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脸色已经无异了,识相的在旁边打开门等何总管走出后才锁上其门步随其后。
萧然以为就结束了,却见到他们往了里面走进了一间房,和刚才那间房一样的布局,也是一位老者与刚才那位差不多的年纪,和刚才一样也是喂药再由何总管背上一掌,期间,那个老者不为所动,一直闭着眼睛,从未打开过,如若不是那轻微的呼吸声定以为这是个死人了。
“装什么死人!”胡二骂了一声又接着和何总管往刚才暗道那里离去 。
就在萧然也准备跟上去离开这暗牢的时候,沙哑饱经沧桑带着威仪的声音淡淡飘来。
“何人?”
萧然心肝猛颤,差点被吓到,难道被发现了?还是周围还有其他人?再望过去,那老者依旧是闭着眼。
稳住心神,萧然决定不出声答话。
“我不知你为何人,但你身上内力竟有我故人气息,且问哪位?”声音缓淡。
听到这里,萧然似懂非懂,故人是指师尊吗,毕竟功力是师尊传授,听着意思应该是和师尊相识且交意非浅。
萧然压低声音使用内力密语传音沉声道:“不知前辈与师尊长舟是何关系?”
对方貌似听到我的声音微楞顿了顿情绪略显激动答道:“你说长舟为你师尊?他竟收你为徒了?难道他已经……他已经……”后面的话老者怎么也说不出口。
气氛在这黑夜的暗室有些伤感我脑海里又浮现了在这陌生的地方在那个翠绿山水的地方遇见了那个眉目慈善的老者。
双方久久不语,想到师尊逝世的表情,萧然才想起答话:“师尊已故,”顿了顿萧然又说:“走的很安心。”
黑暗里传来一声长叹,无声中包含了太多说不出的言语。
“他走的倒是轻松,一了百了的。”声音本来就沙哑现在多了几分干涩,淡漠的脸出现了几丝哀伤。
萧然静默着在黑暗中不出声。
“你师尊可有遗言?”
“有,托我信物嘱盛应闲堂之声势。”沉默了几秒萧然平板的回话,虽然不知对方是何身份,不过看样子是熟人。
萧然刚说完老者突然睁开眼睛准确往暗中我的方位往去,那双眼睛满是寒气,空间顿时气场压抑了起来,萧然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不愧是高手即使在这样的处境下还能释放出凌人的气势,虽然有与他相差无几何的内力,可自己还没有把它完全消化,毕竟不是自己的,自然占了下势有些吃力,但萧然还是想都没想就暗中运尽全力毫不示弱的回望过去。
半响,老者收回目光,又甚是疲累的阖上眼,萧然也有些微汗,可老者突然又开口,字字却压迫感十足。
“你凭什么做应闲堂之主?还是你认为长舟收你为徒赠你信物你就可以稳稳当当坐上主上之位?!”
“晚辈从未想过接过那烫手的主位十分简易,要是我真那么天真想的话,我恐怕就要成了前辈眼里的笑话了,但不论是师尊的遗愿还是我自己的想法,但应闲堂绝对是我的,靠前辈所说我现拥有的虽不能帮我瞬间得到主位但也是不可必缺的。”
老者听言又打开眼皮看着萧然眼神闪了闪,“你就那么果断的认为主位非你莫属?该说你太过自信自己的能力吗?”讽刺的意味显而易见。
“我如果愿意,我想要,我就要变强大且不择手段的得到,而应闲堂它只能是我的,!”萧然一字一句不容质疑的开口。
萧然说完老者没有再回我,闭着眼睛,要不是能听见那虚弱的呼吸声,萧然定以为那是一具尸体更为贴切,萧然看着这暗室,大概估了估时辰,应该快天亮了,正以为老者应该不会再说话时准备离去时老者突然又沉静地冒出一句:“应闲堂风部昭明承见新任堂主。”
萧然不由一怔出声,“前辈这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此时这叫昭明的老者目露肃威:“记住你今日所说,希望他日你且莫让我失望做此决定!”
萧然有些微感诧异,原以为这个老者看样子肯定是堂中的重要角色本来以为比较难为认可倒是没想到会是这样。
萧然不语长吸了口气后才沉重的点了点头,也不管他看不看的见。
“你去连欢巷有一府邸为姓安家户,说出上句暗语水无沙,若对方对出下语痕自清,自会有人告知现在堂中所有情况内幕和也自然会助你之力,此人你可以信任的。”昭明终于像是满意又甚是虚弱的闭上眼睛。
“我可以救你出去,昭叔。”
“现在情势不稳万不可打草惊蛇,我堂中人突然许多人失去联络,我被何万全暗算关在此地,也不知其他部主是生是死,所以现在只能等。”
“是晚辈莽撞了。”
“速速离去吧。”昭明的语气没有那么生硬了,就像平常长辈对晚辈的语气。
“你我再次相见定不会在此。”萧然铿锵用力做出承诺。
昭明并未应话只是翻了个身背侧,萧然扫向另边房的那位脸有刀疤的老者还是原姿势,看样子昭叔仿佛不知道旁边有人,可天也快亮了,不便再多问,下次再向昭叔询问,于是萧然便按着怎么进来又怎么出去的路线。
看着面前的墙缓缓打开,在这个时候空气是最为新鲜的,钻鼻而来,让萧然有些不太适应的,太阳还未见影子,晨露使得空气有些潮湿,身上的衣服都仿佛有了阴沉,也不敢多留,天亮之际是巡视最为懒散的时辰,只要小心点也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匍行着身子快速的离去。
在客栈萧然在那间房下面,直接使用轻功从窗口进去,进去之后萧然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缓了口气,倦累感顿时袭身,像是经过一场苦力运动。动了动筋骨和头,又站在窗前,深深望了一眼那个像撒了一个大网似的大宅便重重的关上窗。
接下来,脱衣磕眼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