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居然没有挣扎，当乔熠抓住她身上那件薄薄小小的睡裙并且用力撕裂的时候，她没挣扎。
顺从地躺在他的身下，他清晰地看到细细的肩带在她瘦弱白皙的肩头上断裂，皮肤上顿时出现了一条红痕。
她身体颤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挣扎。
乔熠捏住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和往日一样，他喜欢用舌头启开她的牙齿捕捉她闪躲的小舌头。
但是，今天连灵巧如同小鱼一般的舌头都不躲了，安静地认命地等着他。
乔熠炽热的手掌拂过她娇嫩的皮肤，以前她的皮肤也是同样的好，但皮肤好归皮肤好，他仍然能摸出她的逆鳞。
可这次不同了，所有的抵抗都消失。
就像是在擂台赛上忽然失去了斗志的拳手，任对方任何角度的击打，她不还手，不躲避，不反抗。
乔熠的手猛然停住。
不像一只小野兽一般，他咬她一口，她就一定会反击的。
乔熠的唇从苏锦瑟柔软的唇上离开，埋在她的颈脖处，对着锁骨一口咬了下去。
骨头被咬是很疼的，乔熠只感受到苏锦瑟的颤抖，却仍然没有反抗。
他咬到苏锦瑟疼的浑身发抖，自己都觉得似乎残忍了点才松口，抬起头看到苏锦瑟的认命的眼神。
忽然，索然无味。
从她身上翻身下来，随手把丝被丢在她身上，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袍套上。
等到他系好睡袍的腰带转过身，她还保持刚才的姿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乔熠用力地拧着眉。
他痛恨以前的苏锦瑟，更讨厌现在这副样子的苏锦瑟。
他看也懒得看她：“从我房间立刻滚出去！”
身后才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苏锦瑟从床上爬起来捡起睡袍裹上，像只受惊的小动物飞快又悄无声息的从他的房间里跑走了。
门轻轻带上，锁扣捅入锁眼，咔哒一声。
乔熠坐下来，有个什么东西硌在他的大腿下面，他掏出来一看是苏锦瑟被他撕坏的睡裙揉成了一团。
他扔进垃圾桶里，关灯，睡觉。
床上还有苏锦瑟的气息。
说不出什么味道的植物香气。
看来，苏锦瑟的新花招是以退为进？
苏锦瑟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乔生的脸更加清晰。
她并不害怕，只是绝望和恐惧，还有深深的自责和懊悔。
她在是痛哭中醒来，抱着双膝浑身抖到停不下来。
昨天乔熠把她从偏厅提出来的一霎那，她甚至想跟乔熠承认是她弄错了，间接害死了乔生，他怎么处置她都可以，只要给弟弟留下一条命。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又太了解乔熠其人。
乔熠绝对不会同情心大发饶了弟弟，只怕到时候她说了实话弟弟的命更保不住了。
虽说现在人在檀烨那儿，但如果乔熠想弄回去也不是一件难事。
再说，乔熠之前说的没错，檀烨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昨天晚上，乔熠隐隐戳戳的听见有女人的哭声传来，断断续续的，当他以为停止了又响起来了。
他开始以为是自己睡眠不好出现了幻听，起床后下楼去餐厅吃早餐，小菊和周婶她们扎堆小声聊天。
“周婶，你昨晚听见了吗，夜里头有个女鬼在哭。”
“什么女鬼，别乱讲，怪吓人的。”
“真的啊，周婶，半夜哭的不是女鬼是什么？”
原来还真的有女人哭，乔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锦瑟。
别说，她昨晚苍白的样子还真像个鬼。
“二少。”见乔熠过来，周婶赶紧打起精神：“早上有白粥和玉米粥，您吃哪一样？”
“白粥吧。”
乔熠走进餐厅，随后苏锦瑟就进来了。
她的眼睛有点肿，眼睛下面还有淡淡的黑眼圈，显得气色很不好。
小菊端了一杯红豆水给她喝，悄悄跟周婶咬耳朵，被乔熠听见了。
“苏小姐真好看，没睡好的样子像一个病美人。”
乔熠一口粥烫到舌尖，拧着眉头端起果汁喝了一口，顺便抬眼瞅了一眼苏锦瑟。
她正看着他发怔， 眼底一片雾气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