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对我生气,是觉得我好欺负是吗?”仰着小脸看他,一本正经的,差点就要把他逗笑了,他什么时候觉得她好欺负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现在身边只有他了,大抵是觉得自己孤苦无依,他吼她,伤害到她已经破碎不堪的心了。
“我说你是笨蛋,你还真是笨蛋!关心你你都看不出来?”
顾执失笑的看着她,一双大掌揉了揉她的软发,紧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对戒指,是那天在海边,大叔给他们的。
放在兜里很久了,现下看她哭,一定是心里不踏实,倒不如给她带上,叫她安心。
“戒指带上,以后,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他扬起一抹笑,笑容里掺着满足,执起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印上一吻,而后把她整个人包裹在大衣里,她很瘦,像个小猫咪一样。
黎鸢看着手指上那枚圆戒,光滑盈亮,神情复杂,眼角的睫毛上挂着水珠,表情呆呆的。
顾执要是不拿出来,她都忘记了这对戒指,戒指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可她呢?她要走了,要离开他了。
“黎鸢,多吃点。”他把脑袋埋进她的肩膀,贪婪的呼吸属于她的气息,馨香,隐隐掺着奶味。
“嗯?什么?”她没听清,愣愣的仰起头,唇瓣离他的脖颈很近。
“亲我,亲我一下,黎鸢。”他微微抬头,离开她一点,说完,确保她听见之后,重又低头埋进她的锁骨。
她感觉到锁骨处传来湿润。
黎鸢没听错,他要她当着前面司机的面亲他……
可他又把脑袋埋在她的锁骨上。
司机从始至终板着脸,像一个机器人,随手把后视镜卡了上去。
“亲,亲哪?”
“喉结,肩膀,脖颈,哪里都行……”他带着喘息,大的吓人。
她更难为情,咽了口唾沫,缓缓将唇靠近他的脖颈,轻轻的印上一吻。
“好,好了……”
黎鸢红着脸,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想靠的远些。
“不够……喉结……”
他转移了地方,渐渐吻到了她的后颈,酥酥麻麻,湿湿润润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尤为的大。
黎鸢没办法,歪头,突然,颈间传来微痛,顾执竟然用牙齿摩挲。
“疼……”
见她呼痛,顾执旋即又拿软舌安抚……
他的气息过于清冽好闻,淡淡的柠香慢慢侵入她的鼻腔,侵入她的大脑,像一种慢性毒药,渐渐拉她沉沦。
司机早就开到了酒店,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司机却不见踪影。
黑暗中,顾执箍着她的腰,极尽宠溺。
精疲力尽,再出地下车库已经是深夜,顾执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上了酒店电梯。
上了电梯,黎鸢手臂搂着他,小脸埋进他的胸口,还没到顶层,有人进了电梯,黎鸢更紧张了,生怕哪里裹得不严实露了春光。
顾执是个不正经的,没结婚就饥不择食,这要是真的结了婚,她不敢相信要被他在床上折磨成什么样子。
电梯足够大,她紧张的绷着身子,顾执不是察觉不到,故意套在她耳边,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今晚就把没做完的事情完结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