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么凶干啥？”韩曙报复性踩他一脚。
“卢月娥？”二人八卦组中的老大爷抬头了，“你说的是五层的卢月娥？”
“是的吧？我是姜程程的朋友，您老认识他吧？”冷风笑笑。
“哦哦！你们是找老太太问程程的事？”八卦组第二个老大爷也很感兴趣的样子。
“对啊！我们忘了奶奶住几层？谢谢大爷啊！”冷风觉得，跟老人说话，语气温柔笑容挂在嘴角不退一定就是对的。
果然，老头八卦都不聊了，立即凑近：“小程程的死我们都觉得可疑，但是警察都说没事，我们说有个屁用啊？都是好邻居，也不合适在背后议论，所以这事儿没什么人说、”
“恩恩，都是善良的好邻居，大爷！我能问问姜程程他生前为人如何吗？”
冷风也小声问。
两位老大爷立即感受到了特工接头的味道。
竟瞬间四处张望，然后神秘地点头：“我们坐下详谈。”
“大爷！您知道什么别的事儿吗？”冷风也故意压低嗓音。
“小程程啊，说是跟女友分手了。”
“啊？”
望着神秘兮兮的大爷，冷风不知道该不该信他。
到处都说姜程程跟女友明年开春结婚，这怎么又分手了？
“小伙子，你不信啊？小程程跟女友闹分手的时候，我俩都看见了！”
“啊？”冷风大嘴巴，一直啊啊啊。
“你别光瞪眼啊，大家都不信，我俩也就不吭声了，后来这孩子自杀了，我俩更不敢多说话了，万一他妈再出点事儿，我们科担待不起。”
俩老大爷，一个说话一个点头，配合默契。
“行吧大爷！跟我们说说。”
“你们谁啊我就说？”大爷忽然清醒过来。
“我刚才没介绍自己吗？我是警察、”冷风看看同伴，他们都没有表情，只好拿出证件。
“警察？小同志，你们重新查案的？那我就跟你说说。”
大爷就是大爷，冷风一个字没说，他呼啦啦倒出一筐。
冷风只能耐住性子听、
“他俩闹分手是一个半月前，一天晚上我们老哥俩去街上小酒馆喝几杯，回来的路上见到他俩在路边的剩下吵吵，说分手。”
“程程提出的分手，女娃不同意，哭着说对不起，下不为例。”
“什么？”冷风的大嘴是回不去了。
“这千真万确！我们是喝酒，但是一人只喝了二两，剩下的酒都存小饭店呢，你们可以去问，那孩子那晚啊，脾气很大，我从没见他发过那么大的脾气、”
“女娃就一直赔不是，不过我们看了一会儿就走了，远远就听着程程说，分手！”
“然后女娃从我们身边跑过去了。”
“我们回头看看，程程也走向反方向。”
“后来他女朋友来过两次，两次都是来五楼找他外婆，晓得吧？外婆是他家说话算话的那个人，但是这次，外婆的话也不好使，程程没同意复合。”
“后来程程自杀，我们怀疑是不是那那女娃搞的鬼，但是不敢说啊！”
冷风看看他俩坚定的眼神，知道人家没必要撒谎，最多是角度不同，看到的现象不同。
“大爷！姜程程自杀，他前女友来过没？”冷风问。
“那两次求复合没成功就再没见过。”
“真可怜！他自杀了，他爸爸死了，妹妹死活不回家，他妈妈一个人不疯也差不多了。”韩曙感慨。
“谁说不是呢？”老爷子也是感慨异常,“不是这出闹的，明年开春就喝到喜酒了。”
“他的店生意好吗？”何淼插话
“好得很！”大爷竖起大拇指，“材料好，价格低，反正孩子们都喜欢！对了小店还开着呢。”
“啊？”冷风的嘴巴和眼睛都变大。
“怎么会呢？老板都死了，店怎么开？这么快就盘出去了？”
大爷小声说：“这是真的哦！下午下孙女喝奶茶，我看瓶子眼熟，就多问一句，媳妇儿说就在他家店里买的，生意依旧火爆。”
“怎么会这样？前女友打理的？”何淼嘀咕。
“小伙子！我俩听说小店开的红火，跑去看过了，刚回来，要不怎么会单溜在边上？我俩可是这里战无不胜的棋王！今儿看过小店后，就没什么兴趣下棋了。”
“大爷！谢谢您，这可是个很重要的信息。”
冷风四处看看，果然都是下棋的，打牌的。
伸手跟大爷握手：“大爷！他店里什么人在守着？”
“那对小情侣!”
“小情侣？”冷风反问。
“就是他店里的店员，一男一女，是对恋人，小店开门后没多久他俩就来了。”
“恩恩,太感谢了!”冷风使劲握握大爷的手，“五楼的奶奶脾气好不好？”
“卢月娥人很好!她闺女脾气倒是很冲！要不是她天天骂人，闺女怎么会出去上学就失踪了？”
看来大爷对姜程程的母亲很有意见。
谢过二位大爷，他们依旧兵分两路。
冷风和林双上楼。
韩曙何淼在下面询问邻居。
敲开卢月娥家的门。
老太太果然是传说中那般热情好客，听说是警察，一把拉住冷风手，直接拽进屋里坐沙发上。
西瓜直接搬来半个。
推让好一会儿才在冷风说喝水一词后终于消停。
水杯端来后，老太太开口：“你们是找我问程程的事情？”
“是的奶奶。”冷风点头，“我听说程程的店还在继续，是您在管理吗？”
“不是！”卢月娥的脸色变了变，“店还在开？我上周过去，已经关门了啊！”
“今天下午还在营业。”冷风说道。
“我的天！难道是那两人没走？”老太太的柔和目光消失了。
“奶奶，您说的是那一对恋人吗？”冷风问。
“就是他俩！程程跟他对象闹意见，也是这俩搞的鬼，程程死活要分手都是他俩搞的鬼，我直接去让程程解雇他俩。”
“程程没同意，差点气得我心脏病发作。”
老太太给自己顺气：“哎！”
“奶奶！这一对干什么坏事了？”冷风看看林双，林双立即打开录音笔。
“他们说看见程程对象跟一个男人进宾馆，这话能瞎说吗？这不是害人吗？这不是把人女娃往火坑里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