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是说的心有余悸,只是他听到他的话之后,对面的男人眉头却是忽然一皱眼睛里面划过了一道光,也就是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好像贺州说的那个人跟他印象当中所理解的那个人完全不同,他慢慢的坐直了身子带着几分谨慎看着贺州,然后带着积分不确定的问道,“你说他知道你过去是为了什么,你说你的资料就这么毫无保留的给他,他给你的条件是什么?是答应绝对不会说出去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吗?”
如果是这样,那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就要重新在这里考量,于是这个男人在这里问着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深沉了,他开始回头想想着两个人第1次的见面想着两个人,第2次的见面,想到在这见面过程之后,那林林总总,那么忽然之间他就想到了一件事情。
他忽然之间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大火,他坐在房顶上就这么悠然的看着周围之火势起来的时候,他看着那个女子费劲爬上来时,脸上带着的,那次慌乱时,忽然之间在那一瞬间,那张脸是忽然清晰了起来,好像和之前自己所遇到的那个女子完全不同,在他印象当中那个女子打动自己的地方在什么地方,绝对是那两次见面中处于那种危机时刻,而临危不乱的脸,那张脸上永远都带着一种冷静,不管是火光冲天还是在那里短刃相接,他的脸从来都是稳稳当当那双眼睛里面带着的,永远都是一种自信的光芒,而那一次在那火光中站的情况和之前的两次比起来,完全不在话下的火光里,他的脸上竟然带上了一种浅浅的慌乱,正是那样的慌乱,让那天晚上坐在房檐上的他,心思微微特意慢慢的竟然在这里出手相救,然后鬼使神差的把它以一种特殊的身份绑在了自己的身边。
“是正像是你所说的那样,我过去的时候他便知道我在那里干什么了,他自始至终都坐在那里,面色十分的稳重,没有任何的慌乱,更没有任何的一种急切,他就这么稳稳当当不知不觉轻飘飘的,把我这半个月以来出生入死的收集来的消息全部都给拿去了,这样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了别人的辛苦劳动成果,在我的认知当中还没有遇到过。”偏偏他是带着心甘情愿,而这样的心甘情愿,更是带着一种无奈,话说贺州在这朝堂上,在这江湖上来来回回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让人在这里拿捏的死死的时候,而这个女子却是风轻云淡的,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给掐的死死的,这样的情况更是闻所未闻,所以贺州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眼睛落在眼前这个男人眼中带着的那种疯狂风暴涌起的目光里,贺州心中忽然之间移动下一刻,摇头叹了一口气,语气当中带上一种语重心长,看着眼前他的好友带着几分警告的说道,“这一次在他手中吃了亏我认,毕竟这个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可是我还是想说以后离这个女人远一些吧,他让人感觉到危险,而我总感觉和他接近之后会有着一种莫名的危险,更是一种莫名的不确定,所以避免这样的不确定发生,我们离着这样的危险越远越好。”
越远越好吗?只是坐在那里的男人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他眼神中带着的就是一种亮光,而这亮光中慢慢地涌起来的愤怒却是显而易见,下一刻他忽然之间抬起眼睛,语气悠悠却带着一种冰冷,“可是……从来没有人把我耍的如此团团转。”
就算是不想承认,但这事实也摆在面前,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大亏的男人,却是在这个女人身上栽了一个大跟头,他不甘心,他不愿意。
