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的意思是……”那边站着的侍卫,眼神当中带着的就是一种茫然,显然在这些事情的打算上面,他们这些人是没有太多的心思的,只能够在这里听命行事。
“那个姓马的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敢说肯定是他在这里搞的鬼,就算是之前他没有任何的一种痕迹,可是扇贝那一次事情却是他成功的在这里挑唆的,我觉得是他发现了这心中的异常,我们与其在这里兜兜转转还不如直接就找上门去,反正一个女人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本事之前侥幸现在让他血债血偿,我们要好好的审问,或许就能明白这背离后是怎么回事,等到问一个清楚我们再回去,重新在这里集结力量,然后卷土重来。”在这里站着的那个首领不甘心,因为这些消息网这些东西都是他们这十几年当中费尽心思在这里来来回回安排下的,却没有想到十几年的心血就在这里。全部的消失,而且还败在了一个女人手下,在想到那个可恶的女人的时候,此时这个人想了一个破天荒的计划,他想要来一个釜底抽薪,因为他感觉只要把这个姓马的女人找着,只要从他嘴中问出一些消息来,或许也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
“可是主子我们现在在这里的人真的不多了,其他的兄弟联系不上,在这个地方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跟单枪匹马有什么区别?万一他那边真的有什么说道,我们两个人是不是有去无回了,那这里的消息网岂不是真正的瘫痪了?”那个小伙计虽然没有太多的想法,但他知道现在谁都联系不上,只凭着他和主子实在是难以成事,就算是对方是一个女人,那也不应该在这里轻敌,而此时他这稳重的考虑,确实让对面他的主子很生气。
“难道我们就在这里怕着那个女人不成,难道我们这些人就要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挑破了我们所有的关系网之后,就这么逍遥法外,我可不想看见那个女人在这里为所欲为,我更不想以后听他们说,我们这些人都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下,我要过去看看,我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我要和他在这里较量较量,再说我们不是单枪匹马,别忘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人,那些人也是可以信得过的,现在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此时那个人在这里冷冷的笑着,他眼神当中带着一种阴森森,下一刻他走到了里面的瞬间里面,从抽屉里面拽出了一张纸,然后提笔在那里快速的写着没有一会儿一封信就已经写完了,他装到信封里面密封上,转过头就交给了身后的这个小伙计,“如今已经没有人可以用你快速去网一下和豆腐去那里找这个人告诉他,要让他在这里配合着我的行动,我就不信他还能逃出升天去!”
小伙计不明,所以底下头朝着信封看了过去,在看见信封上写的那个字的时候,他是愣了一下,然后紧接着就恍然大悟,他竖起了大拇手指对着眼前的这个主子说道,“原来主子是从这方面去考虑的呀,真是树下就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个办法,主子真是妙啊!”
那个小伙计说着便匆匆的离去了,而站在这里的这个人慢慢的走到床边朝外面看去,眼前的这个样子还是一片的荒无人烟,还是一片的破败,此时他的视线慢慢抬起,落在了不远处的天边,此时他看着天边那太阳是高高的在那里挂着,带着一种炙热的光芒,就这么慢慢的悠闲的散落着。
而他的眼神却是越来越深邃,傍晚时分院子的主人回来了,马家的姑娘回来的时候是风风火火,甚至脸上都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冷凝,他似乎是出去办什么事情了,远远的就看见他带着那种寒霜匆匆的走过去,而等到他走过去的时候,坐在院子当中的男人确实挑了挑眉头,此时他眼神中带着的就是一种打量,现在他已经静下心来好好的看着他一直看走眼的这个女子,却发现在他看着的时候,这个女子却是不为所动,更甚至1点的视线都没有投过来。
“那个……”身边坐着的,贺州脸上带着的就是一种尴尬,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了看眼前这个空荡荡的院子,又看了看坐在门口边,那个在那里悠然的看着外面的景致的男人,眼睛里面带着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尴尬,“殿下,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呆着吗?可是人家是真的不待见咱们的,会不会到了晚上连饭都没有吃的?”
