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
奔驰商务车紧急制动,龙舞他们三人立即从车里面下来,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种怪事。
事起骤然,让他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更重要的事情,左子青他们可是修真界的人士,现在死在他们的车上,连尸首也没有。
若道盟那边的人追究过来,岂不会给龙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到时候,他们就可能会背上一个谋杀他人的罪名。
虽然龙隐会帮他们挡下一些责难,但这事实在太古怪,让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更不想为此背黑祸。
“现在怎么办,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难道他们身上绑有微型的炸弹不成?“
龙舞很是费解,不禁疑惑地问着。
”没有,绝对没有,我都用仪器仔细搜查过,他们两人身上没有炸弹之类的危险物品。再说,就算有炸弹,那咱们就有可能连人带车,都被炸翻了,怎么可能还会好好地站在这里。“
暴龙解释着。
之前,就是他对左子青叔侄两人做了最仔细最全面的安保检查,所以敢保证绝对没有炸弹之类的易爆物品。
并且,连同车里面的安保措施也做了最仔细与全面的安保检查,相信已到了万无一失的地步。
既使这样子,他也弄不明白这两个修真界的成员,为何会自爆身亡,连片肉都没有留下。
”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是他们自爆身体,那更不可能。因为他们两人连丹田都没有,一身功力散尽,跟普通人差不多。这件事情太过蹊跷了,难道,咱们车子的安保有问题吗?“
龙舞紧键皱秀眉,满腹的疑问。
“龙队,你要说咱们车子的安保有问题,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这就等于在质疑我的安保工作,没有做好。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咱们这车一共出去多少次,不说多了,至少也有五六百次吧,但哪一次咱们的车子有过问题,虽然换过几次坐驾,但又试问你们,连换了十来台车子,又有哪一台车子出过安保问题的。当然,除了被人偷袭的不算。”
暴龙很是不服气。
这些年,他一直负责他们这个小团队的安保问题,几年来,不说万无一失的绝对安,,但可以用极少出状况来形容也不为过。
所以,当龙舞第一次怀疑车子的安保问题时,暴龙就第一个不开心。
这等于是在藐视他的工作能力。
他岂会答应。
“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越来越没有头绪了。对了,笑面陀,你一个人一直闷声不吭,倒是分析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提提意见吧。”
见笑面陀一个人一直托着下巴,一副陷入深思的样子,龙舞不禁问道。
“是的,龙队,我刚才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现在既然你们问起,那我就将我的想法说出来,给你们分析分析,看是否对不对?”
笑面陀微笑着,不紧不慢地说道。
“嗯,你快说吧,不要再卖关子了。“
龙舞迫不及待地说道。
”左子青叔侄自爆而亡,有可能不是与他们本身有关,而是与外在的力量有关。“
笑面陀故作深思状。
“与外力有关,笑面陀,你赶紧说说你的高见。”
龙舞追问道。
暴龙也睁大眼睛,一副等待的样子。
“这个外在的力量,就是与林风有关。因为,左子青他们都是伤在林风的手上,自然,如果林风要想使些小手段,施展一点灵息在对手体内,在特定的时间,就会自动引爆,这样,就可以神不知诡不觉的杀掉了对手,而苦主家属要想调查清楚,也是万难的。”
笑面陀语得心长地说道。
见龙舞的脸色越来越差,他可是慌了神,又解释道:“那个,龙队,我这也是猜测的,并没有根据,你可千万别朝心里去啊。”
他这才明白,龙舞一直与高凤妃是好闺蜜,而高凤妃看上去,又是林风的女人,照次类推,林风也与龙舞有一些关系。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暗道不好。
因为,他又想到,林风与龙舞的爷爷龙建国可是忘年之交,而龙建国又是一个极爱护短的人,加之又与他们的掌柜关系莫逆,这不管哪一方面,林风都不可能得罪的。
想到这儿,笑面陀不禁冷汗涔涔,这才发现自已竟然朝黑暗一头走去。
所以,现在,他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就补充一句,”那个龙队,你当我说的全都是放屁,没说过,没事的话,我就上车了。“
说着,转身上车。
“嗯,笑面陀,你这样的推测很有道理,我会考虑的,同时也会回去问一问那些高人,看他们如何解释这种怪现象。毕竟,以我们现有的实力,是不可能解释得清楚的。如果真的是这么一回事,那么这个林风,将是一个极其可怕人物。”
龙舞有些小兴奋地说道。
根本没有怪罪笑面陀的意思。
”额,那个,你们慢慢想吧,我上车打扫卫生去。“
笑面陀苦笑一声,就快速上了车。
他知道,龙舞现在还没有想清楚与林风的关系,还处于兴奋的状态。
一旦清楚了,也就是他的苦日子来了。
随后,龙舞就开始拨打电话。
燕京市郊,某一处普通大院,一片清静安宁。
但这片清静安宁中,却又透着一种紧张与威严的气氛。
因为,从数名普通仆扈打扮的年轻人眼中,透着如鹰一般的警惕与戒备。
这些年轻人个个身材魅梧,表情凝重肃穆,不苟一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却甘心情愿在这里当仆扈。
一株老榕树,两个年纪古稀,但依旧红当满面的老者正在下棋。
在他们身边,各站着一名身着艳装的妙龄少女,正在为他们煮茶献艺呢。
突然,那名白衣老者的手机响起,他拿起一看,却是龙舞打来的,于是朝那个低头沉思棋势的黑衣老者笑道:“建国,你家的宝贝孙女打电话来了,你要不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