烟是易路路,克克是如烟的弟弟。
他知道克克不是如烟的孩子,但是一直以为是如烟善良收养的,可是,如烟居然这样欺骗他,连他都不说实话。
易路路,拥有远望集团50%的股份,怪不得她一直在说低调,她还真是够低调,低调到连他这个丈夫都不透露自己的身份。
厉海峰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他震惊到几乎说不出话来,昨晚的一幕一幕都还在大脑里回旋,他怎么就没有去想,也许路路也有个好身价背景呢?
杜心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曾经那样辱骂过如烟,那样的嫌弃过如烟,嘲笑过如烟,现在……
她真心把所有的话都收回来,真想从来不曾说过那些话,可是,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是怎么都收不回来的了。
厉永胜的表情并不比厉海峰好多少,他心里一直看不清如烟,一直认为她不配自己的儿子,可是,现在……
易云玄的大女儿易路路的故事,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其实,18年前滨海的一次商业会议,那时易云玄也有参加,他和他聊天时,他还说起过自己的女儿路路的事情。
只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家里的儿媳妇居然就是易云玄的大女儿路路,而那天来家里的易克克,居然就是易云玄的小儿子。
七年前,易云玄晚年得子,他知道了,也是送过贺礼的,毕竟滨海的远望集团是整个亚洲首屈一指的大公司,易云玄又是商界的奇才,他们之间的合作也不是一点点,易家有喜事,整个亚洲有几家是不送贺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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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早已换了韩国的金俊恩了,金俊恩在说什么其实厉家人都没有注意去听了,他们只知道,他们现在是彻底的得罪了易云玄了。
介绍了所以的大商户后,然后就是自由的聚会,路路原本想要抽身离开,偏偏霍明锐来找她,说几年不见,怎么着也得喝一杯。
路路是不怎么敢喝酒的,倒不是她没有酒量,而是今晚的人太对,跟谁也不能喝一杯最多也就是喝一口。
龙岩端了杯酒过来,明显的是跟霍明锐抢,还笑着说:“易路路,你真不够意思,昨晚我受伤了,你不在医院里守着我,居然一个人开车跑了。”
“你活该。”路路瞪了他一眼,然后撇了一下嘴说:“谁让你张嘴乱说话的?”
“龙家大少,谁敢你打你啊 ?”霍明锐觉得奇怪。
“还不就是路路的前夫叻。”龙岩气哼哼的说,用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个男人的身影:“就是那个,叫什么邵建波来着。”
“什么?前夫?”霍明锐一听心里就发怒了,然后端着酒杯直接朝邵建波走了过去。
邵建波正在和一人说话,霍明锐用手拉了他的手臂一下:“你是邵建波?”
邵建波不认识霍明锐,霍家他是知道,不过霍明锐这人低调,和龙岩的花名在外不一样,所以一般的人都不认识。
“是,这位先生?”邵建波还是非常实诚的点头,而且霍明锐衣着不凡,一看就来头不小。
“你是易路路的前夫?”霍明锐阴沉着脸又问了一声。
邵建波微微一愣,其实一下子还是适应不了易路路这个称呼,不过他听霍明锐这么一问,也明白了,他说的就是易如烟。
“是,”
“去死!”霍明锐一大杯酒直接从邵建波的头上淋了下来,然后愤愤的咒骂着:“你居然欺负路路,我不要你的小命。”
“够了,霍明锐你在干什么?”路路赶到的时候,看见的是邵建波头上脸上都是红酒,随即拉着了霍明锐。
“他敢欺负你,我要揍死他。”霍明锐挣扎着还有出手,却路路给拉得死死的,然后瞪了他一眼。
“霍明锐,我和他已经成了历史了,再说了,我谢谢他和我离婚,让我从那场暗无天日的婚姻里走出来,所以,你这样做,人家还以为是我放不开,是我还在怀念那场婚姻呢,你这不是帮我,是在害我。”
霍明锐听路路这么一说,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转身离开,路路赶紧给邵建波说了声:“对不起,他不了解情况。”
霍明锐走的很快,路路跑了两步才追上,结果他一直走到门外走廊的尽头,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只烟,从裤包里掏出一盒火柴来点烟。
如烟看他拿出一更白色梗子的火柴,在蓝山的盒子一边,轻轻的划拉了那么一下,火柴头上的磷和火柴盒侧边的磷一摩擦,便燃起了蓝山的火苗。
霍明锐划拉火柴的动作优雅至极,路路微微停了两秒才走过去,然后轻轻的说:“对不起,我是不是总是让你和龙岩头疼?他昨晚帮我打架,你今天又……”
霍明锐吸了口烟,然后笑了一下,轻声的说:“其实,我当年以为你会答应龙岩的求婚,所以我在龙岩求婚前的一天离去,那时,我以为,你和龙岩应该可以过幸福的生活。”
路路听了他的话笑了起来,然后轻笑做摇头,“其实,还是你不好,你明知道龙岩在澳门养了那么多的情妇,你都不告诉我,你想,我会答应他的求婚吗?我易路路连一个小三都打不垮,何况是一群?”
“路路,你这只是借口,是你不想嫁给龙岩的借口。”霍明锐轻叹一声,然后又说:‘其实,如果你真的嫁给龙岩,他就会收心,你知道吗,你拒绝他之后,他整整伤心了三年,那三年,其实他没有去碰任何一个女人,虽然有花名在外,可是,骨子里,他为你守着,直到两年多前,他从维嘉那里知道你结婚的消息,他才又伤心失望之余,然后再次开戒了。”
路路这一下是真的震惊了,龙岩为她守了三年吗?他为什么要为她守着?她要努力的去回忆龙岩求婚时她说了什么?