“王爷有的时候一种意气用事的事情咱们不应该做,你应该比谁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世界上最难整的就是女人,尤其是心思深沉的女人,我不知道王爷在心中对这个女人到底有着怎样的想法,又或者有着怎样的一种执着,但我觉得这个女人已经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了,我们还是离他远一些吧,意气用事的事情千万不要在这里做。”这是他这个好朋友给出的建议,可是他这个建议显然没有被采纳,因为对面的男人陷入了沉默,而这样的沉默就在这一刻突兀的商言了,在很久很久都没有人说话,而看见这个男人的沉默,贺州心中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男人的执着劲犯了,而这个男人执着的劲头犯了的时候,就证明他和那个女人之间有了一场生命当中的纠缠,这样的纠缠,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此时此刻,在不远处的眼中,有一户人家中有人在这里来来回回的走着,他脸上带着的是一种急切,此时他的眼睛不时地看着外面,这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小院子,放眼望去,院子中有一口井,井的旁边放着一个木桶,井的一边有一棵树,树下摆放着一张桌子,简简单单的木桌上面摆放着碗筷,看这样子这里的人才刚刚吃饭,可是在这里走着的人却没有半分那种轻松自如的感觉,有着的就是一种压抑。
这样一生不远处的木门打开了,有人慌慌张张的走进来,在走进来的时候不忘从后面看看,确定后面没有人跟着之后,这边的人就这么匆匆的跑了过来,然后在他的门上敲了几声,这门打开的时候,外面的人是上气不接下气,对着此时站在屋中这个一身布衣的人说道,“主子,情况很不妙,所以我们能联系的人现在通通都不见了,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我们现在没有办法把消息传送出去,那边的人到底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一切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现在该怎么办呀?”
慌慌张张走进来的那个人,一开口声音当中就带着一种别扭,一听就知道不是本地人,而此时对面站着那个人,那深邃的眼睛里面划过了一道冷光,他的手握成拳头砰的一下敲了一下木头桌子,但是那种嗡嗡作响的时候他也开口了,那声音同样带着一种不自然显然也是外地人,“我就知道会出事,我就知道会出事,他们这一个个的从来都不小心,莫名其妙的,那生意就被人给劫了,自己也不在这里想想,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好几个商路上都出了问题呢,显然有人已经在这里盯上我们了,现在那些人通通都被拿下,我们的眼睛就被挖去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通知那些人按地不动,千万不要在这里惹事生非要不然会连根拔起的!”
这些人来自于不远处的周国,这周国。是物产丰富,也是这片大陆上难得的一个大国家,平时的时候这些人就是来来往往的上课从中国带着稀罕的物种来到现在这个地方来贩卖,而他们这个商队走过的地方很多很多,这偌大的国家都有他们的足迹,但他们最活跃的地方就是两国交界的地方,这么多年两国一直相安无事,这里的这些士兵对于他们也是十分的友好,甚至当地的官府都会给他们开通绿色通道,然后他们在这里可以安心的做生意,可以开通两国之间的互相往来,可以让经济更加的繁华。
可是正是这样的便利让他们生出了无耻的感应,有人更是利用这样的商道在这里悄悄的酝酿着,所以此时这些人真正的身份却并不是商人,他们是来自于中国的奸细,在这里打探的是这里的重要情报,这么多年来来回回他们已经把这边疆的事情摸的差不多了,想着再过些日子把重要的边防图给顺过来,那么他们就可以在这里来一个里应外合,把这个地方彻底的给打的困难。
可是如今这边方图还没有拿到,可是现在这里却是忽然之间出现的变故,这样的变故其实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发生了,当时他们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图,在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山下被人给打劫了,本来那片山下也是有着他们的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像是忽然之间接触了消息一样,那边的消息没有过来,这边的消息没有过去,于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更是让人怪异不已的事,就在半个月之前那个他们安插在山水当中的消息网站直接都被摧毁了,摧毁他们相信网站的人,他们是在这里心知肚明,那个人姓马而且是个女人。
想到这前面的林林总总,那边站着的人,眼神当中带着的就是一种冰冷,下一刻他转过头去看着,站在他面前只剩下了这一个消息网中的人的侍卫的时候,他眼神中带着的是一种一不做二不休,“为了避免别人怀疑,这么多年,我们在这里始终都是单枪匹马的作者小心行事,却不想今天倒了他们的怀疑,现在我们只能在这里来一个鱼死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