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萧然开口问道。
“就照我以上所说,如此的应闲堂人才济济,不可能会有人神通广大把整个应闲堂控制在手掌心,定有脱网之鱼,所以我就交待下去搜找他们的下落,但是好像藏的挺深的呢,不过就算选主大会之前找不到他们,当天他们也定会出现的,毕竟他们是应闲堂的人,不可能一直不出手。”说完竟勾起了嘴角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那就叫你的人再帮忙找着吧,如果早点找到他们的下落对我们会有利很多。”
“巧心姐就照他说的吩咐下去吧。”安清轲如是说道。
“恕我多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萧然终于把一直想知道的问题说了出来。
萧然话音刚落,对面的巧心也有些傻眼,眼睛看着萧然却是问着安清轲:“庄主,他不知道?!”
萧然也是不解的望着安清轲,发现他也是一脸没晃过神,刚刚还在微弯的嘴角就这么凝固在脸上,然后用着不可置信的语气试探问道:“你从开始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知道啊,你是沐叔的儿子,也就是当今的小侯爷。”萧然认真的作答,哪知两人听后都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道你从头到尾都那么平静无澜,原来是你不知所以……”安清轲懒洋洋地趴在了桌上,像是受了打击似得拿着扇子敲了两下后脑勺,“我说你到底打哪来啊,什么都不知情,我以为你听到萃珍楼就明白了呢。”
萧然心里微微无语,你一个小侯爷身份还不够大名气吗,还有什么能比的好过如此的尊贵身份,难不成你要和我说你是皇上的儿子?
于是萧然只好解释道:“我自幼隐于山林之中,不知山外事。”
对面的巧心像是终于理解了似得,轻叹了口气对萧然说:“江湖有一个天下第一庄,集珍宝万物,尤其财力雄厚,涉入大衡各行各业,遍布四城皆有,说为大衡之首富也不为过,也以收集各种奇珍异宝,稀奇古玩闻名,而这天下第一庄的主人则是你身边这位,而刚才提及的珍萃楼则是天下尽人皆知属于天下第一庄门下的产业,而我这个绣坊也属庄主在北合城的暗桩,听从庄主直接命令且协助处理事务和帮忙掩盖身份再者通过我与总部沟通。”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大衡首富,那就是比皇帝还有钱?
“怎么样,是不是很激动?”安清轲一脸享受的洋洋得意。
不要说萧然,巧心的脸色也是一脸无语,如此没有技术含量的炫富真是的是够了。
不再去搭理身旁的“有钱人”,萧然起身道:“扰时已久,不便多留,事情还请姑娘多劳烦。”
“巧心分内之事,公子无需客气。”
萧然点点头,安清轲也幽幽的站了起来:“巧心姐,我这就也走了。”
恐是从未看过如此的庄主,巧心虽是温笑着可是眼睛却大面积的弯了起来:“还请慢走,巧心就不送两位了。”
出了永顺绣坊,安清轲就凉凉的开口:“你也太不配合了,作为一庄之主,我在巧心姐面前很没面子。”
最后萧然淡笑的开口反问他:“你的面子是需要我来给?”
安清轲撇了撇嘴,萧然也不去理会他作何感受,接着说道:“我还有东西落在客栈了,你就先回去吧,我取了就回去。”
“无碍,反正接下来我也没事做,一起走吧。”
萧然也无法推脱,两人就如此并肩的走着,他又从怀里掏出纸扇,轻手打开,萧然看了一眼接了过来。
“我来吧。”
正巧走到没有遮阳的地方,他看着萧然眯起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阳光刺眼而造成的,而萧然只知道在刚刚触碰到他的指尖,温凉舒服。
那短短的刹那间,却产生了一丝错觉的留恋。
待萧然收拾好东西下楼时,安清轲已经结算好了费用,随意坐在一个椅子上像是不知道想些什么,听见下楼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看着萧然,故意拉长着语调说:“太慢了。”
“我又没求着你来。”
“小爷我就是陪你消遣消遣下时间,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就少口是心非了。”
萧然理都不想理旁边的这个疯子,加快脚步向门口走去。
刚出门才迈了五六步,萧然突然感到后背探入一丝微风隔开了贴身的衣物,接着就感觉到一股刚劲的臂力透过五指落在自己的肩上。
萧然眼神微漠,几乎是下意识的展开防御,由于背带着一把琴和少许衣物有些阻碍,避免对自己不利的方位,快速的利用脚步向右方旋转身体,再飞快的用左手扣住抓住自己右肩的那只手用力的往他反方向扭曲,仍旧不松手站在他身后禁锢了他身体的控制权,就听见身后人的一声闷哼。
萧然这才看清了这人,却是一彪形大汉,正开口质问,那大汉却着急的抬起头:“这位兄弟,你给松松手啊,我没想对你干啥啊,你先松松手成不。”
萧然并没有松手反倒又用力了几分喝道:“说,你随我身后有何目的?!”
这大汉哼唧了两声说:“我喊葛胜,跟你住一个客栈的,那天见你险于麻烦之中,只因事出有因,不便出手相助,这不正巧看见你了,就想问问你没啥事吧,就这意思,真没想对你做啥,你得信我啊。”
萧然倒没听懂他在咋呼个什么,只是他说他叫葛胜,倒是有点印象,那个人也是喊他葛胜,就是在那天说粗话教训那书生维护沐叔的那人,听他口气想必是上次自己动手教训了那裴少的事情,以为遭了报复,思及此,手上便松了手,葛胜便呼了口气揉了揉肩膀转过身疼的一脸狰狞的看着萧然说:“我的娘亲欸,兄弟,你下手真狠啊!”
正想说话,却看到后面追上来的安清轲,看见两人却是瞬时闪进了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