“路路,看来你当年的确不爱龙岩,所以,我想,你连拒绝他时说的话都忘记了吧?”霍明锐看路路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想不起来了。
“我说什么了?”路路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拒绝龙岩的时候曾对他说:龙岩,如果你能五年不碰女人,那么,五年之后,再来向我求婚,也许,我会答应你。”霍明锐看着路路摇摇头,看来那年才20岁的路路真的把龙岩的求婚当儿戏了。
路路的脸微微一红,经过霍明锐这么一提醒,她想起来了,好似的确有这么回事,可是,她这几年,真的把那场求婚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好了,都过去了,反正龙岩现在开戒了,整天有要不完的女人,你也别管他了。”霍明锐赶紧安慰路路。
“对不起,我是真的没有记住,”路路的脸微微一红,然后又抬头看着霍明锐问:“当年,我没有对你说这一类的话吧?”
这一下轮到霍明锐楞住了,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微微一笑,把吸了一半的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灭,然后又弯腰捡起来,从身上掏出一块亚麻方巾把这半截烟头包起来,这才看着路路,轻轻的说:“没有,你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
“那就好。”路路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对霍明锐笑了一下:“我先进去了啊,说不定克克正找我呢。”
霍明锐点点头,看着路路走远的背影,再看看手帕里的半截烟头,当年,路路曾对他说:“霍明锐,你抽烟怎么不用火柴啊?打火机多俗啊,我最喜欢用火柴的男人了。”
五年前,他从水云间回到香港,首先就是丢掉自己的打火机,哪怕他用的打火机其实也是有悠久的历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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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用火柴,这社会火柴不好找,他从那时起开始收集火柴,用完了的火柴盒也都收集起来,他曾想,也许,有一天,她看见他的火柴盒,会明白他的心意。
可是,两年前,维嘉告诉他,路路结婚了,嫁给了一个用火柴点烟的男人,那时,他的心,居然痛到不能呼吸的地步。
虽然痛过,可是,他依然无法改变用火柴点烟的习惯,所以,即使知道她已经结婚了,他还是一直保留着用火柴点烟,保留着心中的那一点点想念。
一个多月前,他在美国碰到维嘉,维嘉告诉他,路路离婚了,他心里高兴的苗头都还没有来得及燃烧起来,接着易维嘉的第二句不过又结婚了就像一盆冷水直接把他给彻底的浇灭。
路路走进宴会大厅,真是大聚会,人山人海,她左顾右盼,想要找厉甚勤,或者找维嘉,哪怕找到易克克也行。
然而,这些人都淹没在人海里,她一直找不到,就在她正四处张望时,邵建波却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邵建波很显然的去洗手间处理了一下,不过他的头发还是有些湿润,应该洗手间的吹风吹得不够干的缘故。
邵建波很少这样随意的发型,因为平时他的发型都是发型师整理得有型有款的,现在这略微凌乱的发型,倒是让他看上去越发的帅气了起来。
路路承认,邵建波是真的帅气的男人,尤其是他不怎么打扮自己的时候,其实更加的帅气迷人,估计当年她就是被他这外表给迷住了。
“如烟,”邵建波看见路路时,脸上略微有些尴尬,然后不等如烟应声,又赶紧道歉:“昨晚我真不知道你和龙岩是真的朋友关系,因为龙岩那人花名在外,我是怕你吃亏了,所以,情急之下,我才和龙岩动的手。”
路路听了他的话倒是笑了起来,然后冷冷的说:“这太阳还真是从西边升起来了,你以前和我是夫妻的时候,在外边和杜心凌搅合,怎么就没有怕我吃亏了?以前和我一吵架,就搬出去住半年,想必是和杜心凌龌龊的同居了半年吧?那时你怎么就不怕我吃亏了?”
邵建波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听如烟这样说,他真觉得如烟好像用刀在他身上刮一样,看着如烟,然后低声的说:“对不起,我知道,曾经的那些……”
“够了,”路路冷冷的切断他的话,然后冷哼了一声说:“邵建波,虽然我们离婚了,当我依然还是觉得你够爷们,为了你心爱的女人,哪怕那个女人就像毒蝎子一般,但是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她,为了她,你和我离婚。”
“我……”邵建波的脸顿时尴尬成了猪肝色。
“所以,你现在就向我道歉,我会看不起你,在你刚刚知道我是易路路的身份的时候,居然就来道歉,你是要再一次颠覆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吗?”路路说完,即刻转身要走。
“如烟,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邵建波急急忙忙的辩解,然后又咬了咬牙说:“如果我是那样的人,当你和龙岩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会过来阻止,更加不好和龙岩打架了,因为我们毕竟离婚了,你和谁在一起,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是啊,那你是为什么呢?”
路路冷冷的看着他,然后低笑了一下,轻声的问了句:“邵建波,千万不要告诉我,你看见我和龙岩在一起心里很不舒服很愤怒,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在吃醋,千万不要告诉我,我们离婚后,你居然发现忘不掉我,千万不要告诉我,你爱上我了。”
如烟说到这里彻底的笑了起来,然后摇着头说:“如果是这样,邵建波,你不会觉得,你太狗血了吗?我向来不喜欢狗血的故事。”
如烟说完,即刻朝人海中走去,她看见克克的小身影在人海来穿梭,决定去抓克克,对于邵建波,她没有兴趣和他多说半句话。
邵建波看着路路的背影,她那样自信那样从容,又那样优雅,好似,她和他曾经有过的一切,她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一般。
他其实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