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箭矢穿透富春的肩膀,让她显得格外疼痛。
“殿下,没事吧?”
萧景睿凝视着那边的位置,发现有一人正缓缓从不远处走出来。
他手中拿着一把弓,眼睛死死地盯着萧景睿二人。
这让萧景睿非常的不爽,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漏网之鱼。
“服春,你先在此地休息片刻,我去将他处理了。”
他将服春扶着到了马车边上,此时服春的意识有些模糊,坐在马车上显得很难受。
但萧景睿也清楚,现在可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
若是不将那最后一人解决,那一切都不会结束。
他眯着眼,身上的杀意非常浓厚。
“找死!”
萧景睿快步上前而去。
那刺客见状,将早已拉开的弓弦松开。
箭矢迅速来袭,却很快被萧景睿躲开。
这名刺客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扼住了咽喉。
感受着那强大的力量,他甚至没有办法反抗。
“今日,你必须死在这里。”
听着萧景睿那阴沉的声音,这名刺客赶紧喊道。
“大殿下息怒,我们也是听人办事。”
萧景睿皱着眉头,他自然清楚这些人是被人指使的。
“你当我是傻子么,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被人指使?”
“我要知道的,是谁让你们过来的。”
刺客咬着牙,最终开口道。
“是兵部侍郎大人。”
他很清楚,如今只能将对方出卖,这样才能够换取一线生机:“大殿下,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您可否放过我?”
萧景睿冷笑一声,抓着他的咽喉力量更大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过你了?”
刺客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咔嚓。
在他那不可置信的神色当中,他的脖子已然被萧景睿扭断。
因为这些刺客的缘故,那车夫已经逃离,只留下了马车。
而服春则是因为受了伤,刚才意识已经陷入到了昏迷当中。
他先是给服春制止住了伤口,之后便是将她安然的放在马车内,自己驾车前往京城。
半日时间,萧景睿已然回到了京城内。
他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回去,而是悄悄地在一家酒楼内住下。
萧景睿将服春放在床上,脸上带着严肃之色。
兵部侍郎赵岳,是萧景桓身边的人,听说以此职位,让他得到了不少的钱财。
看来这一次,到是得想个办法把他给弄死了。
入夜时分,萧景睿已然伪装成了之前一名刺客的模样,悄然的消失在了这酒楼之中。
赵府内。
萧景睿看着一处房间灯火通明,便是往那边而去。
当他悄然进入到其中时,赵岳正坐在那里,脸上还带着着急之色。
此时在看到萧景睿进来时,心中这才松了口气。
“如何了?”
萧景睿回答道。
“已经死了。”
赵岳长松一口气。
“可算解决了,若是此事失败,恐怕到时候真就麻烦大了。”
毕竟这一次,可是上头的命令。
若是自己没有处理好,那自己这一条命恐怕就没了。
萧景睿缓缓摘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浓厚的笑容。
“是啊,不过死的那些人,是你手底下的刺客。”
赵岳一脸震惊的看着萧景睿,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大,大殿下!”
怎么可能,自己派出去这么多人,竟然全部都死在了萧景睿的手中?
萧景睿手里拿着一把短剑,这是服春的,刚好可以拿来使用。
“赵大人,你区区四品官员,竟然就敢对我这个皇子下手。”
“你说,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到时候你会怎么办?”
此话一出,让赵岳的脸色都已经变得非常的难看。
他那一张脸很是苍白,呼吸都不由自主变得急促起来。
“大殿下,下官也不想这么做。”
“可这一切,都是那位指使的。”
萧景睿皱着眉头,说的也是,毕竟这一次的事情,怎么想都是和萧衍有关。
毕竟他萧景睿再怎么不受人待见,那也是大殷的皇子。
区区一个四品官员,在没有准许的情况之下,又怎么可能敢动手杀皇子。
“大殿下,我不求您原谅我。”
“但是我也是被逼无奈的,还请您放我一马。”
萧景睿眯着眼,冷冷盯着赵岳。
“你都已经盯上我的性命了,纵然你不是有意的,我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你。”
说完,他便是将手中的短剑放在了赵岳的面前:“若是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的话,那么就自裁吧。”
看着这一把短剑,赵岳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但他最终还是咬着牙,眼中显现出了怒火。
“大殿下,咱们就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我只是不想招惹过多的麻烦。”
“恕我直言,你不过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皇子。”
“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这就是萧景睿如今的地位,哪怕是一个四品官员,在萧景睿面前都能够如此放肆。
萧景睿并没有在意他的态度转变,反而念叨着一些事情。
“强抢民女,买卖官职,并且还私自筹备武器。”
“光是私自屯武器一事,就足够让你被诛九族了。”
赵岳呼吸一滞,用着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萧景睿。
这件事除了萧景桓知道之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为什么萧景睿也会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萧景睿把短剑放在了桌上,冷冷说道。
“你没有知道的资格,现在,你觉得自己还有活着的机会吗?”
“是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我,然后自裁,还是等着被诛九族?”
赵岳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盯着萧景睿。
“即使如此,只要我不承认,你一个不受待见的皇子,真能让我死?”
萧景睿眯着眼,盯着赵岳说道。
“那你是觉得,我不知道你私藏武器的地方吗?”
“只要你这一次不同意,那么只需要一炷香时间,皇帝的人马就会到达那里。”
赵岳看着萧景睿那极其自信的模样,长长叹了口气。
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软的坐在了椅子上。
“这一切,都是陛下让我做的,而且在做完这些之后,需要我如实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