贺州市无奈之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家,王爷在这里想办法的时候,想来想去想到最后的办法,竟然是在这里死皮赖脸的住着他现在都能够记起,当时他们家王爷让着院子当中的侍从准备一处安静的院子,准备几个客房,准备几套被褥的时候,那院子当中的是从脸上带着的那种震惊的表情,似乎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几个人脸皮竟然如此的厚。
可就算是带着一种不可置信,就算是没有想到那个人也是乖乖的下去去做了没有多一会,二这王爷亲自挑选的院子就安排好了,他们家王爷挑选的这个院子是非常的奇怪,正好就在于前厅的这条路必经之处的一旁,在这里可以看见来来回回走着的人,哪怕府中有一个看起来不经意的人从这门口路过,他们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而此时在看着那个匆匆忙忙走过去的身影的时候,贺州就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位王爷是打算利用他的本能特性了——磨!
他们家王爷有一个很好的优点,那就是百折不挠,这百折不挠是说的好听一点的,说的不好听的就是极为的磨人,眼前他就把他的这种性格给拿了出来,而且还运用到了一种极致,看着此时他们家王爷脸上带着的那种幽深的笑容,带着的那种似笑非笑就知道他们家王爷只坏心眼子,又开始在这里动了。
“只要我们在这里坐着,这府中的人就不会视而不见,别看这一个个的好像是特别的忙碌,到吃饭的时候人家自然会把这饭菜给你端上来的。”那边的人还是在那里似笑非笑,说着话的时候,眼神当中带着的还是一种深邃,只是这目光收回的时候,他眼睛里面确实带着一种亮光,而下一刻他就这么转过头看着贺州,眉眼当中带着的就是一种深沉,“不如趁着这个功夫,我们来猜一猜他刚才去什么地方了?”
看见他们家王爷脸上带着的那种不在意贺州市无语之极,而对于他们将王爷抛过了这个问题,贺州更是无可奈何,下一刻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带上了一种无聊,“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
“他刚才应该是去了外面的某个山沟,你看刚才他来的时候虽然匆匆,可是他的披风上却是挂着一个叶子,那一片叶子,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那是长在山阴处一个非常奇怪的数种那种树叫做张叔,而且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他的靴子上面满满的泥泞,你知道这里是江南这里平时的天气虽然说变化无常,可是自从我们到了这里之后,这里是一场雨都没有下过,所以他去的地方应该是一个非常阴凉的地方,那里的阴凉足以说明那里是常年不见日光,不见日光,才会让那里的泥泞干的特别的慢,所以他叫上他会沾上这样的痕迹,而在这周围符合这样的条件的只有一个地方,那地方应该就是牛家沟。”
那个男人在那里有条不紊的说着,他话语当中带着的就是一种悠悠,而他在这里说着的时候,贺州脸上本来是带着一种不经意,可是渐渐的就变成了一种震惊,他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目光锐利的王爷,眉眼当中那种震惊是无与伦比,“王爷,你怎么推算出来的?”
“据说刘家沟之前有十几户人家,多年以前那里还算是可以,可是渐渐地那里的地实在是太过于阴凉,收成也不多,再加上那里有发生过一起命案,据说是闹得非常的凶,到后来经常在这半夜中听到一些莫名的哭泣,那十几户人家就彻底的搬离了那个地方,那里一控就是控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更是没有人进去过,就连来来回回打猎的猎户都在那里绕道走,可是这个丫头进去是做什么呢?”对面的男人知道的不只是这些,此时他脑海当中所积累的消息,在这一刻是慢慢的就这么拿了上来,他对于这个河东府的了解也在这一刻忽然之间清晰了起来,在他的认知当中,这个几个地方是比较与众不同的,因为有人给他当笑话谈起过,却不想往日的那些奇闻怪谈,在这一刻却是帮助了他,而牛家沟这个地方却第1次在他脑海中这么清晰,这个男人对那个地方有兴趣了。